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川再次指向了旁边的吕后,试图以此来刺激刘邦那残存的亲情。
“如此如花似玉、温柔贤惠,为你刘家操持家务的娘子,难道你真的忍心让她香消玉殒?”
就在这关键时刻,刘邦突然向手下人低声吩咐了几句。
紧接着,一辆装饰华丽的香车缓缓驶来,车帘掀起,从车上下来了一个千娇百媚的贵族女子。
旁边的吕雉见此情景,顿时气得双眼通红,恨不能将眼前之人撕碎。
“沛公,这女人究竟是谁?你和她究竟是什么关系?”
沛公哈哈大笑,脸上没有一丝愧疚之色,反而带着几分炫耀。
“吕娥姁,实话告诉你,自从你嫁给我以来,我的身边就从未缺过女人,攻打魏国之时,我得到了一个姓薄的女子。不过,她可没有我身边这位漂亮。这乃是我最心爱的戚夫人!”
看到他和戚夫人眉来眼去、郎情妾意的样子,吕娥姁的内心彻底崩溃,她声嘶力竭地喊道。
“你就为了这么一个狐狸精,抛弃我们这一大家子吗?”
刘邦依旧放肆地大笑,那笑声在城墙上回荡,显得无比绝情与冷酷。
“女人我多的是,孩子自然也不缺,赵川,这个黄脸婆我不要了,不管你收作妃子也好,还是马上把她的脑袋剁下来,扔出来也好,都随你的便!”
吕娥姁听了这番话,心如死灰,整个人瘫软在地,泪如雨下,泣不成声。
“刘邦,你这个没良心的东西,我为你操持家务,生儿育女,不辞辛劳,你竟然这般对待我!”
赵川看着眼前这混乱不堪、令人痛心的场景,心中暗自盘算着应对之策。
“刘邦,你当真不顾念一丝一毫的夫妻情分,父子亲情?”
刘邦仰头大笑,毫无半分动摇。
“成大事者,不拘小节!赵川,你别妄想用他们来威胁我!”
城墙上的士兵们听到刘邦这番绝情的话语,都不禁面面相觑,眼神中流露出对刘邦无情的震惊与难以置信。
吴广怒不可遏,再次破口大骂道。
“刘邦,你简直不是人!连自己的亲人都能狠心舍弃,你还有何人性可言!”
刘邦却不以为意。
“战场之上,生死存亡,哪有那么多儿女情长!赵川,你若识相,就赶紧开城投降,或许我还能大发慈悲,饶你一条性命!”
赵川怒目圆睁,眼中仿佛要喷出火来,大声呵斥道。
“刘邦,你休想!今日就算是拼个鱼死网破,我也绝不会向你屈服!”
此时,刘太公也忍无可忍道。
“逆子,你如此不孝不义,做出这等天理难容之事,定会遭到报应的!”
刘邦却不为所动,一脸漠然地说。
“爹,儿子所做的这一切都是为了成就大业,您就别怪儿子心狠了!”
城楼下的士兵们开始交头接耳,窃窃私语,对刘邦的行为指指点点。
“咱们沛公这也太绝情了吧!”
“为了称王称霸,连自己的家人都不要了,这还是人吗?”
但刘邦的亲信们却立刻大声呵斥。
“都闭嘴!沛公这是胸怀大志,你们懂什么!”
城墙上,气氛愈发紧张,仿佛一根紧绷的弦,随时都可能断裂。
赵川死死地盯着刘邦,冷冷地说。
“刘邦,你如此绝情绝义,就算将来真的得了天下,也必定会众叛亲离,成为孤家寡人!”
刘邦却自信满满,脸上满是傲慢之色。
“哼,等我得了天下,谁敢说三道四!”
就在双方僵持不下之时,突然有一名士兵神色慌张,急匆匆地跑来向赵川禀报。
“主公,后方传来紧急消息,有一支敌军正气势汹汹地朝着我们后方袭来!”
赵川心中一惊,眉头紧锁。
“什么?难道是刘邦的援兵?”
刘邦听闻,脸上立刻露出得意洋洋的笑容,仿佛胜券在握。
“赵川,你今天已是插翅难逃了!”
赵川眉头紧皱,大脑飞速运转,思考着应对之策。
“吴广,你速速带领一部分人马前往后方查看情况,务必将敌军挡住!”
吴广领命,毫不犹豫地带着一队人马朝着后方奔去。
城墙上的局势愈发危急,吕娥姁和刘太公等人在一旁吓得瑟瑟发抖,面色苍白。
赵川望着刘邦,心中暗暗发誓,就算是死,也绝对不会让刘邦的阴谋得逞。
而刘邦则在城楼下不停地叫骂,试图以此来扰乱赵川的军心,消磨他们的斗志。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每一刻都显得如此漫长而煎熬。终于,吴广神色疲惫地回来了。
“主公,敌军人数众多,装备精良,我们实在抵挡不住了!”
“难道今天真的要败在刘邦手中?”
就在这时,刘邦再次得意地喊道。
“赵川,你还是赶紧投降吧,我可以给你留个全尸,让你死得痛快些!”
赵川怒吼道。
“刘邦,我就算死,也不会向你低头,做你的阶下囚!”
就在这千钧一发的危急时刻,远处突然传来一阵震耳欲聋的喊杀声。
只见一支气势如虹的军队如神兵天降,朝着刘邦的军队猛冲而来。
刘邦大惊失色,满脸的不可置信。
“这是怎么回事?”
原来,这支突然出现的军队乃是赵川的援兵,局势瞬间逆转,刘邦的军队开始陷入一片混乱。
赵川见此良机,立刻振臂高呼,下令反击。
“将士们,给我杀!将这群叛贼一举歼灭!”
城墙上的士兵们原本低落的士气瞬间大振,纷纷握紧手中的兵器,向着敌军奋勇攻去。
一时间,喊杀声、兵器相交声、惨叫声交织在一起,响彻云霄。
刘邦见势不妙,心知再无胜算,赶紧带着残兵败将狼狈撤退。
赵川站在城墙上,望着刘邦远去的狼狈背影,心中终于松了一口气。
“这次算他运气好,下次定不会让他逃脱!”
战场上,赵川的士兵们如猛虎下山,对刘邦的军队展开了猛烈的追击。
一名士兵手持长枪,枪尖闪烁着寒光,朝着一名敌军刺去。
敌军士兵试图用盾牌抵挡,但那凌厉的一枪直接穿透盾牌,刺入他的胸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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