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月12日,米国的《时代》周刊公布了2015年的年度风云人物,来自华国的青年作家,击败了D国总理默大妈,成为2015年的年度风云人物。
而《时代》周刊评价说,李立文作为一名新时代的90后,仅用了短短五年的时间,就成为这个星球上最伟大的作家之一,其他本人更是通过《老人与海》这部作品,一举斩获2015年度的诺贝尔文学奖。他的作品中,就会给世界文化带来深远影响。
《时代》周刊选择的照片,正是李立文在诺贝尔颁奖晚宴时,进行演讲的照片。
随后,《时代》周刊又公布了数个榜单。
全球一百位最具影响力的人物榜单中,李立文排名第四十三位。
亚洲五十位最具影响力人物榜单中,李立文排名第十七位。
全球八零后最具影响力人物榜单中,李立文排名第二位,排名第一的则是那个姓金的小胖子。
12月13日,《福布斯》同样公布了几个榜单,李立文以3.2亿美元的身价位于全球作家身价榜的第一名,以4000万美元的年收入,位列2015年作家收入榜的第三名。
消息传回国内后,又一次引起全国人民的震惊。
《鲁省日报》:我省首位!我省青年作家李立文当选为2015年《时代》周刊‘年度风云人物’。
“卧槽,李立文这小子这么能挣?5年挣了快20亿RMB??”
“2015年不愧是‘李立文年’。”
“23岁,身价20亿,全球影响力第43位,妈呀,看看人家,再看看我……”
“兄弟,你和李立文比,这不是自己给自己找不痛快吗。”
“我都不敢想象,李立文这小子的日子,过的有多爽。刚刚我只是稍微带入一下,就感觉要爽爆了。”
“此处禁止牛头人行为!”
……
与此同时,李立文在诺贝尔颁奖结束后,便带着李建国和张秀兰在北欧五国转了转。
在瑞典,他们参观了著名的斯德哥尔摩皇宫;
在挪威,他们站在布道岩上,俯瞰着峡湾的壮丽景色;
在芬兰,他们体验了极昼的奇妙,享受着夏日的不夜城生活;
在冰岛,他们亲眼见证了黑沙滩与冰川的对比之美,感受到了大自然的鬼斧神工;
在丹麦,他们漫步在哥本哈根的小巷中,仿佛走进了安徒生的童话世界。
12月25日,李立文和父母乘飞机,低调地返回国内。回到家后,他拒绝了所有记者的采访,拒绝了所有人的拜访,足不出户,在家里看了一周的书。
在那一周的静谧时光里,李立文沉浸在书中,仿佛与世隔绝。他明白,外界的喧嚣虽能带来一时的荣耀,但真正的创作灵感和内心的平静,只能在这片静谧的天地里寻得。
1月1日,新年的钟声敲响。
李立文站在窗前,望着夜空中绽放的烟花。
“2016年来了!”他呢喃道。
在上辈子,2016年是一个特殊的年份。
这一年,他正好第五年,在部队中面临着走与留。
李立文摇了摇头,不再去想上辈子的事,穿上羽绒服,在父母打声招呼后,打开家门,走了出去。
“嘶……真冷啊。”
李立文紧了紧衣服,随后慢步到小区附近的公园里散步。
走着走着,李立文就来到了他以前经常打球的那个球场。
此时,球场上正围了不少人在看球。
李立文停下脚步,津津有味的看了一会儿,转身正要离开时,一个熟悉的声音叫住了他。
“文哥?”
李立文回头一看,嘿,这不是伟哥嘛。
……
一家小饭馆内
郭伟指着身边的女孩对李立文介绍道:“文哥,这是我女朋友,艾珂,你叫她小艾就行。”说完,他转头看向女孩:“小艾,这位就是我的高中同学,好兄弟,死党,大名鼎鼎的大作家,大文豪,李立文,文哥。”
艾珂紧张地看了郭伟一眼后,随后鼓起勇气,轻声细语地向李立文问好:“您……您好,文哥。”
“你好,小艾同学。”注意到两人的拘谨,李立文开玩笑道:“可以啊,伟哥,下手够早的啊。”
听到李立文的打趣,女孩脸上不禁浮现出一抹红晕。郭伟也在旁边嘿嘿的笑了起来。
“老板,来两箱琴岛啤酒。”李立文冲着服务员喊道。
服务员爽快地应了一声:“好嘞!”
