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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3章 爱得太深


果不其然,石宽摘下帽子,“嗖”地一下扣在文贤莺头上,笑嘻嘻地说:

“你现在活脱脱就是个村姑,戴上这帽子,更像啦!”

“村姑就村姑,我就喜欢当村姑。”

文贤莺手一挥,加快脚步,美滋滋地戴上了那顶凉爽的芋蕉叶帽子。她就喜欢石宽不知不觉被她骗的样子。

两人有说有笑,一路向前。那芋蕉叶帽子,不过是个小玩意儿,没一会儿就被他俩玩坏,随手扔到了路边。它作为两人关系升温的小道具,使命已然完成。

到了龙湾镇,正准备跨过那石宽桥,一个声音响了起来:

“石队长,你这可真是艳福不浅啊,又有美女陪着。”

石宽听出是廖老大的声音,便转头看去。只见廖老大卷着裤腿,张着嘴巴傻站在一旁。他有点难为情,挤眉弄眼地说:

“你别瞎说,她是文家三小姐,是我……”

“有艳福还不好?不像你,只能在这桥头眼巴巴地看着人家姑娘走来过往。”

石宽的话还没说完,文贤莺就插了进来。她觉得这美好的氛围被破坏了,心里有点不爽,所以才这么说。

廖老大现在有钱了,哪还想着帮人拉货啊。他还真如文贤莺骂的那样,整天没事就上岸,眼睛盯着那些来来往往的漂亮姑娘。

刚才文贤莺和石宽的出现,就像一颗流星在他眼前划过,他情不自禁就开口了,哪知道会挨骂。他有点尴尬,结结巴巴地说:

“好……真的好,挺般配的。石队长,有没有什么货要拉啊?”

和文贤莺一起走在大街上,确实会比较显眼,要招来闲言碎语。可是又不想分开,石宽想了一下,小声说道:

“有,我自己去拉,不用你撑船。”

廖老大愣了两秒,突然醒悟,坏笑道:

“可以,你认识我的船,自己去撑就行,我去黄大臀那,耍两宝先。”

“那我走了。”

石宽不想和廖老大说下去,廖老大说去黄大臀那耍,说多了一会又说到男女那事上,只会更加的尴尬。

其实石宽完全搞错了廖老大的意思,廖老大如今可是有钱人,才不会去找黄大臀那种年纪大的流莺呢,他要去肯定是春香楼。现在去找黄大臀,就是去赌钱。

龙湾镇有钱的人本就不多,有钱又爱赌的那就更少了。平常老丁那儿全靠有点小钱的街坊邻居去撑场面,可这五荒六月,正是青黄不接的时候,那钱人也没啥钱去老丁那儿玩了。

不过爱赌的人嘛,总归是要赌的,去不了老丁那儿的大场面,那小场面也得玩玩呀。所以那些赌小钱的人,就都跑到黄大臀那儿去了。也难怪文贤贵去老丁那儿好几次,都找不到人一起赌钱。

石宽和文贤莺上了廖老大的船,解开绳索,就往河中央撑去。撑了几杆,他就把竹竿收起来,钻进船舱,和文贤莺面对面坐了下来。

文贤莺的心情还没好呢,石宽一坐下来,她还是拉着个脸,冷冰冰地问:

“你以前不是不在乎别人说什么吗?现在怎么这么胆小了?”

可不是嘛,以前和文贤莺在一起,石宽才不管别人怎么说,他就一心想着把文贤莺给睡了。可他现在却有点担心,也不知道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石宽沉默了好一会儿,感觉船都飘出去好远了,这才慢悠悠地冒出一句:

“我想把慧姐给休了。”

文贤莺当然知道石宽的意思,也有点伤感地说:

“你们本来就是假夫妻,休了也能让慧姐有个好名声。只是你和慧姐一旦不是夫妻了,那你现在拥有的一切可就都化为泡影,你能过得了这种日子吗?”

“我能啊,为什么不能?我本来就是个穷光蛋,什么都没有就来的,没了这些,就当是做了场美梦呗。”

石宽回答得挺急,他觉得自己和慧姐不是夫妻了,那就可以和文贤莺大大方方地在一起,现在所拥有的一切,那又有什么在乎。

文贤莺笑了,笑得有点无奈,她有气无力地说:

“你算了吧,连我都放不下这样的生活呢,身体虽然从文家逃离了出来,可灵魂还得靠着文家供养。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可就难喽。”

石宽往前迈了一步,把文贤莺搂进怀里,紧紧抱住,嘴硬地说:

“我一个大男人,就算没了这一切,我也能赚钱养你呀,大不了我上山当土匪去,总归有钱给你用就是。”

又和石宽抱在一起,听着那熟悉的心跳声,文贤莺舒服得不得了,她闭上眼睛,安静地幻想着时间能永远停留在这一刻。不过她也知道这是不可能的,就算是这平静的河水,看着没什么动静,那也是暗流诵动,不紧不慢地把这艘小船往河下游推去。

没得到文贤莺的回应,石宽就低头亲了下去,情到浓时,手也开始不老实了。他一边亲一边嘟囔:

“只要你……你不嫌弃我,我就要和你……和你在一起,我要你当我的新娘子,正儿八经的,是入洞房、能一起脱了衣服睡的那种……”

文贤莺按住石宽的手,但没抽出来,她把脑袋转到一边,躲开了石宽的嘴,另一只手却又把人紧紧抱住。

“不行,我嫌弃你,你都睡了甄莲,睡了春香楼的女人,我怎么可能不嫌弃你。我不可能当你的新娘子,永远都不可能……”

这是文贤莺的纠结,石宽是能感受得到的,只是他不想解释,解释也解释不通。这话也像一把尖刀,把他的心脏剐得七零八碎,他手上不由自主的用力捏起来,把头移开了一点,盯着文贤莺的眼睛问:

“真的不可能吗?”

文贤莺眼神闪烁,不敢和石宽直视。她再次把脑袋偏过一边,贴着石宽的脸颊,倔强却不坚定的说:

“是的,永远不可能,一辈子都不可能。”

石宽有些怒了,扭头在文贤莺后脖子上咬了下去,含含糊糊的说:

“那我就咬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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