嗯?
崔向东被袭人的这个要求,给问愣了。
“你今天大肆邀请各方贵宾,初六去参加我们大婚的消息传出来后,最难受的人,莫过于萧错。”
袭人右手和崔向东的左手,十指相扣。
一荡一荡的往前走。
一边说——
“我们的大婚,会深深地刺激到她。”
“甚至会刺激到整个萧家,尤其是你的婉芝阿姨。”
“毕竟是他们在最正确的时间段,做出了最错误的选择。”
“萧家和苑婉芝,今天都会觉得对不起萧错。”
“苑婉芝为了弥补萧错,有可能会在年前悄悄地,给你们安排一场仪式。”
袭人轻声说:“让你们抢先在年前,入洞房。”
嗯?
崔向东满脸的若有所思。
他今天考虑的事情,从没有过的多。
连如影随形的小狗腿,是啥感受都差点忽略,那就更别说是萧猪猪了。
袭人则在惊喜之余,单凭女孩子特有的直觉,考虑到了萧错的感受。
推算出苑婉芝,有可能为萧错在年前,暗中安排一个仪式。
“我不想让苑婉芝为了帮萧错,弥补遗憾,就让你们草草的在一起。”
袭人又说:“再怎么说,萧错也是你的青梅竹马,是你的前女友。”
崔向东——
歪头看着星光下,袭人那绝美的侧颜,问:“你的意思呢?”
“我的意思很简单。”
袭人淡淡地说:“等我们大婚过后,再让沈老爹找个好日子。或者是等她的生日时,我请公公婆婆和苑婉芝过来。我亲自帮萧错,穿上同款的嫁衣。”
崔向东——
真没想到,袭人会是这样想的!
简直是和他的想法,不谋而合。
但他这样想,纯粹是为了安慰萧猪猪。
袭人这样想,则是为了给萧错足够的尊重!
“除了萧错之外还有——”
袭人又说:“她们心里只有你,都把你当作了亲人。更是为了咱们的安全、商业等方面竭尽所能。我这个崔家女主,不能亏待了她们。尽管只是一个简单的仪式,但这也是我能拿出的最大诚意。”
忽然间。
崔向东不知道说什么才好了。
如果非得说的话,那也只能是:“得妻如此,夫复何求?”
“公公婆婆那边,我会亲自和他们说清楚的。”
袭人缩回和他紧扣着的手,又说:“至于萧错她们,你去说就好。我如果和她们去说,她们就会觉得我是在施舍她们,反而不美。”
“行,我听你的。”
崔向东很感动的样子,一口答应时,肋下剧痛。
他就知道!
故作大方的老灭绝,绝对会对他下黑手,来惩罚他的感动。
不过——
在受人欺负的时候,总是听见水手说,他说风雨中,这点痛算什么!?
崔向东不但不痛,而且还假装从没有被谁掐过的样子。
回到家后,更是殷勤的烧了壶热水。
恭请老板娘坐在床沿上,蹲在地上捧起一只脚丫,给她洗脚。
他用实际行动,来证明了一个道理:“被老婆掐了后,还给老婆洗脚的男人,才是真正的好男人。”
袭人不住地抿嘴,看着殷勤的崔向东。
徒增一脚把他踹翻,再用脚丫踩住他脖子的冲动!
算了。
男人这种生物,在年轻时哪儿有不犯错的呢?
也肯定有。
可惜袭人的命苦,没遇到啊。
灯熄了。
崔向东轻拍着袭人的后背,问:“你什么时候回去?”
“明天上午,我会把单位的工作安排好。”
袭人回答:“再去找栾瑶和尹鸿山,把年假、婚假一起请下来。下午带着摇曳回家,布置下新房。”
年假七天,婚假14天。
二十多天的时间,也够袭人筹备婚礼、大婚后,再和某人来个短短的小蜜月了。
“我得在单位值班。”
崔向东说:“年初三才能回京。不过布置婚房的事,交给我来做就好。”
“这么短的时间内,你能做好?”
袭人说:“依着我的意思,是把楼小楼赶出来,布置下我的小别院就好。”
“我说能做好,就能做好。至于我怎么做,你不用管。你就等着初六那天,被我风风光光的娶回去就是。”
崔向东说:“当然,你的绣阁也得简单装修下。毕竟秦老的年龄大了,他肯定希望我们回京时,能陪他几天。关键是萧老年后走马桃源市后,小秦旭得留在燕京吧?哎,可怜的娃。那么小就得离开妈妈,再也捞不着吃奶了。”
袭人立即敏锐的问:“听你的意思,好像你可以代替小秦旭去吃?”
崔向东——
默默承受着肋下传来的剧痛,惬意的叹了口气,抬手把她轻拥入了怀里。
窗外漫天的星光。
寒风孜孜不倦的呼啸着,奔向了远方。
吹起了垂在屋檐下的风铃,发出了空灵悦耳的声音。
抬头看了眼风铃的位置——
和上官玄机依偎在一起的上官秀红,终于松开了她。
呼。
脸儿红扑扑的上官玄机,轻轻地吐出了一口气,有些虚脱。
这种生活——
她们此前压根没想过,如果有谁建议她们“相依为命”的话,绝对会被视为最大的羞辱!
为了光复大晋——
她们不得不逼着自己相依为命后,短短几天的时间,竟然渐渐迷恋上了这种生活。
“大姐。”
上官玄机睁开眼,轻抚着上官秀红:“我敢说除了我之外,就再也没谁配得上,能拥有你了。如果谁来和我抢你,我就敢让玄冰玄霜灭了他全家!”
呵呵。
上官秀红媚眼如丝,无声娇笑:“玄机,你也是我的。”
上官玄机眸光一闪:“那,我们还要男人吗?”
上官秀红微微眯起眼,反问:“你说呢?”
“要,必须要!”
上官玄机心中一慌,脑子清醒了很多,迅速的岔开话题:“可他,初六就要大婚了。”
“我也没想到,他和秦袭人大婚,会闹出这么大的动静。”
上官秀红慵懒的起身,盘膝:“所以,我们必须得为他精心准备一份贺礼。”
上官玄机扯过毛毯盖在了腰间,左手托腮:“你想好,该怎么做了吗?”
上官秀红却不答反问:“玄机,你相信他和苑婉芝的关系,始终纯洁吗?”
“我不敢确定。”
上官玄机摇了摇头:“但半年前曾经有人,针对他们的关系闹过。结果,证明他们的关系很纯洁。”
“正因为如此,所以他们才有可能,肆无忌惮的享受对方。”
上官秀红阴森一笑——
说:“玄机,你说初六的婚礼上!有人拿他和苑婉芝的关系来说事,会不会是最好的贺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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