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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8章:十年了,该放过自己了


第78章:十年了,该放过自己了

【所以这姐不是克夫,是有人一直在背后保护她啊!】

霍凝轻轻嗯了一声,目光落在七月身上。

“对,确实有人保护她。”

她看着七月,脸上露出了一个微笑,“你已经知道了,对吗?”

七月目光酸涩,眼里有热意,一向冷静的面孔,好像有了一丝皴裂。

她抬起头,对上霍凝的目光,声音稍微有些哽咽,“是他吗?”

霍凝叹了一口气,“是。”

七月擦了一下眼睛里要露出来的眼泪,收拾好情绪,露出了一个微笑,“是他就好。”

【啊啊啊啊!我求求你们不要打哑谜,求求你们告诉我吧,是谁?究竟是谁!】

【是你初恋?还是你那远方的朋友?】

【不是,你们知道,有话不直说,对于我们这些观众来说造成了多大的伤害吗!】

【主播,马上把瓜瓜喂我嘴里,别逼我求你!】

【呜呜呜求求你了,不要有瓜不跟我分享,我会死的!我的人生离不开吃瓜!】

七月看着手上戴着的已经发白的手链,眼睛酸涩,又迷茫。

她看了霍凝许久,终于问出了那个自己一直想问的问题。“一直跟着我,对他有没有不好的影响?”

霍凝倒是没有先回答她这句话,而是问:“你是什么时候发现他的?”七月低下头,唇角划过了一抹微笑,眼睛却涩得厉害。

“一个月前吧。”

“一个月前们这栋楼有个人大晚上的还在喝酒,吵吵闹闹的,我被吵醒后就一直睡不着,但我第二天要上班,我那个时候特别烦躁,想要冲出去让他们安静一会儿。”

“但是就在我从床上坐起身的时候,我看到有一个白色的身影从我房间里飘了出去。”

那道身影飘出去没多久之后,那边就安静了。

七月那个时候也没多想,就蒙着被子准备睡觉。

“我在半梦半醒之间,看到那道白色的身影又飘了回来,还躺在了我旁边。”

“按理来说,我当时应该很怕的,可是我居然生出了一种安心。”“那天晚上,我又梦见他了,我应该一直在哭吧,第二天早上起来的时候我发现枕头都湿,但是那天晚上,我其实有感觉到有一个人一直在抱着我,在笨拙地劝我不要哭……”

七月眼眶发红。

她想把淌出来的热泪逼回眼眶,只是努力了一下,发现还是失败了。

眼泪顺着眼眶落下来,七月伸手擦去,朝着霍凝笑了笑。

“这么多年我其实都要记不清他的样子了,我那天晚上也没有看清他的脸,只是大概看见了一个轮廓,但我心里就是有一个声音告诉我那是他!”

七月说着说着,声音哽咽嘶哑,哭声逐渐崩溃。

“可是他为什么不和我说话呢?”

“他是不是在怪我?”“他一定是在怪我……”

霍凝叹息一声,她看到七月身后那道焦急的声音,目光不免有些惆怅。

想了想了,霍凝将目光落在七月身后,“齐跃,你是怎么想的?”

七月噌的一下抬起了头,眼睛还是红的,却是满眼希冀的看向了霍凝。

“霍大师,齐跃来了是吗?”

“我想见见他,求你让我见见他。”

她一边擦干眼泪,一边给霍凝打赏了好几个凤冠霞帔。

“霍大师,您让我见见他吧,我真的太想他了。”

霍凝目光复杂,到底是点了点头,嘴里念了一串别人听不明白的咒语,指尖翻飞,一道金光自屏幕飞跃而出。落在了七月身后。

七月转过头,一瞬间耳边像是没有了任何声响,只余淡淡的风声。

那个十八岁,穿着白衬衫,黑发明眸的少年,就这么闯入了她眼底。

他看七月的眼神,是浓浓的爱意,又是浓浓的心疼。

“齐跃!”

七月颤抖地叫他的名字,红着眼睛扑进他怀里,想要拥抱这个隔了十年终于见到的人。

可她只是抱住了一阵微风。

七月眼神迷茫,一动也不动地怔在原地,看着自己的脚尖发呆。

齐跃永远活在她的记忆中,是那个在榕树下弹着吉他,穿着白衬衫的少年,是记忆里最好看的样子。他眼神一如既往的清澈。

而她随着年岁渐长,眼睛里已经显出几分成年人的疲惫。

十年的时间,记忆一点一点的变得久远,变得模糊。

其实七月已经快要记不住齐跃的样子了,她只是记得十八岁那年和他一起淌过溪水穿过桃林。

她记得夏日里手捧一捧溪水净脸是什么滋味。

记得桃林里浓郁的桃子香。

只是不太记得齐跃的样子了。

但是齐跃一出现,那些模糊的久远的记忆纷至沓来,如一个个的碎片。

拼凑起来就是她说远去又不曾远去的青春。

齐跃手足无措的看着她。他想要像以前一样,伸手替她擦去脸上的泪。

可是他不知道想到了什么,手伸到一半又慢慢放下去了,眼神变得失落悲伤。

“悦悦……”

齐跃想要安慰,却又不知道从哪里安慰起,最后只是满眼心疼地看着她,“悦悦,十年了,你该从过去走出去,你该去过自己的生活了。”

七月红着眼睛看他。

“齐跃,我走不出去。”

她可以按照父母所期望的那样去相亲。

她也可以像一个没事人一样,相亲后没多久觉得差不多了,就和相亲对象确定了关系。

可是他们想牵她的手的时候,她会下意识避开。

她知道,自从齐跃走了之后,她好像就没办法爱上任何人了。

她哽咽地道:“齐跃,对不起……”

这些年,七月有意识地不让自己去想起齐跃,却又总是在梦见他的时候,哭湿了枕头。

泪水将眼眶模糊,她恍恍惚惚地看着齐跃,心里有很多话想和他说。

可是话一出口,唯余一句对不起。

“对不起……”

七月痛苦地闭上了眼睛,心脏钝刀子划过一样疼。

可是对不起有什么用呢?

难道她说了对不起,齐跃就能回来吗?

齐跃他回不来啊!

齐跃满眼心疼,想伸手抱抱她,可他现在只是个灵体。

他清俊的脸上浮现出一丝微笑,他灵体是冰冷的,发出的声音却温暖,“悦悦,十年了,你该放过自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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