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木静姝最佩服的就是硬骨头。
她将一颗断筋丸塞到柳青青的嘴里。
不出一息,柳青青感觉全身的每一寸都在叫嚣着疼。
比她生孩子的阵疼还疼上几分。
那是一种可以将理智给摧毁的疼。
豆大的汗珠从柳青青身上狂飙。
一层又一层的汗,密密麻麻。
不一会,柳青青的枕头已被打湿。
她想喊,依旧被点了哑穴。
她想说,不过她要说假话。
先骗过眼前的男子再说。
谁能分得清她说的是假话,还是真话。
真不真的无所谓。
关键在她说了。
端木静姝看着柳青青眼中的那抹算计。
她扯出一抹冷笑。
有些人,以为可以自作聪明。
她不知道,端木静姝大半辈子,面对的是谎言。
她没有搭理柳青青。
让她继续疼。
“兄长,你说柳青青会不会疼死。”
不敢说出白小神医,几人在过来之前,已说好,让他们喊她兄长,镇南大将军喊白小神医侄子。
果然,柳青青听得脸色发白。
她居然不知道镇南大将军还隐藏着这么厉害的至亲。
一般人可不会随便称朋友为兄长,只有至亲之人才会这么称呼。
“不会!会痛上一天一夜再死。”
端木静姝语气平静地说出答案。
柳青青急了。
堪比生娃的巨痛,她怀疑不用一天,一个时辰就能要她的命。
她猛点头,表示她愿意说。
端木静姝没给解药,单纯的解开哑穴。
解开此功夫,已经够用。
“说吧!”
端木静姝给她机会。
“他是淑妃派来的人,只要我健康,她能在陛下面前下功。”
柳青青是将所有人都当成傻子。
她以为可以用淑刀来吓唬端木静姝、镇南大将军和宁平安。
早已找到替代方案的他们,不会受到柳青青的威胁。
端木静姝一动不动,压根没有打算给柳青青解药。
柳青青急了。
毕竟来见她的人,可是保证不管她是什么现状,到了皇宫,自有人帮她治好。
镇南大将军真要来个鱼死网破,对她没有一点好处。
“我交待了,你……你给我解药。”
“明明是木丞相和木婉柔派来的人,你硬说成是淑妃,你太没有诚意。”
端木静姝掏出一颗药丸, 塞到柳青青的嘴中,此刻,不是生产前的阵痛,是女子生产开宫口时的剧痛。
变态,哪有这样折磨人的。
她的夫君站在不远处,用不带一丝感情的目光看着她。
他真的好狠。
哪怕是中了同心蛊,也不知如此对待她一个手无寸铁的弱女子。
摆在她面前的还真是一个巨大的难题。
说出来,她出不了门。
不说也来,等着她的是活活痛死。
看几人的样子,压根不会注意到她是死是活。
柳青青痛到快失去思考能力,偏偏镇南大将军根本没有开口帮他的打算。
时间在她反复权衡利弊中度过。
心脏跳动的每一下,她都觉得有一辈子那么漫长。
端木静姝在赌。
柳青青同样在赌。
时间是无情的,也是公平的。
它在平等地缩短着所有人的时间
柳青青受不了。
“我说,我说,他们要我代表镇南大将军投靠淑妃。
拿什么投靠?
当然是兵权。
他们还认为镇南大将军还被控制。
双方是存在信息差的。
端木静姝明白……
镇南大将军和宁平安也明白……
怎样代表镇南大将军府,当然是尽快成为主母,还有同心蛊的控制。
没有人是蠢的,一下子该明白,全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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