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的意气风发,跟现如今的眼神呆滞,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不一会,徐广跟其余四个人就走了进来。
一进来,徐广就看到生无可恋的小静靠在床上。
“小静,到底发生了什么,咋回事啊?”徐广坐在床上,靠近问道。
“我…哕…”
小静还没等说话,就没忍住哕了出来。
徐广这时也闻到了一股异味,他已经猜到了什么,眼神带着不敢置信,同时悄悄的从床上坐到了沙发上。
只是他感觉好像还是有点冲,起身打开了窗户。
“徐哥,是这么回事…”
承受能力比较好的男人,整理了一下话语开口。
很快,他就把整件事叙述了一遍。
“卧槽,这陈峰这么不是人,踏马玩阴的啊,他还要不要脸。”徐广一听气的够呛,这都是什么损招啊。
“车也报废了,还在那家洗浴门口停着呢,你找人去洗一下吧。”男人把钥匙掏出来说。
徐广看着那把车钥匙,面露难色跟心疼。
他新提的一百多万的奔驰啊,就这么毁了。
哪怕洗干净,他也心里犯膈应啊,而且能洗的那么干净吗,多少不都得有点残留?
“先放那吧。”徐广叹气说。
“徐哥,我想回福田了,我想家了。”静姐说着哭了出来。
她这辈子什么时候遭受过这样的对待啊,她现在感觉自己的头发还飘着味呢。
那两个小时,简直就是噩梦般的两个小时。
来之前,他根本就没想到陈峰会这么不按套路出牌。
你踏马不是大学生吗,这是大学生能干出来的事吗!
有本事跟我堂堂正正的对抗啊,什么玩意啊!
“别啊,刚一个回合你就败下阵来了?你不能认输啊,你难道就想看着陈峰小人得志吗?”徐广一听连忙安慰道。
这员大将如果走了,他的力量又会少好多啊。
“他太恶心了,我现在都感觉像吐,你都不知道,那量有多大,我满头都是,哕…”
“甚至有一些都好像进我嘴里了,那男人真不是人啊,连个招呼也不打,就开始往出呲啊!”静姐越说哭的越厉害。
徐广听后忍不住咧着嘴,光想象他都能想象出那画面,别说被泼,徐广听着都要吐了。
他真的很想说,你别说了,我中午刚吃的小米养生粥啊,但是看到小静哭的那么惨,他又不好意思开口。
“行了,你们先歇几天吧,这几天什么也不用干了,我去找夏侯,看看怎么治治陈峰,这口气我一定给你们报了!”
徐广恶狠狠的说着,完事立马站起来去找夏侯。
等出了门,徐广的表情瞬间从恶狠狠变成皱鼻子。
说实话,他跑的这么快,纯粹因为待不下去了,这味太上头了。
这屋子,他是一秒钟都待不下去了。
出了屋子缓了一下,他就给夏侯打了个电话,约定晚上见一面。
到了晚上,两个人在包厢碰面。
“什么情况,进展的顺利吗?”夏侯询问。
“顺利个屁,我的大将全都折了,现在正生无可恋的躺在酒店呢。”徐广提起来就生闷气。
“咋回事,你不是说你的手下办事能力很强吗,招个聘就生无可恋了?”
夏侯闻言有些无语,瞥了他一眼。
“办事能力再强,也得有用武之地啊,这小子一直使阴招!”
“不光我的人,连我的车都报废了,他们早上去…”
等徐广把事情说完后,夏侯都听惊呆了,不是,还能这样的吗。
“能不能把他们抓起来,就不算故意扰乱治安吗,故意毁坏财物!”徐广气愤的一捶桌子说。
“他们打人了吗?”夏侯沉思一下问。
“那应该没有,他们没跟我说。”徐广闻言回想一下,摇了摇头。
“那怎么抓,这最多算寻衅滋事,关个十天半拉月的,你的车也就赔你个洗车钱,人家又没砸。”
“这小子看似莽撞,但实际完全游走在法律的边缘,根本没有大事,纯粹是在这恶心人的。”
“我估计他在干这事之前,都把法律看一遍了,可能背的比我都清楚。”夏侯喝了口茶,有些头疼的说。
不怕莽夫胆子大,就怕莽夫有文化啊。
“那咋办,我的员工都有心理阴影了现在,你让他们再去村子,他们肯定是不会去的了。”徐广没好气的说。
“那就先缓两天再说吧,明天先把陈峰叫来,让他把土地合同转给你,同时好好警告一下他。”
“别以为游走在法律边缘,我们就拿他没办法了。”
夏侯冷哼一声开口。
“行,明天把他叫来,必须吓唬吓唬他,必要的时候最好给他下套,让他承认是他指使的,这样的话,就能把他抓起来了。”
“只要能把他抓起来,其他的就都好办了。”徐广发狠说。
第二天一早,夏侯给陈峰打来了电话。
陈峰拿起看了一眼来电人,笑着接了起来。
“喂,干啥?”
“陈峰,徐广的土地证已经办下来了,你过来交接一下合同。”
陈峰寻思了一下,点点头说:“行,我一会过去。”
按规定,金矿土地你没有开发资质,就是要转给有开发资质的单位。
同时你花了多少钱,对方都会补偿给你,此举是为了防止有人提前得到消息,强占土地。
这个陈峰没法操作,只能给他,不过这都在陈峰的计划之中,他对此早就有了打算。
土地不给你,你怎么开工进场啊,你不开工进场,我怎么干你啊?
很快陈峰就开车到了大楼下,手里拎着合同,直接来到了夏侯办公室。
他也没客气,直接“咣”的一脚把门踹开,反正都这样了,我还惯着你干嘛。
屋内的夏侯跟徐广猛的看向门口,显然都被吓了一跳,门在巨大的作用力下,来回晃悠几下,门后显露出陈峰挺直的身影。
夏侯紧紧抿着嘴唇,脸色相当难看,陈峰现在真是越来越放肆了,都敢踹他的门了,真是活腻了!
陈峰就那么拎着合同,大咧咧的走了进来。
“谁让你踹门的,你不会好好进来?”夏侯眼神冰冷的看向陈峰说。
“你再逼逼我走了。”
陈峰闻言就站在门口,拎着合同跟个流氓似的一歪头,下巴轻轻扬起,大有你再敢多说一个字,我立马掉头就走的架势。
合同虽然必须转让,但是我突然找不到合同,拖个一两个月不过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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