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定了受害者,小镇上的官差脸色变得煞白。
宣平侯府背后可是木丞相。
官差头头头痛。
“侯爷,据在下的分析,宣平侯府极有可能是被土匪打劫。
每个尸体都没有银子,全都丢失了财物。”
“丢失财物都是小事,我的二儿子不见了!”
宣平侯没有想到官差头头捉不到重点。
“我晓得!”
官差头头以手抚额,差点晕倒。
他对京城来的几位同仁拱手求救。
“太平镇太小,一向鲜有人命案。在下只能尽力配合各位仁兄。”
“好说好说!”
两人对接了一下办案的流程,案子转到京兆府。
“你说太平镇鲜少出现人命案,是真的?”
京兆府的领队总觉得太平镇的官差是不是有所隐瞒。
“真的,你们可以随便捉一个百姓问问。
太平镇毕竟在天子脚下。”
不管是哪一路的土匪,总会所顾忌。
这让人更加迷糊。
“你们确定附近没有土匪窝?远一点的土匪窝也成,我的凌辰说不定就在土匪窝。”
“对对对,说不定凌辰就在土匪窝。”
官差头头嗫嚅着嘴,想说不敢说。
宣平侯发现他欲言又止。
很是无语,如若不是干系到他的儿子,他一定不想搭理吞吞吐吐的人。
“你有什么话直说!”
官差头头放弃了顾虑,清了清嗓子,望着宣平侯说,“太平镇方圆几十里都没有土匪,要上百里外才有。
他们要打劫,不会在离京城更远的地方吗?
会不会是仇杀?“
他身在太平镇,没少听宣平侯府的丑闻。
什么设计陷害端木氏!
什么坑了一半京城的贵妇贵女。
仇人太多,谁知道哪个仇人是刚烈的。
想捉了宣平侯府的公子来泄恨。
也不是不可能。
宣平侯和木婉柔被提醒得老脸一红。
“好,我们回京会查,目前还是设定为土匪作案。”
一行人马不停蹄地往百里外的土匪窝杀走。
一百里,不是十里,紧赶慢赶也得一天半的时间。
等他们到了土匪窝,发现早已人去楼空。
至于土匪窝里的人,早被端木静姝好心提醒,已经逃走。
端木静姝秉承一个原则,线索越多越乱越令人捉摸不清,越好!
他们在土匪窝里寻找卫凌辰逗留过的证据。
一间土房子里寻到卫凌辰的玉佩。
“凌辰一定在这里停留过。他一定在附近!”
木婉柔见到儿子的玉佩,眼中闪过希冀的光芒。
“追,去追,一定能找到凌辰。”
京兆府官差联系当地的官兵,在附近找卫凌辰,找了一个星期还是没有找到人影。
木婉柔绝望,宣平侯不是不放弃,跟着大部队一同回了京城。
京城的贵妇贵女们听说宣平侯和木婉柔南辕北辙地去了相反方向。
后来又听说在土匪窝里寻到卫凌辰的玉佩。
参与的人,无不松了一口气。
她们不会去问到底是谁做事如此周到,将首尾给收拾干净,还将怀疑对象转移。
参与的侍卫和死士如没事人般隐藏在京城,谁也不知道彼此的存在。
回到京城的宣平侯和木婉柔双双病倒。
卫老夫人自从知道二孙子出了事,她的眼泪就没有断过。
她已经搬到佛堂,哪怕她不能动弹,也要在佛祖面前祈祷,让佛祖保佑她的凌辰安然无恙。
知道找不到孙子,卫老夫人双眼冒金星。
她有一种感觉,她离大限不远。
侯府的子孙一个接着一个地出事,是对她当年算计端木氏的惩罚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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