绮绮在到楼下后,盛云霞问她:“怎么出来了?”
绮绮找到了个借口,回着:“他在楼上办公。”
盛云霞听到这话没有说话,她沉默半晌说:“你去休息吧。”
绮绮却说:“我还是在这陪着您吧,反正我也没事。”
盛云霞看了她一眼:“我这边不需要你忙什么,你只需要好好生下这个孩子,跟邵庭处好夫妻之间的关系就行,至于旁的,你都不需要理会,那些阿猫阿狗再怎么得人心,也进不来我霍家的门的。”
绮绮听着她的话,没有回应,但也没动。
盛云霞站在那叹了一口气,什么都没再说,继续在桌边制香,绮绮还是在她身边坚持打着下手。
那天晚上两人各占据一方床,绮绮假装闭眼睡着,而霍邵庭不断翻着书,之后灯是什么时候熄灭的,绮绮不知道。
她只疲惫的睡着了。
第二天绮绮早上醒来,却发现来照顾她的是另外一个佣人,那个贴身照顾她的佣人不见了。
绮绮坐在床边有些奇怪,便问在给她拿衣服的新佣人:“那人呢?”
那新用人听到她的询问,当即在她床边回复说:“那佣人离职了。”
“离职了?”
这是绮绮没想到的。
这是怕她兴师问罪吗?
当然,绮绮没这个打算的,不过她有些糊涂,贴身照顾她的佣人是有很丰富的照顾孕妇的经验,一般不会轻易更换的。
她想不明白这里面的一点,于是便又问:“有说为什么辞职吗?”
那新佣人回了她一句说:“没有呢。”
那新佣人说完,便去柜子里给她拿厚一点的针织衫外套。
绮绮将这个问题在心里积攒了几分,决定之后再问一问原因。
霍邵庭一早从霍家出来后,跟着几个关系好的企业老总在打球,几个人走走停停,时不时挥一球杆。
走在他身边的人笑着说:“农场那个项目弄的还不错呢,听说还在建当中,一开盘那度假别墅就被人一抢而空。”
偏远的地方,一般没多少人青睐,就算景色再美,交通也不方便,霍氏这个农场项目却不一样,房子才开始建,盘先开,就全部销售一空。
这几年在房地产市场比较低迷的情况,很少有楼盘能够做的这么优秀。”
霍邵庭听到身边人的话,淡声说:“是吗?我竟然不知道这件事情。”
霍邵庭倒没怎么去关注过这个项目了,只是把这个项目拨给于明后,只让秘书盯着没再理会,房地产从来不是霍氏的主项目,不过是顺手开发的罢了。
那徐董说:“可不是吗?我还专门去查了负责这个项目的经理,才发现您霍氏这边居然用了个新人,霍总手下能人干将果然很多。”
霍邵庭听着这些话,笑而不语,看着前方的天际线像是在思考什么,看了许久说:“怎么,徐董想跟我借能人吗?”
那被霍邵庭叫徐董的人连忙笑着说:“我哪里敢跟您借这个人啊,我去查了这人是豫资银行的新驸马,难怪我说这个新人怎么就轻而易举的进了霍氏,坐上了经理之位,难怪是豫资那边的人。”
霍邵庭还是淡笑不语,拿着手上的球杆挥了一杆,众人在一旁鼓掌,在旁边说了一句:“精彩。”
霍邵庭在看着那一枚球竟然逐渐偏离洞口后,那些人提前夸赞的人,面色全都停顿住,有些没料到竟然是这样的结果。
霍邵庭的球技一向没得说的,不说杆杆进洞,但很少失手,所以那群人才敢贷款夸赞。
可今天这情况,各自都有点尴尬了。
霍邵庭倒是波澜不惊,对于身边人的神色并没有在意,只问回答那徐董之前的话:“看来都被你们给知道了。”
那徐董明显看出他今天心思好像不怎么在,对于那一杆意外的失球忙不再提,只说:“豫资跟霍氏的关系谁不知道呢,许行长现在可是您妹夫,虽然舍妹几年前……”
那徐董说到这里有些不知道该不该说,所以语气迟疑,可霍邵庭倒是神色一点都没变,只听着。
那徐董见他面色不变,迟疑的话语这才变得顺畅了起来,说:“虽然您妹妹霍小姐不幸早逝,可当年这场联姻,可是人人称赞的,虽然这桩姻缘未完成,霍小姐人便去世,可现在京海城谁不知道,豫资跟霍氏这两大家中,却是实打实的姻亲关系,这不豫资前几天二十周年的盛典,您妹夫上台可还再三感谢着霍氏呢。”
霍邵庭听着这些话,唇角带着几分笑,他将手上的球杆递给了一旁的工作人员,笑着说了句:“徐董是个相当明白的明白人呢。”
那徐董哈哈笑着说:“所以我哪里敢随便要人啊,豫资跟霍氏的人,我庙再大都不敢装。”
霍邵庭低笑了一声,继续朝前走。
霍邵庭跟那几人打了会球,觉得有些乏了,便一群人去留休息的地方,不过走到半路碰到了林昂他们,林昂他们一群人,看到他后当即打招呼:“邵庭,你也在。”
霍邵庭对身边的徐董说了句:“来了几个朋友,先暂时不陪了。”
那几个人当即应答,相互说了再见后,霍邵庭走到林昂身边说:“怎么你们也都在?”
都是些同学朋友。
林昂笑着说:“这不是哥几个待无聊,来活动活动下筋骨吗?”
同样也是同学的张续走上来说:“怎么大老远就看你今天打球的兴致不高啊?才打了一杆球,就丢了球杆。”
霍邵庭面色带着几分寂寥,他淡淡说:“走吧,去喝杯酒。”
众人自然没什么意见,于是几人去了休息室内,在到休息室后,霍邵庭端着一杯红酒坐在沙发上自酌着,面上的神色还是不是很好。
林昂到他身边问了句:“怎么了?这是新婚生活不适应?”
霍邵庭看了林昂一眼,没有回答。
张续也走了过来,问:“这是什么事情让你这么烦恼。”
霍邵庭靠在沙发上,长腿交叠,他放下空掉的酒杯说了句:“没什么。”然后想到什么,便又问了句:“你们倒是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八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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