酒上来后,李立文问起郭伟的近况:“伟哥,这两年你过得怎么样?”
“还能怎么样啊,上学,打球,然后谈恋爱。然后最近正准备考研。”郭伟笑道:“文哥,你这两年可是越来越风光了。”
“哪里哪里。”李立文摆摆手。
“文哥,你当初藏得可真够深的,我和你同桌一年多,愣是没发现你还有这本事。”郭伟笑着说道。
李立文嘿嘿笑了笑,端起杯和郭伟碰了一下,然后一饮而尽:“我也是偶然发现自己有写书的才华。”
“写书可不是偶然能发现的事情,文哥,你肯定是下了不少功夫的。”艾珂在一旁插话道。
李立文笑了笑:“小艾说得对,写书确实需要付出很多努力。不过,有时候灵感来了,挡都挡不住。”
郭伟,艾珂:……
“那文哥,你下一本书打算写什么?”郭伟好奇地问道。
李立文沉吟片刻,然后缓缓说道:“我现在还没想好。”
“文哥,什么时候写福尔摩斯归来啊。”郭伟笑了笑:“我可是你忠实的福尔摩斯书迷。”
“对对对。”艾珂在旁边附和的点了点头:“福尔摩斯死的时候可郭伟气坏了。我记得当时他看完书后,晚上吃饭自己把自己灌醉了。”
“哈哈哈哈”
“来,喝酒喝酒。”
……
这场酒整整喝了四个多小时,从晚上的8点,喝到了凌晨12点半。
看时间也挺晚了,李立文就起身和郭伟告别。
“以后要是遇到什么事,就给我打电话,别不好意思。”李立文轻轻抱了抱郭伟。
“行,文哥!以后我不会跟你客气的。”
目送着李立文离开后,艾珂戳了戳郭伟:“哎,以前我知道李立文是从你们学校出去的,但是怎么从来没听你说过,他是你的同桌啊。”
郭伟翻了翻白眼:“我说那个干啥。”
“你的同桌是李立文啊,大作家啊。”
“那又怎么样?他是他,我是我。他挣得钱又不给我花。”
“哎……你真是榆木脑袋。”
郭伟没有接话,目光注视着李立文离开的方向。
……
次日一早,李立文打着哈欠起床,穿好衣服,下楼进行晨跑。
“呦,大作家这么早就出来跑步啊。”
"李大爷,您也早啊。"李立文笑着点头回应道。
又跑了两步。
“大作家,早上好啊。”
“哎,陈大娘买早饭呢。”
“对啊,我家那小的就喜欢吃门口那家煎饼果子,让我一大早起来去买。哎,你别说,排队的人还多了。”
李立文笑着点头:"是嘛,听起来真不错,我一会儿也去买份尝尝。"
又跑了两步。
“大作家,早上好啊。”
李立文:……
得,还是别跑了,回家吧。
李立文哆哆嗦嗦的回到家里。
张秀兰看到后,白了李立文一眼,不满地说道。:“这么冷的天就不要出去跑步了啊,万一冻感冒了怎么办嘛。。”
李建国见状,连忙为儿子打圆场:"害,儿子想锻炼身体这不是好事嘛。省得他天天往桌子前面一坐就是一天。"
“行啦行啦,就你们爷俩有理。”张秀兰嘟囔道:“立文,赶紧过来吃饭。”
“哦,好的,妈。”
吃完饭后,李立文回到书房看了会儿书,没过多久,一阵手机铃声轻轻打破了宁静,他拿起手机,屏幕上显示着邹老师的来电。
“喂,邹老师,新年好啊。”
"立文,新年好!你现在方便吗?"邹老师的声音透过话筒传来。
"当然,邹老师,我不忙。您有什么事就请说吧。"李立文回应道。
“立文,还记得我去年和你说,人艺想找你写一个剧本的事吗?”
