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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局外人》与时代周刊(二合一)


李立文在第一次读《局外人》时,就发现,这本书其实是披着小说的外衣,探讨着哲学的问题,

所以,当他将这本书交给曹建林后。

曹建林震惊了。

在以往李立文的书中,经常会谈到生与死,谈到对人生的态度,谈到人生的意义。但是与之前不同的是,《局外人》这本书透露出的哲学性,远超于其他书。

《局外人》的主人公是默尔索,一位三十多岁的单身男子,在一家小公司担任职员,唯一的亲人只有是住在养老院中的母亲。

有一天,默尔索接到了母亲去世的消息,但他并未表现出深切的悲痛,在葬礼上,他抽烟、喝咖啡、与人闲聊,昏昏欲睡,他既没有流泪,也没有流露出任何悲伤的神情。

甚至,在下葬时,别人询问他是否再看母亲最后一眼时,默尔索拒绝了,而拒绝的原因仅仅是因为太麻烦。

葬礼第二天,默尔索便与新交的女友外出游玩、看喜剧电影,滚床单,仿佛什么事都没有发生。

当女友提出结婚时,默尔索则表示结不结婚对他而言无所谓,如果女友坚持,他便同意,女友询问他是否爱她,他非常坦率地回答“不爱”。

当默尔索的邻居邀请他去家中喝酒时,他并未介意邻居的名声不佳,欣然接受了邀请。邻居提出想要与他结交朋友,默尔索也表示无所谓,都可以。后来,邻居与他人发生冲突,请求默尔索作证,他也欣然同意了。

在海边,邻居与几名阿拉伯人相遇并发生争执,冲突升级至打斗。默尔索在预感到阿拉伯人即将攻击自己时,率先开枪将对方杀死。

在法庭上,默尔索因被认为冷酷无情而受到指责,被指控策划了一场有预谋的谋杀。控方认为,他在母亲葬礼上的表现,就是其冷血无情的证据。

当默尔索的辩护律师试图让他表现出后悔感人的样子,以期为他争取减刑,但是默尔索拒绝了,他说:“人生在世,永远也不该演戏作假。”

当律师尝试用上帝的名义感召他悔过,但默尔索再次拒绝,他说他不愿被上帝感召。

当律师和审判长就默尔索的行为争辩时,默尔索就如同一个局外人一样,他漠不关心地看着这一切,在关于自己是死是活的讨论中,他甚至懒得为自己辩解。

甚至,他一度的感觉到法庭上非常的吵,他想赶紧结束这一切,回到牢房中睡觉。

最终,默尔索坦然走向断头台。

在《局外人》这本书的前半部分,主人公默尔索是一个看别人的局外人,后半部分则是别人看他的局外人。

从始至终,默尔索都是以一种局外人的身份面对这个世界,直到小说的最后,当默尔索的生命走到终点时,他才回到了局内。

读完后,曹建林浑身不自觉的颤抖起来。

“任何一个没有在母亲葬礼上哭泣的人,都有可能被处以死刑。”

默尔索被判了死刑,并不是因为他杀了人,而是他随遇而安、追求本真的生活态度和未受世俗污染的品质激怒了这个虚伪的世界。

就像书中默尔索的律师在质问法官时说:“究竟是在控告他埋了母亲,还是在控告他杀了一个人?”

法官正色道:“我控告这人怀着一颗杀人犯的心理,埋葬了母亲。”

曹建林颤抖的掏出一根烟,点上。

猛吸一口,然后轻轻的吐出一团白雾。

他将目光转向正在喝茶的李立文,微微的张了张嘴,想说话,但是又不知道说什么。

过了一会儿,曹建林缓缓地说道:“书里讲的,是存在主义吧。”

李立文放下手中的茶杯,点了点头:“没错,这本书主要体现的就是存在主义中的荒诞观念:由于人与世界本质上的疏离,世界对人类而言显得荒谬且缺乏意义。面对这样一个荒诞的世界,人类感到无力改变,从而丧失了希望,对周遭的一切变得漠然。”

曹建林回想了一下李立文之前的作品,说道:“嗯。我记得在《小王子》中,表现出的也是存在主义思想。”

