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鸡圈里那些鸡,整整齐齐蹲在架子上,但是全都没有脑袋......”
“等等等等!”虎子奇怪地打断张墨麟,“道士小哥,你说啥?鸡都没有脑袋了,还能蹲在架子上?”
“是二蛋说的,我没有亲眼见到!他当时也吓了一大跳,其他人催着他动作快点,他就没多看。我估计那宅子,问题不小!”
张墨麟表情浮现出一丝凝重。
“我现在只是暂时将二蛋身上的邪气压制住,我担心那鬼宅不出,二蛋早晚还会出事。”
“陆非,如果你方便的话,现在能不能跟我去一趟。”
说着,他一口气喝干杯里的水站起来。
“没问题!”
反正陆非也休息够了,自然义不容辞。
他简单收拾了下,在门口挂上有事外出的牌子,就和张墨麟出发了。
虎子一路疾驰。
两小时后,他们到达五行观附近的那座村子。
张墨麟步伐很快,熟络地领着两人进村,直奔二蛋家。
“叔,二蛋好点了吗?”
“墨麟回来了,他已经醒了,在屋里。”
三人进屋。
只见一个十多岁的半大小子虚弱地半躺在床上,被母亲一口口地喂着喝鸡汤,脑袋上还包着块毛巾。
陆非有些好笑,怎么搞得跟坐月子似的。
这孩子看上去已无大碍,但脖子上有一圈红色细痕,像被刀子割过,看着很吓人。
“二蛋,你给墨麟说实话!那些脏东西,你们在哪偷的?”二蛋爸皱眉瞪着自家儿子,眼神里充满了恨铁不成钢。
“急啥?等孩子喝完这口汤再说,不行吗?看孩子都被折磨成啥样了!”二蛋妈埋怨。
“他自己没有手?多大的人了还要人喂饭!都是被你惯的!小小年纪不学好,跟人在外面偷东西,差点把小命都偷没了!不成器的东西,我看墨麟就多余救他!”
二蛋爸气不打一处来。
“叔,你这都是气话!二蛋只是一时糊涂被人带坏了,才走了岔路。”张墨麟赶紧安慰,“二蛋肯定知道错了,再也不会了,对吧?”
说完,他给二蛋使了个眼色
“我知道错了。”二蛋低低说了声,从母亲手里接过鸡汤,几口喝完,抹了抹嘴,“墨麟哥,你说的都是真的?那些首饰不还回去,还要倒大霉?”
“我骗你干什么?昨天晚上脖子痛,这么快就忘了?”张墨麟表情严肃。
“我不想死!墨麟哥,你要救我啊!”二蛋顿时脸色大变,用手捂住脖子,眼泪都涌了出来。
昨天晚上,他把金镯子带回家以后,就不对劲了。
先是感觉脖子痒,然后是疼,接着脖子一圈都破了皮,像被刀子慢慢割一样,伤口越来越深,流了好多血。
幸好他爸妈及时找来张墨麟,不然昨天晚上他的脑袋恐怕就断了。
“墨麟,你不是都给治好了吗!怎么还会?”想到儿子昨晚的恐怖惨状,二蛋妈也慌了,声音都在发颤。
“我只能暂时压制!”张墨麟面色严肃,“他们偷了人家的东西,因果不消,脖子上的红线就不会掉,早晚还会出事。”
二蛋哭得更大声了。
“现在知道哭了!”二蛋爸急得直跺脚,“你倒是快说啊!在哪偷的?”
“不是我不说,我也不知道那是哪啊......”二蛋后悔地抹着眼睛,哭丧着道:“晚上黑灯瞎火的,大哥他们开车到村口接的我。”
“路上他们让我睡觉,到了就喊我,我就跟他们从狗洞钻到房子里面去,他们让我拿什么我就拿什么。”
“完事以后,他们又把我送回村子外面,给了我一对金镯子,让我自己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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