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北骁回到家里,锦初已经在做饭了。
从梵氏公馆回来,锦初又收获了小颖这个朋友,瞧她一边炒菜一边哼着小曲,可见心情不错。
而小柠檬收获颇丰,不仅赢了一部手机,还有一大堆梵狄从h国带回来的食品,儿童装。
梵狄对小柠檬的疼爱真是没话说,除了没血缘关系,感情上一点不比郁北骁少。
郁北骁一走进客厅就感觉不对劲,儿子笑得好欢脱,摇头晃脑地说妈妈已经将爸爸给卖掉了。
郁北骁直接冲进了厨房,质问老婆是怎么回事。
锦初现在是早就摸透了郁北骁的脾气,见他黑着脸走进来,二话不说,先送上一个热情的香吻,亲昵地搂着郁北骁的脖子,两眼放光:“老公,别这么激动嘛。”
郁北骁望着怀里这笑得一脸灿烂的小女人,分明是一点都不怕他发火了,家庭地位何在呀!
可是没办法,他就是吃锦初这一套,典型的吃软不吃硬,被她亲一下,他的火气都消了大半。
“……”
“什么?让我去给梵狄的女朋友当造型师?酬劳就一机票钱?你……”
郁北骁咬牙,俊脸瞬间比乌云还沉:“在你心里我那么不值钱?就值一张机票?”
“咳咳……不是一张,是两张。我和你一起。”锦初缩着脖子,讪讪地笑着。
“……两张?你觉得很贵吗?”郁北骁愤愤地抬手,啪一下,拍在锦初身上,引得她娇笑连连,赶紧地又哄着他:“不是啦,在我心里,老公是无价的,可是我觉得梵狄的女朋友真的需要一个造型师,老公是行业里的大神,你不出手谁还有资格出手?”
一听这话,郁北骁感觉受用多了,本来刚才就是佯装生气的,现在听锦初这一番恭维,他顿时感觉脸上有光。
他不在乎酬劳,他一向只在乎在锦初心里的地位。
“嗯,这次就暂时饶了你,但是惩罚却免不了。”郁北骁说着,深眸一暗,野火簇动,低头封住了锦初的唇。
有人很好哄,可有的人就不是那么轻易能过关的了。
与此同时,在梵氏公馆,梵狄的卧室里,这货正苦着脸,万分无奈地看着chuang上那用被单将自己裹得严实的小女人。
“姑奶奶,就算是要给犯人定罪也得有个明目啊,你这是发什么脾气呢?好歹说清楚让我知道。”
梵狄纳闷儿,小颖跟锦初不是聊得好好的么,怎么小颖现在却是在生气?
好一会儿,小颖闷闷的声音才传来……
“我只是无意中听到一件事,你以前是不是偷亲过锦初?”
咯噔!梵狄僵住了,暗呼糟糕,小颖怎么知道这件事的?这下可好,怎么过这一关?
卧室里变得异常安静,只剩下两人轻微的呼吸声,隐隐有着一丝压抑与尴尬。
小颖背对着梵狄,整个人都蒙在被单里边,将自己裹得像粽子一样。
而梵狄就蹙着眉头,凝望着小颖的背影……这货,居然在走神?
深邃的星眸望向窗外,思绪,远比视线更长。
今天锦初和小柠檬来过公馆,梵狄的心情并不像表面上那么平静。
但这并不是像从前还未放下锦初时的悸动澎湃,曾经的那一份深深的爱意,如今已向亲情转变,可是不管怎样,锦初都是梵狄心里一个极为特殊的存在,无论过去现在或将来,锦初都会是梵狄关心的那个人。
无论何时何地,只要锦初有事,梵狄一定是会义无反顾地奔去。
爱意变成亲情,这是梵狄对锦初感情的一种极致升华,不再是男女之间情爱的形式,但她毫无疑问会是梵狄最在乎的人之一。
这一点,没人可以改变。
有些人有些事,是镌刻在灵魂中无法磨灭的,梵狄这一生都不会忘记当年在一个初春的雨夜,小巷里他为锦初接生的一幕,那时的震撼,不仅是他,即使对锦初来说,也是没人可以替代的一份感动。
看着锦初如今过得很幸福,梵狄不会嫉妒不会抓狂了,因为他也有了属于自己的温暖,有一个女人死心塌地的爱他,将她自己完完全全交给了他,他拥有一份至死不渝的珍贵的爱。
梵狄虽然是这样的心理,可他这人天生的性格就不会向人低声下气,他也没因为小颖知道他曾经偷亲锦初的事而感到很紧张,因为他觉得那是过去的事,没什么可计较的,小颖嘛,哄一哄就没事了。
梵狄坐在chuang边,弯腰,垂头,伸手碰了碰小颖的肩头,轻声说:“那个……我承认,有那么回事,但是已经过去很久了,你今天锦初不是很聊得来吗,怎么还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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