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死他们!”
‘滚蛋,滚出六马的林子。’
村民在一旁围观,大声叫喊。
铲车和钩机重新开始施工。
钱四毛望着林啸,问身边的马仔:“那个人是谁?”
“前县长汤健的秘书,汤健死了,被发配到了九岭。”
“哼,主子都死了,这小子是要步他主子的后尘了。”
“四哥,这小子会点功夫,打伤我们好几个人了。”
“把我的枪取过来。”
“四哥,这里人多,不敢开枪啊!”
钱四毛瞅瞅在一块石头上站立,仍在指挥强拆的苗慧,嘴角一丝淫笑:“这小妞长的标志,请她到我的茶楼里喝茶。”
几个马仔会意,悄悄的来到苗慧身后,突然跃起,按住苗慧。
苗慧还没有反应过来,一辆车子开过来。几个壮汉把苗慧塞进车子里。
钱四毛一个呼哨,其余马仔赶紧跑回,上了各自的车。
车子呼啸而去。
林晓心里一阵兴奋,这帮家伙终于知难而退了。
忽然有人叫到:“苗镇长被钱四毛带走了。”
再看,真的不见了苗慧。
十几辆车荡起一阵烟尘,已经窜出来几百米。
乡干部多是骑的摩托车,村里群众要么是自行车,要么是随着铲车过来了。
见柳红在自己的私家车前面。
林啸拉开车门钻进去:“柳主任,开车。”
柳红慌慌张张的来到车里。
“赶紧追。”
柳红开动车子,车子轻巧,要追上前面的豪车很难。
“快点!”
“兄弟,真追上他们又能怎样?他们那么多人,是一帮不要命的家伙。”
“难道我们眼睁睁的看着镇长被带走?”
“苗镇长根子硬,钱四毛把她带走也不敢对怎么样。”
“钱四毛是一个赌徒,一个疯子。什么事都干的出来。”
“林啸,你不要激动,我的车子十几万买的,地上全是石头,弄坏了你赔啊?放心,钱四毛不过是想阻止强拆,最多要一部分赔偿,把苗慧带走,说不定是去茶楼里喝茶。说不定是苗镇长主动上了钱四毛的车子。”
“胡扯!你停车,我来开!”
“兄弟,你坐好了!”
柳红加大油门。
奔驰车上,钱四毛狞笑着说:“苗镇长,你太不懂规矩了,哥不与你一般见识,你现在打电话,让他们 立即停止拆厂房,看在高升哥的面子上,这件事以后我不要追究,不过损失你要赔偿的,镇里要是没钱,我给你出一个主意,你以招商引资的名义,给我们返税,以后我是你们九岭的纳税大户,你尝到了甜头, 以后就离不开我钱四毛了。快点,快点 打电话!”
苗慧一笑:“钱四毛,想不到你这么疯狂?东陵县就没有法律了吗?就没有人敢揭露你丑陋的嘴脸?”
“哈哈哈-----有啊,有人不信邪,非要和我钱四毛过不去,汤健你知道吧,一个县长,根基未稳,想对我钱四毛下手,还不是乖乖的给我跳下去了。汤健跳下去了,你苗慧是不会也想体验一下凌空飞翔的滋味?”
“汤健是你逼死的?”
“哈哈哈-----我没有逼他,是他自己的选择!快打电话,晚了,我厂里的损失你要加倍赔偿。”
“这个电话我是不会打的,钱四毛,我就真的不信邪了。你一个街头无赖,能把我九灵镇的镇长怎么样?”
“哈哈------我就是一个无赖,曾经我赤脚不怕穿鞋的。而今我钱四毛也穿上了鞋子,有鞋子穿了,我会在经过的路上撒上钉子,种上荆棘。不怕你赤脚的,不怕你有护身符的。听说你老爹要当市长了,提拔他当市长我说了不算,但是我让他当不成市长,这个我说了一定算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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