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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七十章又晕了?


“你起来,你也去了,大宝怎么办?生他不养吗?”徐家二公子怒道。
杨世宏苦笑,国丧期间怀孕,皇上都来了,还有他们一家子的活路吗?不是死罪,也不轻,他的大宝,那么可爱又聪明的孩子,哪里舍得让他从此就是无父无母的孤儿?可能怎么办呢?错已铸成,无法回头,阿慈是想用自己的命换他父子二人的闰安,可是……
他又怎舍得让阿慈一个人孤孤单单的走,是他的错,就该他去陪着阿慈。
等徐家人一个不注意,杨世宏突然起身也朝廊柱子撞去,徐应霆的肝胆欲裂,屋里的那个还没救回呢,这个又一样寻死……
“不要啊!”
千钧一发之际,一条黑影突然出现,一把抓住了杨世宏的后背襟,将人拎了回来,徐家人魂还没归位,待看清那黑影身上装束时,又惊又喜,是皇家隐卫啊,幸好啊,要不然,一个没救回,另一个又往死里造了。
徐家人真经不起这样的惨事了。
徐世宏被隐卫像拎小鸡一样拎着,扔在地上,半晌都没回魂,像傻了一样趴在地上,好半晌,又悲从中来,刚才勇气都用完了,这下子没了气力,泪流不止,“阿慈,阿慈,我没了你该怎么活啊。”
门开了,徐应霆急忙跑上前问:“阿慈怎么样了?”
“醒了。”徐尚书也是老泪纵横,一看杨世宏摊在地上,过去踢了他一脚:“你一个大男人,屋里出了事不说自己先立起来,只知道寻死觅活,扔下一大家子人怎么办?太不负责任了。”
“岳父大人,小婿该死啊,小婿对不住阿慈,阿婿去投案自首,担下所有的罪责,只要能救活阿慈。”
救得完一个重伤病人,李轻颜累得快要脱力,赵鸿昱扶着她从屋里出来,就见徐家外堂一片混乱,皱眉道:“哭哭啼啼做什么?不嫌吵吗?”
众人立时禁声,齐齐跪拜,赵鸿昱扶着李轻颜坐下:“累了吧,快坐。”
徐夫人忙让人上茶点,帝后坐在主位,徐尚书一家子都垂手立在两边。
杨世宏跪趴在中间,向皇帝磕头:“草民有罪,都是草民的错,不怪内子,她是无辜的。”
“你有何罪?”赵鸿昱问道。
杨世宏头也不敢抬,继续道:“草民罪该万死!”
要说究竟是何罪,他真的不知道该给自己个什么罪名,只知道是违反了国丧规矩,有罪。
“你起来吧,快进去看看你家娘子,就算要治罪,也不在这一时。”李轻颜道。
“阿慈她……她真的醒了?”杨世宏两眼泛着泪光,小声问道。
“快进去吧,她也一直在说是她的错,有罪的是她。”李轻颜道。
杨世宏连滚带爬冲进里屋,见自家娘子包着的头巾上还有血,脸色惨白如纸,一双大眼还噙着泪,满是愧疚,扑过去握住她的手:“阿慈,阿慈别怕,相公陪你。”
徐幼慈也泪如雨下,她伤得虽重,却还算伤得巧,只是皮肉外伤,脑子没撞坏。
杨世宏道:“你别怕,我会担起所有罪责的,你有岳父一家庇佑,不会有事的,大宝以后就跟着你过,若有待你好的,就改嫁了吧……”
他这样一说,徐幼慈的泪流得更凶,攥紧他的手道:“你若死了,妾绝不独活,大宝可以给大兄养。”
杨世宏苦笑,正要说话,外面一声清咳,徐应霆缓缓进来,无奈道:“你们两个是不是傻子啊,皇后娘娘亲自救的你们,敢死一个看看?”
杨世宏苦笑:“可阿慈怀孕了,是犯了死罪啊。”
徐应霆道:“什么死不死的,皇上是明君,娘娘又最是仁善不过,不会真治你们死罪的,顶多罚没些银俩,会高高举起,轻轻放下的,放心吧,有父亲大人在呢,不会有事。”
夫妻二人都睁着泪眼看向他,徐应霆心疼极了,柔声道:“没多大事,只是怀个孕嘛,有什么大不了的,放心吧,父亲说娘娘也怀了。”
杨氏夫妻不由相视一眼,都从对方的眼中看到了希望。
徐应霆还有事,又出去了,不多时,老太太屋里的人进来,正是海棠,徐幼慈认得她,喊了声:“表姨奶奶……”
海棠手上端着个小汤锅:“老太君心疼三姑娘,让人炖了补汤,喝一点吧。”
她一边说一边盛了两碗汤出来,杨世宏心起身双手去接,然后徐幼慈就见他突然一头栽倒在地,大惊之时,触到海棠阴森摄人心魄的眼神,两眼一黑,也晕了过去。
正堂里,赵鸿昱和李轻颜又安慰了徐尚书几句,天色确实不早了,他怕累着李轻颜,喝过茶后便要离开,徐应霆忙进去叫杨世宏出来谢恩,哪知一进去,就见自家妹妹和妹婿一个晕倒在地,另一个倒在床上。
“不好了,阿慈,阿宏,你们怎么了?”声音从屋里传出,徐尚书差点晕倒,踉跄着进去,李轻颜看了眼赵鸿昱,赵鸿昱也很奇怪,这二人不是才救回来么?莫非还是想不通,又寻死了?不会真那么傻吧?
二人也一同进去,就见倒在地上的杨世宏身上不见任何伤处,却怎么也叫不醒,李轻颜用银针扎了好几处穴位,也没醒,脉相也很古怪,而徐幼慈的脉更弱了,她本就出血过多……
“方才谁进来了?”赵鸿昱问道。
徐家人都没注意,他们都小心应付着帝后,不敢有半点分心,而这本就在自己家中,哪知会有人会对杨氏夫妻下毒手?
问题是,也不见有新伤!
太医还没走,查验过不是中毒,就更奇怪了,不知这二人莫明其妙就晕倒了。
“刚才……”徐应霆看向府里其他人,他也不知谁进来了。
“只有表姨奶奶来过了,是送补汤来的,奴婢方才瞧见了。”一个婆子道。
“那她人呢?”徐应霆对这个新进府才不到两个月的表姨奶奶并不怎么喜欢,以前并不认识,也不知从哪里冒出来的,但父亲和祖母都说是亲戚,他也不怎么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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