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倒是想来,可身体完全没有任何该有的反应,甚至那个地方还有一种难以言喻的痒。
秦厉下意识挠着,可是越挠越痒。
最后,白羽只能叼着药丸凑到了他嘴边。
“殿下,该吃药了。”
“嗯!”秦厉一把搂住怀里了人儿。
边品尝着朱唇边咽下那药丸,这才渐渐有了感觉。
而他也将所有的愤怒跟情绪全都发泄在了白羽身上。
白羽就像一叶扁舟被剧烈不断拍打着。
“这群贱民,本王要杀了他们!”
“一个,一个都不留。”
秦厉是同白羽欢好着,可立德殿的那些大臣却是被秦琰骂的狗血淋头。
“幽州这么大的事,你们一个个居然都没察觉到?”
“朕养着你们,到底干什么吃的?”
“户部没发现田亩跟税赋的问题。”
“兵部没发现军户倒卖军田,哼!”
“吏部呢,考核官吏的时候,难道就不知道看看改稻为桑,到底实施得怎么样了?”
“一个个都是酒囊饭桶!”
“朕骂你们都是轻的。”
秦琰把御案上的折子也一并甩在地上。
“还有御史台,现在知道给朕上折子了?”
“早干嘛去了?”
“孩子死了你来了奶,鼻涕掉嘴里你知道甩了?”
这下满朝文武全跪了下去,不敢吱声,秦琰已经杀了一批,抓了一批,剩下的这些全都怕这股怒火烧到自己头上。
“说话,怎么,一个个都哑巴了,叛军现在打着清君侧的旗号!”
“你们让朕怎么办?”
“是不是要朕,带着你们这帮饭桶御驾亲征?”
“陛下息怒,老臣觉得应该先彻查幽州一案,给百姓一个交待。”见百官都不说话,严阁老率先出班道。
“是啊陛下,臣也觉得应该清查田亩,将被乡绅富户强占的田亩还给百姓。”
“百姓有饭吃了,自然不会造反。”
王允也在这时开口道。
听他这么说,众人心里都觉得哪里不对,可又说不上来。
“那叛军如何处理,他们可是有四万之众啊?”
“陛下,老臣觉得,他们既是老卒,那咱们便可派将领前去招安,只要将这数万人打散充入各军。”
“他们就成不了气候。”
苏定方在一旁提议。
“这方法行倒是可行,但叛军若假意招安,我等该如何应对?”秦琰神色稍缓。
“京都的兵马一共也才三万。”
“还有该派谁去招安?”
“父皇,儿臣愿去。”秦云适时站了出来。
“不可!”没等秦琰发话,一旁的严阁老当即拱手道,“陛下,太子乃大乾储君。”
“哪有储君以身饲贼的。”
“是啊陛下,太子万不可以身犯险。”
“还是老臣去吧。”苏定方直接开口道。
他是大乾军神,在军中和老卒里的威望,不是一般人可以比拟的。
对方就算不听他的,但也不敢为难他。
“陛下,臣认为不妥,苏老将军乃是我大乾军神,若是这群叛军真的敢动老将军。”
“那边关的将士会怎么想?”
谢怀远同样开口道。
苏定方是威望高,可这前提是,对方不是叛军。
而且苏鳞正带人在边关驻守,一旦苏定方出了问题,苏鳞必然带兵还朝。
届时,北凉或者南庆趁机偷袭,那就糟了。
这道理秦琰比谁都清楚。
这招安的人,身份既不能太高,当然也不能太低。
太高了会对朝堂有影响,而太低了不足以安那些贼匪的心。
“陛下,还是老臣去吧。”也就在这时,谢怀远继续开口道。
“老臣是大乾的宰辅,又是太子的岳父,我去当说客,身份够了。”
“由我来当人质,也能放松叛军的戒备。”
“若是能拖到援军过来勤王,自然是最好的。”
听到他这话,秦琰跟秦云是都没有想到。
当朝宰辅可以说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了。
但他却愿意以身犯险。
他这到底是有所依仗,还是怎么说。
秦琰心里直犯嘀咕。
“谢爱卿,你可想清楚了!”
“叛军若是撒谎,你可就回不来了。”
“是啊,岳父!”
“要不还是换其他人去吧。”秦云也觉得事情不是一般的危险。
虽然沈炼在里面做内应,可今天这事儿,显然是有其他势力也渗透进去了,在里面推波助澜。
谢怀远要是真去了,只怕生死难料。
“太子殿下,正因为老臣是您的岳父,更是当朝首辅,才更该为百官做出表率。”
谢怀远当即朝着秦云躬身作揖。
“好,此事便说定了。”然而不等秦云拒绝,秦琰直接下旨道。
“臣遵旨。”
看着谢怀远跪在地上领旨谢恩,周遭不少大臣都是松了口气。
只要不让他们去,他们就阿弥陀佛了。
可一些老臣却是满脸复杂惋惜。
“陛下,还是老臣去吧,谢相乃当朝首辅,朝里大大小小的事还需要他处理。”
也就在这时,严阁老当即站出来说道。
“严爱卿,均无戏言!”秦琰冷冰冰丢下一句话便离开了大殿。
听了这话,严阁老也是无奈地叹了口气,他拍了拍谢怀远的肩膀。
“怀远,你还是冲动了。”
“陛下想罢相,不是一天两天了,我能躲的了一时,也躲不了一世。”
“而且林家已经恢复了,以陛下的城府,你觉得,他会让我存在吗?”
谢怀远这话说的很含蓄,但严阁老跟秦云都听懂了。
一个太子,身边既有当朝大将军又有当朝宰辅,威胁太大了。
毕竟秦琰现在还春秋鼎盛,说不定还能再干个几十年。
但秦云愿意等吗?
就算秦云愿意等,那文武百官愿意等吗?
“岳父,你跟我一块回去,本宫有话对你说。”
说着,秦云拄着拐杖,步履蹒跚的走出了大殿。
“什么?”
“陛下让我爹去招安叛军?”半个时辰后,宫外秦云原本的住处,谢绾绾抱着孩子一脸的六神无主。
而谢怀远一言不发坐在太师椅上,秦云则是在安慰谢绾绾。
“父皇应该是怀疑我了!”
“但他不确定这件事到底我有没有参与,所以才故意逼岳父出来。”
“但是我现在纳闷的不是这个,因为我根本没跟沈炼说,让他现在就曝光秦厉的所作所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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