李立文心中一动:“记得。”
“前几天,人艺的张院长又找到我,想我和你提一下剧本的事,张院长说了,如果剧本合适,价钱的事好商量。”
李立文想了一下,回应道:“那行邹老师,你让我考虑一下,过几天给你答复。”
“那行!”
挂上电话后,李立文注视着系统中一部小说。
《哈姆雷特》!
文学上的戏剧概念,是指专为戏剧表演而精心创作的剧本,即通常所说的剧本。戏剧的呈现方式丰富多彩,其中最为人熟知的有话剧、歌剧、舞剧、音乐剧,以及充满传统韵味的木偶戏和皮影戏等。
人艺,就是一个具有独特艺术风格的中外闻名的专业话剧院。
如果说让李立文从系统中所有的作品中,挑选一部改编为话剧剧本,那《哈姆雷特》就是当之无愧的首选。
《哈姆雷特》全书一共6万多字,主要的内容是讲述主角哈姆雷特发现自己的父亲被害的真相后,逐步走向复仇的故事。
书中,那令人发指的阴谋与杀戮、悖逆人伦的荒诞行径、命运注定的审判、突如其来的血腥屠戮,以及精妙绝伦的借刀杀人之计,共同编织了一幅错综复杂的悲剧画卷。
最终,这一切不可避免地导向了一个令人扼腕叹息的结局——哈姆雷特自身陷入了宿命的枷锁之中,成为这场复仇大戏中最为悲情的牺牲品。
但《哈姆雷特》的深远意义远不止于此,它更是一部深刻探讨人性、道德、权力与死亡的文学巨著。哈姆雷特也并非一个简单的复仇者,他内心充满了对人性、对道德的深刻反思。
当他得知父亲被谋杀、母亲迅速改嫁叔叔的真相后,他的世界观、价值观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冲击。他不再是那个无忧无虑的王子,而是被复仇的火焰灼烧,同时又被道德的枷锁束缚的复杂个体。
欲望,作为人生悲剧的根源,往往使人深陷其中,无法自拔。当一个人被欲望所驱使,甚至不惜逾越道德的底线,双手沾满罪恶,却仍不知悔改时,他的悲剧命运便已注定。
在书中,哈姆雷特向命运发出了直击灵魂的拷问。
“生存还是毁灭,这是值得考虑的问题。
是默默忍受命运残虐的毒箭,
还是挺身反抗并结束这无涯的苦难,
这两种行为哪一种更高贵?
死即睡眠,它不过如此!”
下午,李立文来到图书馆,准备购买一部分关于丹麦的历史书籍以及文艺复兴理论书籍。
《哈姆雷特》主要的人物背景,均是取材于12世纪的《丹麦史》。所以,想要完整的将这本书写出来,就需要对文艺复兴时期末期的人文思想以及丹麦当时的社会面貌了如指掌。
不过好在,上次写《堂吉诃德》时,李立文已经研究过西班牙文艺复兴时期的理论,这次再研究文艺复兴末期的思想就比较简单了。
1月20日,李立文动笔,开始撰写《哈姆雷特》
……
夜幕降临,万籁俱寂。
雪花,悄无声息地自天际飘落。
街道两旁,路灯散发出昏黄而温暖的光芒,与纷纷扬扬的雪花交织在一起。
李立文停下笔,起身来到窗户旁,望着窗外这银装素裹的世界,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情感。
"生存还是毁灭,这是值得考虑的问题。"哈姆雷特的这句话,如同魔咒一般萦绕在李立文的耳边。
他仿佛能够穿越时空,亲眼目睹那位在复仇与道德之间痛苦挣扎的王子,感受到他内心深处的无奈与绝望。
随后,李立文转身回到书桌前,目光落在落在稿纸上。
那上面密密麻麻的字迹,是他与哈姆雷特共同走过的日子,是他对人性、道德、权力与死亡深刻探讨的见证。
“生存还是毁灭?”
他却轻轻地摇了摇头,自言自语道:
“生又何欢,死又何哀?其始而本无生,非徒无生也,而本无形,非徒无形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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