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白天针对一名世家子弟,搞刺杀。
陈学明说的很有道理。
这个头不能开。
必须得查出谁动的手。
不管是谁,动手必须得严惩。
陈学明,他的仇家有谁?
不就是他的继母木婉婷吗?
明知故问,他还是问了,“陈大公子,你觉得有谁会对你动手?”
陈学明涨红了脸,“大人,真凶是查出来的,不是猜出来的。”
刘大人觉得没有意思,陈学明这小子,肯定知道。
只是不敢说出来而已。
罢了。
案件太大,还是上交刑部,由刑部来处理,他处理不了。
记录好相关的事宜。
他带着书记官司亲自去了一趟刑部。
丁秋飞听说陈学明被十几名刺客暗杀。
已经猜想到刘大人接不了,会将案子上报给他。
不想接,他也得接下。
刘大人回到京兆府。
发现陈翰正坐在京兆府的待客厅。
衙役告诉他,陈翰已经等了他小半个时辰。
刘大人以为他是关心儿子,相互寒暄之后,他打包票,“陈大人,你放心,陈大公子没事。”
陈翰脸上出现片刻的不自然。
他没有那么关心陈学明。
“刘大大人,我想问一下学明有没有交代对方是因何追杀他?”
原来想问被追杀的原因。
“下官不清楚。下官问了陈大公子,他稀里糊涂的。
他说这么多年来,他一直在寻找妹妹。
行走在外,他小心翼翼。
有闹口角,到不了取他性命的地步。”
陈翰心中咯噔一声,有了不好的预感。
逆子说他没得罪人。
逆子的嘴巴那么损,让他产生想将他杀了的冲动。
回想起他做的点点滴滴。
可不是用一个可恨形容。
刘大人有一句话,他还是听入耳朵。
代朝人做事,凡事留一线。
没有生死大仇,不会追杀与自己没关系的人。
除非与他有深仇大恨,或者重大利益的驱使。
人选只有两个,他和他的夫人。
他夫人动的手!
她派的人是木府的人还是陈府的人?
越想越心惊,心情无比复杂地告辞
回到陈府,看到木婉婷正在淡定地喝茶。
他真想打自己一巴掌,怎么会有如此荒谬的想法。
一定不是他的夫人。木婉婷淡淡地扫了陈翰一眼,觉得委屈。
不然你还要闹脾气闹到什么时候?
朱婉婷抿了抿嘴,阴阳怪气地道,
“你怎么不去看你的儿子?
在你的心目中你的儿子占据了上风?”
陈翰没有想到夫人对他误会这般深。
“夫人,你要想一下,你将所有的房产都转到女儿名下。
到时候所有的资产变成柳府的。
陈府就会断送在你我手中。”
木婉婷知道自己做了什么,她与陈学明,陈玉灵隔着一道生死大仇。
陈学明不会放过她,她不会放过陈学明。
他们之间是不死不休的关系。
陈翰一个什么不知道的糊涂蛋,真以为他能调节仇恨。
笑话,让他知道真相。
他只会站在陈学明和陈玉灵一方。
木婉婷的脑子清醒得很。
“陈翰,我父亲待你不薄,你一转身,和你的儿子站在一起,你还是一个人吗?”
木婉婷眼中的怨怪,不加掩盖。
陈翰看得头皮发麻,他被幕僚说动,想给自己多一条后路。
同时,他不想得罪木府。
他对木婉婷是有真感情的。
“咱们以后,还得学明养,你不要使小性子。”
陈翰摊开了,揉烂了地解释。
木婉婷爱搭不理。
一点都不理解陈翰的苦心。
陈翰顿感没意思,一甩袖子离开。
他的夫人,有时候太过轴。
不似简氏,简氏从来都是顺着他来。
他说什么,便是什么。
木婉婷在陈翰走后,她出了府。
一时不知上哪,马车转了一圈,到了齐府。
她让人送上拜帖。
想和李珍儿好好聊聊。
李珍儿又收到拜帖,不知木婉婷想干嘛。
她不想得罪他。
让守门小厮将她给请了进府。
木婉婷进府,发现李珍儿正和几名京中贵妇一起打牌。
几名贵妇算不上多顶流,她连她们的名字都不晓得。
几人见木婉婷进来,站起来,齐齐问好。
李珍儿放下手中的纸牌,“陈夫人,真心不好意思。
下人送上拜帖的时候,我还在和各位夫人一起摸牌。
我已经叫人准备好茶水点心,还叫人去了醉香楼买些点心。”
木婉婷知道自个来得忽然,李珍儿有客人要招待,反是她的不对。
大方笑道,“你们在干嘛?”
众人好奇,木婉婷连京城的纸牌都不晓得。
李珍儿让出自己的位置,招呼木婉婷坐到她的位置。
站在一旁解说玩纸牌的规矩。一刻钟不到,木婉婷了解了打纸牌的规矩。
娱乐活动,哪个不是设置得趣味性性十足,让人玩一下,便沉迷其中。
木婉婷一直端着,只爱琴棋书画,没有想到玩纸牌还有这等乐趣。
本打算玩两把便将位置归还李 珍儿。
一坐下,舍不得走。
临走之前,约好李珍儿再来玩。
李珍儿欲言又止。
木婉婷看不惯她藏着掖着,忙问,“怎么了?”
木婉婷问,李珍儿只能如实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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