“在哲学上,存在主义以人为中心、尊重人的个性和自由。”李立文回答道:“在这个看似无意义的宇宙中,人的存在本身似乎也缺乏固有的意义。然而,正是在这种背景下,人能够通过自我塑造和自我实现,赋予自己的生活以光彩和深度,从而创造出属于自己的意义……”

曹建立摆了摆手,打断了李立文的话:“你别和我讲这些,我不懂哲学。不过……”他拍了拍手中的《局外人》,继续说道:“这本书的阅读门槛是不是有些高了。”

“放心。你要相信我的读者里面有能人,他们要是看不懂的话,大不了我开个小号去网上发解析视频。”

曹建林乐了,指了指李立文:“你小子!”

李立文此时也笑了笑,这还高?你是没见还有更高的呢。系统中目前有两本书,到现在我都还没读懂呢……

“那行。”曹建林掏出手机看了眼时间,想了一下,然后说到:“现在是十月28号,留出15天铺货的时间,那……定在11月20日发售怎么样?”

“会不会太急了?《归来记》这才刚上市不久。”

“没事,这两者都不是一个受众群体,”曹建林端起茶杯抿了一口后说道:“而且,这本书的销量估计不是很好,这个你要做好一定的心理准备。”

“老曹,你放心好了,我在写这本书的时候我就已经想到了。”李立文满不在乎的说道:“我要是为了销量去写书的话,我不如再写一本《哈利波特》呢。”

听到《哈利波特》的名字,曹建林眼前一亮:“第二部打算什么时候写?”

“暂时先不写了。”李立文解释道:“《福尔摩斯探案集》这个系列快要完结了,所以我准备先把这个故事结束了,再开始《哈利波特》第二部书写。”

“好,那我知道了。”

……

2016年11月1日,《归来记》发售整一个月,全球销量突破了1000万册,至此《福尔摩斯探案集》已发售的五部小说,销量全部达到千万级,而《福尔摩斯探案集》系列的总销量,更是达到了惊人的7658万册。

其中销量最多的是《巴斯克维尔的猎犬》,全球销量高达2786万册。

根据英国经济学家查尔斯教授的估算,整个《福尔摩斯探案集》系列迄今为止已为各李立文带来了1亿美元的收益,且这一数字仍在以每年1000万美元的速度增长。

11月2日,李立文接到了孙继飞的电话。

“什么?《时代周刊》要采访我?还要我当下周的封面人物?”

“……可以啊,你让他们来吧,最近我都有时间……”

“……对,我知道流程……这又不是第一次了,你忘了吗?去年《时代》找我当得年度封面 人物……”

“……行,”

11月3日下午,李立文见到了前来采访的记者。

“你好,李立文先生,我是《时代周刊》的记者福尔斯。”

令李立文非常惊讶的是,这句话是用华文说的。

“你好,福尔斯记者。你的华文说的是真棒。”李立文看了眼福尔斯的身后,笑着感叹道:“怪不得你不需要翻译,原来是胸有成竹啊。”

“哈哈哈,谢谢你的夸奖,李先生。”福尔斯笑道:“我在上本科的时候,就自学华文,随后我在申城的复旦大学做了两年的交换生。毕业后,我曾经在华国工作了一段时间,也就是在前两年,才回到米国总部工作。”

李立文笑着点了点头:“怪不得你的华语说的这么好。”

“李先生,你的几本书我都看了,写的都非常棒。不过相比较其他的书,我更喜欢的是《活着》。”

“《活着》?”

