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显都不适合。
文勇伯冲到屋中,将两人分开。
他有多爱木婉容,如今就有多恨她。
“木婉容,你这个荡妇,你对得起我?”
木婉容冲耳不闻,推开文勇伯,往镇国公的方向靠去。
文勇伯算是看出来,木婉容中了迷香。
可是,那又怎样。
木婉容脏了是事实,不管是什么原因。
见分不开木婉容和镇国公,他干脆不管,伤心、绝望地走出去,对着木丞相拱手,“木丞相,本伯高攀不起,明日一早,本伯自会送上休书。”
休书,即女方犯了过错。
文勇伯府不用归还木婉容的嫁妆。
木丞相理亏,自是不想将事情闹大。
“好!”
他帮着木婉容同意文勇伯的决定。
木老夫人拄着拐杖的指关节发白,脸色苍白得比寿纸还要白上几分,眼中闪烁着晶莹的泪水。
谁都看出她的隐忍,在伤心,在难过。
可是在场的众人何其无辜。
他们只是想看一只蝼蚁被人玩弄,被人踩死,踩到无法翻身而已。
他们能有什么错。
走进正房里的夫人们和小姐们,没有一个是‘干净’地走出来的。
丞相府到底用的是什么迷香?
弄倒一大片人!
自从当了丞相之后,骄傲惯了,除非官职比他大,木丞相已经不习惯向人点头哈腰。
今日的错太大了,他不得不放下身段。
端木静姝随着大流,让何嬷嬷搀扶着她离开。
木老夫人想令人拦住她,被木丞相瞪了一眼。
“不要轻举妄动,明日早朝,御史们是不会饶过我!”
没有必要做出不明智的举动,让御史们多一个把柄。
谁不向往一人之上,万人之下的权柄。
多的是人想将他拉下去。
端木静姝跟着人群安全脱身。
回到府中,她将何嬷嬷打发出去,她有太多的事情要做。
将前段时间雕刻好的活字体摆出来,刷上一层墨,一张满满爆料的小单张完美完成。
她的速度很快,一个时辰不到的功夫印了五六百份。
独乐乐不如众乐乐!
她是一个大方分享的人。
换上一套便装,将纸张全都放入空间。
作案工具当然也全收入空间。
最先来到人群最密集的中央街,一路撒纸张,撒了一百多张。
全京城到处游走,将木丞相府发生的事,撒向京城多个地方。
“有辱斯文!”
“木丞相太不讲究了,好歹是一国丞相,居然放纵婚嫁的女儿,去爬镇国公的床!”
“会不会是因为受到宣平侯府的影响,他害怕影响他在陛下的地位,才出此下策!“
京城人三三两两全聚在一起说木丞相府的事。
有人说得太起劲,连回家做饭都忘记。
实在是比宣平侯府的事还更加炸裂。
京城一大半的权贵沦陷。
怀安帝听到皇室暗卫向他上报的内容,还以为是个乐子。
直至皇室暗卫拿出白纸黑字,怀安帝眼前一黑,代朝官员在百姓心目中的形象怕是直接崩掉。
木丞相真是好样的。
不要以为他听不出来,他用脚指头都能想到,木丞相想将端木静姝送给他的老丈人。
丫鬟带错了地方。
木丞相的女儿上当,苦果变成木丞相自己吃。
自作孽不可活!
大概木丞相也没有想到,最终还是他抗下所有。
不过,如若岳父喜欢,他何尝不能将端木静姝赐给岳父作填房。
端木静姝说到底是一个无权无势的孤女。
木丞相还是做了一件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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