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婉柔身边的老嬷嬷亲自来她到木婉柔的房间。
她很配合,乖乖地跟着老嬷嬷走。
到了木婉柔的院子,见到的是坐在上首,浑身散发杀气的木婉柔。
宣平侯府找了卫寄晴几天,没有找到她。
调查来,调查去,还是觉得陆珍珠最有嫌疑。
陆珍珠泪眼婆娑地看向木婉柔,脸上写满了委屈。
木婉柔一时分不清她到底是不是装的。
她还没有想到下一步动作之前。
陆珍珠嘴巴一瘪,眼泪扑簌簌地流,“姨母,我母亲去了,我以后该怎么办?”
陆珍珠表现得太自然, 邪梅和木婉柔看不出她到底有没有参与。
“珍珠,你知道我女儿卫寄晴不见了吗?”
木婉柔没接陆珍珠的话,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她,问道。
陆珍珠抬起袖子,一脸震惊地望向木婉柔,“姨母,你说寄晴妹妹不见了,找到了吗?”
她动作自然,说话的语气令人挑不出病。
邪梅和木婉柔想从鸡蛋里挑骨头,愣是挑不出来。
邪梅上前扶住她,实则是趁机在她的手背上划了一刀,在她的身体种下噬心蛊。
陆珍珠感到吃疼,待邪梅离开,她推了推她的衣袖,一个指甲盖大小的伤口,映入她眼帘。
她母亲告诉过她,木婉柔是个蛊女,会在人身体种蛊。
陈玉柔让陆珍珠与木婉柔相处之时,尽量不要惹火木婉柔。
“珍珠,木婉柔心狠手辣,得罪她,比得罪杀手组织更加可怕。”
杀手组织给你来个干脆,木婉柔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两人狼狈为奸,对彼此的底细清楚得很。
“姨母,你想做什么?”
陆珍珠不问邪梅,直接问木婉柔。
她等来的不是木婉柔的回答,而是邪梅古怪的笛声。
陆珍珠捂住胸口,她感觉有一只大手,在狠狠捏紧她的心脏。
她疼得无法呼吸。
“姨母,为什么,你要这么对我?”
“是你捉了晴儿,你说,你将她藏在哪里?”
陆珍珠如同被丢到岸上的鱼,喘着粗气。
她疼得连话都说不出。
邪梅停止了吹蛊笛。
“不是我,我没有,你没有得罪我。
你们还是想一下,你们得罪了谁。”
陆珍珠怎么可能说。
以邪梅和木婉柔的残忍程度,知道事情真凶,还不得将她给杀了。
她还想活。
她的计划完美。
谁来都查不到她的头上。
过了一分,她似乎想到什么,她一个字一个字,艰难地说道,“晋国公刘进,上次木府差点坑了他孙女。
他在人前放话与他们誓不两立。”
晋国公刘进,因陈玉华的事,与木府结下梁子。
他要报复,找柳太傅府的陈玉瑶不是更加有用吗?
真当她是傻子不成!
不过陆珍珠说的,何尝不是一个思路。
木婉柔思路被打开,不止晋国公家,她得罪的人,她都要排查一遍。
宣平侯的人查到端木府,端木静姝前查觉到不一样。
将暗中观察之人捉住,喂了实话丸。
端木静姝问出原因后,给与宣平侯有旧怨的人家,都去了一封信。
“什么毛病,老子都不知道他女儿丢了,居然敢来怀疑老子。
他真当老子是死的不成。”
晋国公捉到前来试探之人,亲自将他送回宣平侯府。
似乎嫌弃不够热闹似的,他一路让下人吆喝,说宣平侯府派人来监视晋国公府。
不少人跟着有样学样,捉到人,将之送回给宣平侯府。
宣平侯和木婉柔没有想到晋国公会做到那般绝。
将一切都摆到明面,这是想要宣平侯府倒霉的节奏。
“夫君,晋国公这个老匹夫,当真是一点面子都不给我们。”
宣平侯面色阴沉,望向晋国公府的方向,幽幽来了一句,“他起头,其它人跟着他,他是不打算给活路给宣平侯。”
引事,势必会惊动到怀安帝。
“福喜,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宣平侯府怎么那么多事?”
“陛下,宣平侯的小女儿卫寄晴不见了。
他怀疑是与他有意见的府邸做的。”
怀安帝一摔奏折,“他怀疑,就可以监控百官。
哪怕朕是天子,都不敢监视群臣,他是哪来的胆子。”
怀安帝监控,是暗着来,不敢放到明面上。
监控百官是每个帝皇都会做,又不敢摆到明面上的事。
一旦让史官将这种行为写入史记,后世会怎么笑话他。
一个小小的侯爷敢这么做。
未免太不把他放在眼里。
“来人,传朕口谕,让宣平侯悠着点。”
宣平侯因此被警告。
一时之间,不敢有大的动作。
只能派人暗自去寻卫寄晴。
端木静姝觉得可以利用他们寻人心切的心理,下黑手。
这一次,她没有找人商量,她在京郊的望山做了一系列的机关。
写了一封信,将之交给食味轩的掌柜手中,让之两天后再交到宣平侯府中。
掌柜按照约定,在第三天,才将放在他柜台几天的信,交到宣平侯府。
宣平侯府的门房将之交给宣平侯。
宣平侯打开信件,信中只有几个字:
卫寄晴在望山的山洞。
章节错误,点此报送,报送后维护人员会在两分钟内校正章节内容,请耐心等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