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浅摇头:“没有啊,昨天月柳没和我联系。”
“这么说苏秘书住院的事你也不知道?”
徐秘书说完惊觉自己说错话了似的捂住嘴。
又懊恼的放下手,说:“既然说漏嘴了我就告诉你吧。月柳昨天把苏秘书从楼梯上推了下去,苏秘书崴了脚,现在就在这家医院里。”
“月柳把苏倩倩从楼梯上推下去?不可能,月柳不会做这种事的,月柳亲口承认的吗?”
温浅不相信月柳会在楼梯上推苏倩倩,要说打两巴掌她还能相信。
徐秘书见温浅笃定,摇摇头说:“那倒没有,我听说月柳一直不承认她推了苏秘书,还说苏秘书是自己故意从楼梯上摔下去的。”
“可是不太可能啊,苏秘书怎么可能自己从楼梯上摔下去?”
温浅不知道,但她相信月柳说的话。
“肯定有什么隐情,我问问月柳。”
温浅立刻给白月柳打电话。
电话一直响着没人接听,温浅心急如焚。
就在等待快结束的时候白月柳接了。
“浅浅……”
白月柳声音虚弱,沙哑,还隐隐透着一丝痛苦。
温浅紧忙问:“月柳,你怎么了?生病了吗?”
“嗯,我昨天淋雨感冒了,有点头沉,浑身无力,嗓子也痛的厉害。”
“怎么这么严重,你在家吗,我马上过去送你去医院。”
“别,我没事,咳……浅浅,你不用过来,我一会儿自己去医院……而且我也没在家里,我在我爸妈这边呢,你放心吧,我妈会照顾我的。”
温浅知道月柳爸妈家在城北镇上,距离这里有一百多里。
“那你一定要去医院,千万别拖更严重了。”
“嗯,放心吧,我妈刚还说陪我去呢,我们等下就去。”
“好。月柳,我有件事问你,你和苏倩倩昨天是怎么回事,我不相信你把她从楼梯上推下去,有什么隐情你告诉我。”
白月柳顿时紧张地问:“是不是盛雁回找你麻烦了?”
“没有,我是刚听说这件事,月柳,你告诉我究竟是怎么回事。”
白月柳语气激动:“是苏倩倩陷害我,她是自己故意摔下去的,她想博取同情让盛雁回开除我,好掩盖她的丑恶。”
“她做什么了什么丑恶的事?”
“她觉得你和我关系好,想用两万块钱收买我监视你,只要你和盛雁回私下见面就告诉她。我没答应还骂了她几句,我说要把她收买我的事说出去,让大家看看她的真面目,然后她就先下手为强故意从楼梯上摔下去了,咳,咳咳咳……”
白月柳越说越气愤,气的直咳嗽。
“月柳,你别激动,你放心,我一定会还你公道的。”
居然想收买她身边的人监视她。
苏倩倩,真是卑鄙无耻!
白月柳听了温浅的话更加激动起来。
“浅浅,咳咳咳……你别为了我去跟盛雁回理论,没有用的,苏倩倩是他的心肝宠,他开除我是必然的,我宁可不要这份工作也不让你去被他骂。”
“浅浅,你一定要听我的,千万别去找盛雁回,这件事就这么算了咳咳……咳咳咳……”
为了不让月柳担心,温浅赶忙安抚她。
“好好,我不去,你别激动,好好休息。”
“你答应我,千万别去找盛雁回咳咳……”
“好我答应你,我不找他,你马上去医院好不好?”
“嗯,那我挂了,我这就去医院咳咳……”
白月柳压抑着连绵的咳嗦声,赶紧挂了电话。
急忙抓过床头柜上的纸抽,扯出一把纸捂在嘴上。
嘴里血腥味弥漫。
她拿开纸,雪白的纸上一片血红。
白月柳趴在床上,单薄的身子穿着雪白的睡裙,睡裙上斑斑红痕。
一张脸惨白,身前袒露的肌肤上一个个牙血印,看着就触目惊心。
她打电话的时候,辛骞就坐在她对面。
昨天是周五,辛骞规定她每周五晚上都要伺候他。
不知道辛骞是不是遇上了麻烦事,昨天他心情极差,也把白月柳折磨的苦不堪言。
最残忍的是正下大雨的时候,他把她吊在窗户外面。
白月柳淋雨是真的,感冒发烧嗓子痛,确实也是淋雨造成的。
直到现在白月柳都还未合眼。
本来辛骞是要走的,她也马上就能解脱,谁知温浅这时候打电话来。
白月柳不想接,不想让温浅听出她的异样。
是辛骞逼着她接听。
她打电话的时候,辛骞就坐在对面听温浅的声音,兴奋的像个变态一样。
不,他本来就是个变态。
辛骞摸着下巴,一副认真询问的姿态:“你说她会不会为了你去找盛雁回理论?”
白月柳扭过头不回答。
她也很担心。
可她这副样子根本不能去找浅浅。
“我猜她肯定会去的,因为她是温浅。”
辛骞冷笑一声,幽幽地说:“一边是睡了三年的情人,一边是失而复得的真爱,我真好奇盛雁回回怎么做。”
医院里,正如辛骞所言,温浅不顾徐秘书的劝阻去找盛雁回了。
到苏倩倩病房门前,她冷着脸敲了敲门。
很快房门打开,开门的正是盛雁回。
看到温浅和徐秘书,盛雁回很诧异,眼底也流露一丝慌张。
“浅浅,你怎么来了?”
“是我来的不巧吗,打扰盛总和苏秘书的二人世界了?”
温浅皮笑肉不笑,杏眸里的戾气却昭然若揭。
盛雁回以为她是吃醋了,不由得暗喜。
“浅浅,你生气了?”
“我表现的这么明显,我还以为盛总看不出来呢,原来盛总眼睛不瞎。”
听她这么夹枪带棒,盛雁回知道她是有事。
“怎么了?”
温浅冷哼一声走进病房,直奔病床而去。
“苏倩倩,你说是月柳把你从楼梯上推下去的?”
苏倩倩很不爽温浅兴师问罪的态度,同样沉下脸来。
“温浅,我知道你跟白月柳是好朋友,可她把我推下楼是事实,难不成你也要颠倒黑白说是我自己故意从楼梯上摔下去的吗?”
“我没说,但是我觉得凡事都要讲证据,你说是月柳把你从楼梯上推下去,证据呢?”
“她把我推下去就是事实,要什么证据?”
“凭什么你说的事实就是事实?月柳还说你故意自己摔下去是事实呢。我还是那句话,你说月柳推你,拿出证据来,否则你就也有撒谎的嫌疑。”
“温浅,你分明就是胡搅蛮缠。”
苏倩倩气的面红耳赤,望向盛雁回告状。
“雁回,你看看温浅她太过分了,她怎么能这么污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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