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汐。”蓝振宇震惊,狐疑地看向沈玥箐,他怀疑是沈玥箐通知陆伊汐过来的。
沈玥箐被蓝振宇打了,脑子里全是要惩罚蓝振宇的想法,对着陆伊汐说道:“小汐,我刚才看到蓝振宇抱着一个老女人啃,我是替你打抱不平。”
“沈玥箐,我刚才跟你说以后再也不要和我联系,你居然就这么污蔑我,我妈现在在看守所里,哪有心情抱着其他女人啃,你要污蔑我,也找个像样一点的理由。”蓝振宇反驳。
“小汐,你听我说。”沈玥箐冲到陆伊汐面前,“蓝振宇一开始就是处心积虑接近你,伪装成特别懂你的样子,是因为我告诉了他你的爱好,我一开始也以为他真的喜欢你才帮他的,我也是被他骗了。”
“那你和他睡了没?”陆伊汐挑了挑眉头,云淡风轻地问道,眼神里面却一点温度都没有。
沈玥箐愣了下,她可以说蓝振宇的坏话,但是承认和蓝振宇发生关系就意味着她也背叛了陆伊汐,那不是搬石头砸自己的脚吗?
“那绝对是没有的,我就是怕你被他骗了。”沈玥箐说道。
“沈玥箐,我拒绝你,你也不用这么污蔑我。”蓝振宇受伤般地看着陆伊汐,顺手那手边的啤酒瓶砸破了,递给陆伊汐,看似认真地说道:“从始至终我爱的只有你,从来没有背叛过你,你要是不相信,就捅进来,我就算死了,也绝不会怪你。”
陆伊汐拿过啤酒瓶,看着锋利的破边,眼中掠过杀气。
她真想一下又一下的捅死蓝振宇,就像他一拳又一拳的把她打死那样。
但,这里这么多人,总会有人把他送去医院,她拦着别人不救,就是蓄意谋杀。
蓝振宇只是用苦肉计就想把这件事情过去。
陆伊汐雍容地坐在了沙发上,放下啤酒瓶,语重心长地说道:“你们,一个我老公,一个我闺蜜,至少有一个人在撒谎,但是我觉得做人应该感恩,不然就是连狗都不如,蓝振宇,沈玥箐确实帮助你追到了我,现在你让她打两巴掌,应该吧?”
蓝振宇低下了头,诚恳道:“是。这一点我承认。”
沈玥箐想起蓝振宇刚才打她一巴掌,这忘恩负义的男人,冲上去,拍拍拍的打了蓝振宇三巴掌。
陆伊汐眼中闪过讽刺,“沈玥箐,你是我爸爸资助才出山区的,出来工作也在我家,却在背地里帮人骗我,我打你两巴掌也不过分吧。”
“小汐,我知道错了,我以为他对你是真心的,我现在也悔不当初,我以后绝对不会这样了。”沈玥箐哭着请求道。
陆伊汐嗤笑了一声,“蓝振宇,你替我吧。”
蓝振宇被沈玥箐打了两巴掌正窝火,一巴掌狠狠地打在了沈玥箐脸上。
沈玥箐躲闪不及,被打到了鼻子,顿时鼻血流了出来。
蓝振宇像是没有看到一般,又一巴掌打了上去。
沈玥箐被打的晕头转向的,今天一天被挨打了三回,情绪一下子爆发了。“蓝振宇,你简直不是人,你恩将仇报……”
蓝振宇怕沈玥箐瞎说话,又一巴掌打在了沈玥箐的嘴巴上。
“我只让你打两巴掌,可千万不要打多了。把人打坏了,可和我无关。”陆伊汐声线阴沉道,眼中只剩下寒风凛冽的无情和冷漠。
沈玥箐彻底疯狂,朝着蓝振宇脸上挠过去,挠到了蓝振宇的脸。
蓝振宇朝着沈玥箐挥拳头,沈玥箐一口咬到了蓝振宇的手臂上……
明明,这两人都是垃圾,害死她全家的败类,可看到类似她被虐杀那日的场景,她胸闷的厉害,心里很不舒服,起身,朝着外面走去。
沈姚追上去。“你太厉害了,没有上他们的道,几句话就激化了他们的矛盾,这么好看的打架怎么不看了呢?我看着正爽呢。”
“疯狗咬红了眼,会无差别攻击,我怕脏了眼。”陆伊汐说道。
沈姚察觉到陆伊汐的异常,拦在了她的面前,看着她红红的,已经湿润了的眼睛。“你难过啊?为了那对渣男渣女?不值得。”
她不是为他们难过,而是为上一辈子的自己,就那样被虐杀在暗无天日的密室之中,最后埋入废墟腐烂发臭,还有她的父母,对别人那么好,无私付出,都没有善终。
陆伊汐抱住了沈姚,还好,这会,朋友在,父母也在。
沈姚拍了怕陆伊汐的背,“你别难过,谁还没有拿青春喂狗的时候,幡然醒悟,为时不晚。”
“别那么说狗,那是对狗的玷污。”陆伊汐回复道。
“要不说还是和季澜尘谈恋爱好呢?跟蓝振宇结个婚,跟踩了一坨屎一样,恶心又反胃,跟季澜尘就不一样了,年轻,长的好看身材好,也比你有钱,有权,有势。分手了,你也不亏,谈一天,赚一天,还能成为记忆力青春美好的回忆。”
陆伊汐:“……“
跟个海王有什么好回忆的,回忆大海的辽阔么。
“那个,季澜尘那方面强不强?”沈姚好奇道,挤眉弄眼的,全是暧昧。
陆伊汐简直一言难尽啊,她压根不记得,但是,她不想沈姚喜欢上季澜尘,意味深长的微微摇了摇头,“就……那样吧。”
“啊,这样啊。”沈姚失望,“果然人无完人,我听说某个顶流,长的跟花美男一样,撕漫男,但我有姐妹和他有过一晚,就口红那么大,叮。”
陆伊汐耸了耸肩,不承认也不否定。
“怪不得,你并不积极,走,我们回去。”
“你私事办完了?”陆伊汐诧异。
沈姚心虚。“私事嘛,可长可短,算办完了。”
沈姚和陆伊汐刚回到酒店,总统客房的经理立马过来,汇报道:“沈总,季先生对我们的饭菜很不满意,已经让我们重做三次了,问他想吃什么又不说,我看他脸色越来越差了,怎么办啊?”
沈姚看向陆伊汐,“这个季澜尘喜欢吃什么?”
陆伊汐摇头,“不知道,我走之前问他想吃什么,他说随便。”
沈姚哭丧了脸,“随便是最难做的菜啊。这位大爷可是掌管着我命运的神,你和我一起再去问问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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