李立文惊讶地上下打量了一下福尔斯,摇了摇头:“是么,我不信。”

福尔斯一愣,无语地握了握拳头:这话,听上去怎么这么气人……

“是真的,李先生。”福尔斯解释道:“我在华国居住了多年,因此对华国的历史,尤其是近代史,有着深刻的了解。我深知,那一段历史是华国永远无法抹去的伤痕,而我想强调的正是这一点。”

“您用非常锋利的笔触,将华国段悲痛的经历写出来,这非常的伟大。”福尔斯向李立文竖起了大拇指:“当这些灾难降临到一个人身上时,他所展现出的,正是华国人最伟大的品质——坚韧不拔。”

“谢谢你的夸奖。”李立文笑道:“现在我想相信,你是真的看明白这本书了。”

“那是当然,《活着》我看了好多遍。”福尔斯笑着说:“而且在来之前的飞机上,我又把《活着》看了一遍。”

“谢谢,你的喜欢。”李立文问到:“想喝点什么?我这里有茶叶,奶茶和咖啡。”

“一杯拿铁吧,谢谢。”

“OK!”

李立文点点头,随后让孙继飞去准备。

“李先生,那我们采访正式开始?”

“可以!”

“OK!”福尔斯整理了下衣服,然后正色道:“李先生,首先恭喜您,又一次成为了《时代周刊》的封面人物。”

“谢谢。”

“目前,许多人都说您是二十一世纪最伟大的作家之一,关于这一点,请问您有什么看法。”福尔斯问道。

“其实我并没有什么看法。我认为‘最伟大’这样的评价应该留给历史去评判。我只是一个作家,我的工作就是写作,尽可能地把故事讲好。如果读者喜欢我的书,那对我来说就是最大的奖赏。”

“至于‘最伟大’这样的称号,我并不觉得它对我有什么实际的意义。我更关心的是我的下一部作品能否写好,能否受到读者的喜欢。”

福尔斯:“您真的很谦虚。目前,您的小说已经在全球范围内售出了近3亿册,是目前销量最高的作家。我想,在销量方面,称您为‘最’,是毫无争议的。”

李立文哈哈笑了笑,没有说话。

福尔斯:“李先生,您能否分享一下您写作的灵感来源?”

李立文:“灵感来源嘛,其实很广泛。我平时会阅读大量的书籍,关注社会新闻,也会旅行去不同的地方体验生活。我认为,一个作家需要不断地学习和观察,才能创作出有深度和广度的作品。至于我自己的故事,很多时候是来自于我对人性的思考,以及对历史事件的反思。”

福尔斯:“您提到历史事件,那么您在创作《活着》时,是如何处理那段沉重历史的呢?”

李立文:“《活着》这本书,确实是以华国近代史为背景,讲述了一个普通家庭的悲欢离合。在写作时,我尽量保持客观和真实,同时又不失文学性。我想要传达的是一种超越时代的普遍情感——无论在哪个国家,哪个时代,人们对于生活的渴望和对苦难的承受能力都是共通的。”

“我希望读者在阅读这本书时,能够感受到人物的情感,理解他们的选择,从而引发对生命意义的思考。”

福尔斯:“李先生,您认为文学作品对于社会有什么样的影响?”

李立文:“文学作品是人类文明的瑰宝,它能够反映社会现实,启迪人们的思想,传递情感和价值观。好的文学作品能够跨越时间和空间,影响一代又一代的人。我希望我的作品能够成为这样的存在,不仅给读者带来阅读的乐趣,还能激发他们对生活的热爱和对未来的希望。”

整个《时代周刊》的采访大概持续了三个半小时,在结束后,福尔斯掏出了一本《活着》,对着李立文说到:“李先生,可不可以给我签一个名?”

“当然可以。”

接过书时,李立文能够感受到,这本书有许多阅读痕迹,显然被翻阅了无数次,然而,同样明显的是,这本书被主人保护的很好。

在书的封页,李立文认真的签下了自己的名字

……

11月3日,米国《时代周刊》发布了最新一周的封面人物,正是华国作家李立文。

在图片中,李立文身着黑色的西装,面带微笑,肘部放在面前的桌子上,两手相互交叉,置于下巴下面。

在他的左侧,放置了一个代表福尔摩斯的烟斗,在他右侧的,则是一个代表霍格沃茨的分院帽。

在他的身后正中央,分别挂着茅盾文学奖,诺贝尔文学奖,卡夫卡文学奖,亚洲文化大奖的证书。

在他身后两侧的书架上,则摆着着李立文目前的所有书。

《时代周刊》给出的标题是:

“二十一世纪最伟大的作家之一——李立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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