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贵妃?”
“秦厉,你觉得我稀罕吗?”
“我恨不得将你千刀万剐,吃你的肉!”
白羽恶狠狠的说道。
“吃本太子的肉,怎么,还没吃够呢?”秦厉笑得一脸戏谑。
“杀了我,你也活不了。”
“其实你心里清楚,从你被派来我身边的那一刻起,你就注定是我秦厉的玩物。”
“就算你离开这个国家,难道你还能脱离同舟会?”
“去吧,将本太子交待你的事办好。”
与此同时,秦无双的府邸,他正在写字,而他手下的人正将世家去宫里逼宫的事讲给他听。
“难道是老五动手了?”秦无双用笔沾了沾墨汁,刚想下笔,又觉得不大可能,便将笔拿在手上。
对着纸张看了又看。
“殿下,会不会是秦云?”
“秦云?”秦无双无言将手里的笔搁在了笔架上,放下了袖子,端起一旁的茶盏喝了一口,这才悠悠道。
“不可能是他。”
“以他的性子,秦厉炸死了他心爱的女人,他肯定是要报仇的。”
“可现在都几个月了,他一直是这幅疯疯癫癫的状态。”
“而且本王想来想去,也想不出世家帮他的理由。”
“还有,他是怎么联络那些世家的。”
也就在秦无双思考的时候,却是听到下人来报。
“殿下,兵部的几位大人来了。”
“他们来干什么?”秦无双皱了皱眉。
“先请进来,顺带上好茶,不要怠慢了。”
“是!”下人闻声出去了。
“殿下,这些人会不会是来投奔你的?”下属凑到了秦无双身边小声嘀咕道。
“毕竟,这次的事秦厉想翻身很难。”
“不知道,去见见再说。”
秦无双其实打心底里不太信这些人是来投靠自己的。
毕竟还有一个秦毅在。
论血统,他有一半的乞塔血统,而且他母后又不是皇后,虽然是大皇子,可却不是嫡长子。
皇位是讲正统性的。
否则一旦他登基,下面的人就有造反的理由了。
与此同时,秦毅府上,一名身披黑色斗篷的人,也是从马车上下来,进入了他的府邸。
秦毅本来正在逗鸟,可看见来人之后,不禁哑然失笑。
来人正是称病已久的谢怀远。
“谢相不在府上好好修养,来本王这儿所谓何事啊?”秦毅笑着往鸟笼里撒了一把小米。
看八哥啄得正欢。
“王爷何必明知故问呢?”谢怀远笑着坐到了一旁的太师椅上。
“可本王若是没记错,相爷可是二皇兄的岳父。”秦毅倒也不在乎。
“老夫与二皇子为什么联姻,难道王爷不清楚吗?”
听到这话,秦毅倒是笑了,“那本王该信,谢相是偷吃不成蚀把米?”
“还是该信相爷这是顺水推舟哇?”
“王爷就不想要那个位置吗?”谢怀远淡淡的问道。
“那谢相想要什么?”秦毅伸手用狗尾草,逗了逗笼子里的鸟,头都没回。
“我女儿没死,我想让她做您的女人。”
“另外,我儿子,我想让他封爵!”
谢怀远直截了当的说道。
听到这话,秦毅当即笑着拍起了手。
“不愧是谢相,不愧是父皇的肱股之臣。”
“连女儿都能假死!”
“谢相就不怕本王去告诉父皇,参你个欺君之罪?”
“还有,你凭什么认为秦云用过的女人,本王会看得上?”
“那老夫这把老骨头,王爷看得上吗?”谢怀远突然笑了。
秦毅知道,谢怀远说的是他在朝里的人脉。
一个当了那么久宰辅的人,朝堂里有多少人是他的人,谁都不知道。
不过秦毅知道,他父皇一直想废相,只是一直没有找到合适的理由。
毕竟这些年,谢怀远除了处理政事,几乎不参与任何党争。
要不是那次谢绾绾听了秦厉的话去诱惑秦云,想以此作为要挟,也不会把谢怀远拉下水。
“谢相就那么肯定三皇兄出不来了?”
秦毅既没答应,也没拒绝。
“王爷何必明知故问呢?”
“工部看管库房的小厮,在你手里吧?”谢还远在笑。
“可这能说明什么,无非是私自挪用了军械。”
“并不足以致命。”
“那这些呢?”说话间,谢怀远拿出了一叠厚厚的红契。
红契是用来交易产业的一种契约,必需得到官府的认证才算数。
可当秦毅接过那些红契才发现,契约上居然都写着秦厉的名字,而且看时间,这些都是秦厉在当上太子之后买的。
“这有什么问题吗?”秦毅翻了几张,没瞧出什么端倪。
“王爷可以看看金额!”
“金额?”闻言秦毅这才注意到,上面的金额最多的才一百两,少的也就二三十两。
而被交易的产业不是绸缎庄就是那种生意比较好的酒楼。
明眼人一看就有问题。
要知道,就算在白虎街那种地方一套宅子也得一百多两。
现在这些商铺明显都在更好的地段,怎么可能只要几十两。
“王爷,您再看看这东西。”说着,谢怀远又拿出了一叠纸。
只不过这次的是官府记录的入账凭证,一般是汇总给户部的,记录某一家有多少田地和产业的。
可这些产业的登记人,却全是朝里大大小小的官员。
而且这些产业,正是刚刚被秦厉给买下的那些。
“这是秦厉贿赂朝中大小官员的证据?”
“还不止这些呢!”谢怀远笑了笑。
说着他又拿出了一份契约递了过去。
看到上面的内容,秦毅终于认真起来,“谢相这是跟世家联手了?”
“不然世家怎么可能会把这么机密的东西给你?”
谢怀远给的是秦厉想重新跟世家签的采矿的配额契约。
“世家死了人,总要有个说法,也总要有个公道。”
“好!”
“既然谢相都这么说了,那令千金何日能到府上,对了,本王若是没记错,令千金应该是为二皇兄诞下了孩子。”
秦毅笑眯眯将东西揣进了袖子里。
“是,诞下了一个男婴,当然这孩子,我们会交给王爷,随王爷怎么处置。”谢怀远一脸恭敬道。
“谢相,丑话,本王也跟你说在前头。”
“你女儿当不了太子妃,就当了良娣吧!”
“至于你儿子,本王可以想办法封他个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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