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政局。
傅墨州身姿慵懒的坐在椅子上,眼前是在办理登记的工作人员,正在替傅墨州进行结婚登记的工作。
江舒颜和秀姨姗姗来迟。
刚才秦蕴离开的时候,江舒颜还以为傅墨州要追上去,但是他并没有追着秦蕴离开,只是走进了民政局内和她领证结婚。
她心底的得意忘形几乎要溢出来了。
“墨州,我会向你证明,你选择了我是多么正确的决定。”江舒颜缓缓走过来,坐在了傅墨州身边。
傅墨州只是抬眸看了她一眼。
很快他把目光从江舒颜面上收回来,沉声道:“开始走流程吧。”
江舒颜把傅墨州这些行为,理解你为他迫不及待的想要和她在一起,她的嘴角轻轻的勾起一道甜蜜弧度。
随后,她伸出手挽着傅墨州的手臂,娇声笑道:“我们还没有拍照呢,结婚证上都要合照的。”
傅墨州眸色一沉,漫不经心的从口袋里拿出了几张照片。
江舒颜凑上前去看了下,眼底露出诧异的神色。
这两张是她和傅墨州的合照,可是她并没有跟傅墨州照过相。
她疑惑道:“哪来的照片?”
难道是合成在一起的?
傅墨州面无表情地看了她一眼,薄唇勾起来,“不必浪费时间。”
他不会和江舒颜拍结婚照,这辈子他跟过一个女人拍照。
想到刚才秦蕴落寞伤心离开的样子,傅墨州眼底闪过一抹暗色。
有陆书錦跟着,应该不会有什么事情。
江舒颜觉得他说的也没错,只要证件办好了,哪怕他们没有举行婚礼。
她也是傅墨州名正言顺的太太,也不会再有任何的意外破坏他们的感情。
婚礼随时可以补办,他们领证之后傅墨州跟着她回帝城,有她父亲和母亲撑腰,她的婚礼不会太差劲。
到时候她再为傅墨州生下一儿半女,相信傅墨州很快就会忘记北城的一切。
秦蕴又算什么东西,胜利最终还是属于她的!
工作人员开始有条不紊地处理手上的资料,半个小时后她把两本红色的推到江舒颜和傅墨州眼前。
“傅先生,江小姐,恭喜你们。”
江舒颜欣喜若狂,她的脸颊透着激动的红晕,拿起眼前的结婚证缓缓翻开查看,上面写着她和傅墨州的名字。
她真的梦想成真,成为了傅墨州的太太!
这是江舒颜多年以来的梦想,如今梦想成真她感觉自己像是在做梦一样。
傅墨州站起来,他居高临下地垂眸看着江舒颜,“现在证已经领了,可以把另外那半颗解药给我了?”
江舒颜虽然有些不太高兴,傅墨州在拿到结婚证之后,仍旧想着替秦蕴要解药。
不过她现在要向全世界宣布自己的胜利,还要找记者买通稿,把秦蕴给狠狠地压下去。
暂时先允许傅墨州想着秦蕴,以后她就不许傅墨州心中再有其他女人了。
江舒颜看向秀姨,说道:“秀姨,我和墨州已经成功领证了,你现在可以把解药给他了吧?”
傅墨州眸色一闪,果然另外半颗解药就在这女佣身上。
秀姨眉头紧皱着,虽然还是有些不放心,可是结婚证都已经在眼前了。
刚才江舒颜翻开的时候她也是看着的,应该不会有什么问题。
“好吧。”
秀姨把另外的半颗解药交给了傅墨州。
傅墨州打开看了一眼,半颗解药就静静地在瓷瓶里,他淡定自若地把盖子给盖上,随后毫不留情地转身离开民政局。
“墨州。”江舒颜喊了一声,没有换来他回头。
徐磊开着车停在民政局门口,傅墨州拉开车门上车。
民政局门口,江舒颜和秀姨已经走出来。
江舒颜的目光还在四处看着,似乎正在找傅墨州,可惜很快江舒颜就被民政局门口的记者给团团围住,淹没在人群当中抽不开身来。
徐磊看了一眼后视镜的方向,说道:“您让我查的事情,我已经查到了。”
“嗯?”傅墨州的注意力从外面收回来。
“冷家也有几个人是P型稀有血型,还有冷家的家主冷云霆也是,这件事情藏得极为隐秘,不为外人所知,我也是费了不少功夫才查到。”
傅墨州修长的手指轻叩在膝盖上。
冷家、秦家、陆家……他已经弄清楚是怎么回事了。
他嘴角勾起一道讥讽的弧度。
傅墨州思绪稍敛,拿出手机拨通陆书錦的电话,那头响了一轮没有人接听。
他面色沉下来,心中有些不太好的预感。
又拨打了一次,这次电话响了片刻后才终于接听。
还不等傅墨州说话,陆书錦略带焦急的声音,从电话里传出来,“墨州,情况有些不太妙,小蕴她毒发了!”
傅墨州的眉心紧皱起来,眼底覆上一层阴沉之色。
他对着徐磊说道:“去医院。”
……
秦蕴再次睁开眼的时候,发现她正躺在医院里。
应该是陆书錦救了她。
脑海中想起自己的昏迷之前发生的一切,现在傅墨州应该已经和江舒颜结婚了吧。
她彻底的和傅墨州分手了,他们没有任何关系了。
不必再想着他,把他给忘记吧。
这时候,病房的门打开了,陆书錦迈开脚步走进来,他看到秦蕴醒过来,面上紧张的情绪散去。
“小蕴,你现在感觉怎么样?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傅墨州拿到的那半颗药在他手上,刚才秦蕴在毒发的时候,他及时将解药给秦蕴服下,现在秦蕴应该是没有事情了。
可是此刻秦蕴沉默安静的躺在病床上,只是呆呆的看着天花板,一言不发的样子,看起来似乎是有些不是太好。
秦蕴并未回答陆书錦的话。
她只是轻轻的转身背过身去,疏离抗拒的态度非常的明显。
陆书錦无奈地叹了一口气。
看来秦蕴这是记恨上他了,她将自己的心封闭起来,不再对他敞开心扉,他所做的那些努力全都白费了。
“小蕴,我知道你们怪我,可我们是有苦衷的,陆雯手上有你身上的毒的解药。”
秦蕴脸上没有任何表情,不知道是否在听陆书錦的话。
许久之后,她才讥讽地笑了起来,很轻的说道:“那又怎么样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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