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了吧,我还想我母亲还活着,帮我管管我的婚事。”
宁平安希望他的母亲还活着,毕竟没有母亲的那几年,他和弟弟妹妹活得太辛苦。
好在他父亲将柳青青那个祸害带到了西南边境,柳青青在京的每一天,对于他们兄妹来说都是折磨。
见宁平安流露出失落之色。
平南王世子挠了挠头,不好意思,“平安兄,我是无心的。”
“没事!”
宁平安不会和平南王这个老小子计较。
两人差不了几岁,宁平安给人的感觉还是一个孩子。
有人说,未担事的人,都是孩子心性,是孩子,而他,年纪小小,担起的保护弟弟妹妹,让他们免遭柳青青算计与伤害。
两人的心态,一个是成年人,一个是孩子,他怎么会和宁平安计较。
回到镇南大将军府,宁平安和宁老夫人说了要娶陈府大小姐 陈玉灵时,宁老夫人还是说了几句:“毕竟是镇南大将军府的主母。
古人有云,幼年丧母之女不可娶。
祖母希望你好好考虑。”
宁平安苦涩一笑,“祖母,我也是年纪小小失去母亲。
是不是不要嫁给我的。”
宁老夫人心虚,柳青青的事,发生得太过匪夷所思。
她说了镇南大将军便了事,不痛不痒,没有真正插手。
宁夫人毕竟是镇南大将军的夫人,有很多事,她是不能越过镇南大将军,宁老夫人可以。
她不想破坏自己和镇南大将军的关系。
正是她的纵容,才能了后面的事。
宁平安、宁喜乐和宁安静不是是不知道,他们没提,不代表他们心里不清楚。
宁老夫人心虚地低下头,“好,如你所愿。”
当即去寻来媒人,商量次日上门。
陈学明回到陈府,和他的父亲陈翰说了次日镇南大将军会上门提亲。
“什么?
你说的可是真的?”
陈翰喜出望外,镇南大将军的含金量有多高,他不是清楚的。
与镇南大将军结为亲家,他的地位也会随之水涨船高。
陈学明冰冷的声音打破了他的幻想,
“若你真是一个合格的父亲,请你准备好嫁妆,不,你只须将我母亲的嫁妆归还给我。
我与妹妹一人一半,两人的婚事都可以办得体体面面。”
陈翰让儿子坑,上交了一笔银子到国库,他已是一穷二白。
他还没有陈学明来得有钱。
“你的女儿陈玉瑶出嫁时,还是风风光光的,嫁妆不多,起码还是有嫁妆的存在。
我妹呢?”
陈翰是真穷,谁和他提从他手上拿银子,他和谁急。
他铁青着脸,怒斥,“怎么说话的,我是你父亲。”
“父亲?
玉灵被木婉婷关在寺庙,如同一条狗时,没有任何尊严,任人打骂欺凌,你在哪里?
她想为自己讨回公道,差点撞死在皇家宴席上时,你又在哪里?
在她最需要你的时候,你还陪着残害她的人,有说有笑。
等到她有利用价值了,你和我说,你是他的父亲,请问,你是怎么好意思说出这句的?
你不羞愧吗?”
陈翰好意思,他没啥不好意思,教育子女是家中夫人的责任,他是做大事的人。
玉华和玉瑶不是很好吗?
玉华还被封公主,和亲西域。
大臣之妇,册封公主,怀安帝时期,有,且有一个,便是他陈翰的女儿。
可惜闹了太多的不愉快。
他心中是舍不得玉华的,哎,为啥镇南大将军府看上的不是玉华或者玉瑶呢。
木婉婷生下的孩子,自幼与他亲厚。
他相信,她们嫁到好人家,对他来说,是助力。
至于陈玉灵,那孩子看他的目光中带着恨,带着怨,他刚想说从其中获取点好处。
逆子立即跳来反对,怕他吃了陈玉灵似的。
他有那样的人吗?
“得得得,你说什么就是什么,反正我现在处于半隐退状态。
学明,父亲能帮到你的地方不多。
以后,你得靠自己。”
陈学明甩给陈翰一个白眼。
“说得你以前给过我多不帮忙似的。
我的过往,你缺席;
我的未来,请你继续装死。”
气得陈翰冲过去,要给陈学明大耳刮子。
“做都不嫌丢人,被我说一两话,你觉得丢人了?”
还以为自己付出多少似的。
陈学明后退,不想被陈翰打到,纯粹是碍于名声, 他不能打回去。
退着退着,到了门口。
站在门口叮嘱了一句,“明天,你不要乱跑。
不对,你乱跑也没关系,我是兄长。
长兄为父,可以将你当成死的。”
陈翰被气着,“逆子!你这个逆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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