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猝不及防的一幕,直接吓得田大裤裆都湿了。
他连滚带爬跑到了冯豹面前。
拿出银子是磕头如捣蒜。
“豹爷,是小的该死,是小的该死!”
“求您大人有大量,饶我一命!”
“田悦,您要是看得上就带回去当暖床丫鬟,要是看不上就卖去妓院!”
“总归还能抵得上几两银子。”
见到地上的银锭子,冯豹直接一脚踹在了田大脸上,随后一脚死死踩在了他脑袋上。
是用力碾了又碾。
“原来你有银子,刚刚老子给过你机会还钱,你居然跟老子玩心眼。”
田大被踩得在地上大叫。
“给我摁着这小子,把他嘴扒开,老子要给他舌头割下来。”
“是,豹爷!”
说着几个随从就准备上去扒了田大。
见状,田悦终于哭着跪到了冯豹脚边。
“豹爷,求您放过我哥跟我爹吧,您要银子我想办法赚,您要我的身子我也愿意给。”
“您就算现在把我卖进青楼都行。”
听到这话,冯豹伸手抬起了田悦的下巴,就见她梨花带雨眼巴巴看着他。
当即嘴角勾起了一抹笑容。
“长得的确有几分姿色。”
“豹爷也不是不通情达理的人。”
“这样吧,鲁王给我交代了一件事,他有个对头,那人经常在各种场合下他的面子。”
“他让我给想个办法,整一整那个家伙,只要让他当众丢脸就行。”
“豹爷我思来想去,也只能想到下点泻药跟巴豆的法子了。”
“不过,这药得找人去下。”
“不过豹爷我丑话可说在前头,那人也是个王爷,如果你敢告密,老子就算死,也会先杀你全家。”
冯豹一把掐住田悦的脖子,眼睛直勾勾看着她威胁道。
“不会的,豹爷您放心,我肯定不会去告密的。”
“很好,那你就帮我在长公主大婚的时候,将这瓶泻药下的酒里喂给宁王,以及跟宁王要好的大臣。”
说着,冯豹从怀里掏出一只小瓷瓶,塞到了田悦手里。
“至于你爹跟你哥,事成之后,我自然会放了他们。”
“另外,你要是差事办得好,豹爷还可以把你引荐给鲁王,你要是被他看上了,也总好过给人当丫鬟强。”
“我们走!”
说着冯豹一招手,几名随从便像拖死狗一样,将田七、田大父子二人,拖了出去。
地上都留下一道清晰的血痕。
而在看到几人出来之后,秦云跟朱珠也是悄悄躲在了阴暗的角落里。
“豹爷,人咱们真带回去啊?”出了院子一名小弟悄悄凑在冯豹身边问道。
“带回去个屁啊,先关在赌坊柴房里,等这丫头办完事儿,直接找个地儿埋了。”
“那就神不知鬼不觉了。”
“那鲁王那边?”
“嗨,鲁王玩女人就图个新鲜,玩两天不玩了那是常有的事儿,所以这丫头最好还是到豹爷我手上。”
冯豹完全是一副志得意满的模样。
也就在他们走后,秦云这才带着朱珠几人从昏暗的巷子里走了出来。
“泻药?”
“朱善常这家伙还真是不长记性啊!”
秦云嘴角勾起一抹笑容。
“你打算怎么办?”一看某人这笑容,朱珠就知道他这是要整人的节奏了。
“我准备给咱鲁王跟韩王找点自由飞翔的感觉。”
秦云的笑容逐渐变态。
“不过这丫头,你们最好派人看着,她手里那瓶东西,想办法给她换成真正的泻药。”
三天后,整个齐国皇城是张灯结彩,就连沿街不少商铺都挂上了过年才用的红灯笼。
甚至住店吃饭买东西都有优惠。
而街上卖稀罕玩意的行脚商更多了。
戏班子、卖艺的、耍杂耍的是到处扎堆,不少孩子也是开心的在路上疯跑。
而安国公府、春色园、长公主府更是忙的不行。
不仅里里外外的家具都换成了新的。
府里各处也是安排了不少仆役在打扫。
而宴请宾客要用的酒水、牲畜、桌椅、瓜果、香茗是统统都要准备。
更别说布置新房,让驸马跟公主试喜服,还有礼部的人特意叮嘱秦云跟朱珠,以及薛若薇。
接亲的时候该怎么接,迎亲的时候该怎么迎。
新婚姑爷入府该走哪条路线,有什么忌讳,一般走多长时间,要在什么时辰进门,什么时辰出门。
都有讲究。
这一通流程走下来,即便秦云这种已经成过一次亲的,都感觉一个头两个大。
朱珠跟薛若薇也不好过,单单一顶凤冠的重量就有十多斤,而且这玩意还纯金的。
因为很累,所以这几天,秦云就连日常的基础训练都没起得来,一般情况他会做力量训练跟格斗技巧训练的。
“驸马,驸马,该起了!”
第三天,秦云睡得迷迷糊糊的,就听见门外嬷嬷开始跟催命鬼似的叫门。
他有心发发牢骚,可这些老嬷嬷能够碎嘴皮子整整说半个时辰不带重样的,这尼玛谁受得了啊。
秦云一开门,就发现卢陵风跟朱长恭也是顶着黑眼圈站在门口。
他们作为傧相自然也得跟着一块早起。
噗嗤!
看着他俩这样,秦云直接笑出了声,心里也平衡不少。
“太子殿下,微臣为了您,可是足足三天没睡个安稳觉了。”卢陵风没好气的吐槽道。
“放心,回头给你封个大红包。”秦云笑呵呵拍了拍他肩膀。
而一旁的老嬷嬷已经指挥婢女开始帮秦云穿衣服。
“老朱你呢,为什么也没睡好?”
“我怕有人搞事,我睡不着。”
“得了吧,我看你是!”卢陵风一听朱长恭这么说,刚想开口,可下一秒就被朱长恭死死捂住了嘴。
“昨晚你输的银子,我给你减一成。”
朱长恭直接收买道。
“一成哪儿够,三成,行就行,不行拉倒!”卢陵风一听这话立马眼珠子咕噜一转。
“好,就三成。”
“你要说说话不算话,我也把你的糗事儿公布出去。”朱长恭威胁道。
“放心,我这人没什么优点,就一条,嘴严实。”
听着两人这话秦云算是明白过来了,这俩货睡不着个屁,肯定又是通宵打牌了。
关键朱长恭这个面善心黑的货,还坑了卢陵风银子。
不过卢陵风显然也知道朱长恭一丢丢小把柄。
“哟,老朱没看出来啊,你这是暗恋哪家的姑娘?”
“难不成,她要嫁人,新郎不是你?”
秦云刚揶揄了朱长恭两句,瞬间就感觉不对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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