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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只能提醒到这儿了


“是啊,只有没用的男人才会偷老婆的嫁妆。”
王劲枫的脸红一阵白一阵,又气又恨,气何锦玲没及时拿钱出来打发了这些人,恨李轻颜当众揭他短处让他无地自容。
何锦玲却疯狂地挣脱开,一把夺过李轻颜手中的契书:“是我的,给我了就全是我的,这些契书全写的我的名字,你们谁也别想拿走。”
这么多产业早就记在何锦玲名下了,王劲枫这个渣男,早就开始将自己的婉妆偷走据为已有,昨儿趁他离府,李轻颜带着云娘搜了书房。
这三年,为了全他男人的面子,她将好几个铺面收成都交给他,契书也放在他那儿,她是真心想与他白头到老的呀、
“枫儿……”老太太也觉得王劲枫这事办得有点蠢,这几个铺面生意好,收成也高,好不容易从李轻颜手里搞来,怎么能全给了何锦玲呢?
过去就要抢,何锦玲忙塞进袖袋里,又从腰间翻出一张银票,足有一千两之多,塞给王劲枫:“枫哥哥,拿去还账吧。”
王劲枫这才松了一口气,用银子打发那些人走了。
连吸几口气,感觉体内游针似乎不见了,缓了缓,何锦玲忙过去搀扶:“枫哥哥,你好些了吗?”
王劲枫注视着李轻颜,他是习武之人,能清楚的感觉到,李轻颜避开自己耳光时身手灵活矫健,不似闺中弱女,最可怕的是,他竟不知自己是怎么着了她的道,或者,不是她,是云娘?
不,不可能,云娘离他有两米之远,她办不到。
见王劲枫一直看着李轻颜,何锦玲又开始吃味:“枫哥哥别生气了,姐姐就是恨我夺了你的宠爱,故意同你闹的,等时间长了,她就想通了。”
王劲枫还是不想与李轻颜彻底翻脸,主要不是时候:“阿颜,咱们好好谈一谈,有些事,是我做得不对,可是……”
“王劲枫,我们绝婚吧。”李轻颜心中苦涩,到底曾经喜欢过的男人,曾经信誓旦旦会一辈子对她好的人,不仅背叛感情,还抢占她的嫁妆,刚才还动手打她……
她为自己三年真情喂了狗而难过,不值。
“不,我不!”王劲枫回答得斩钉截铁。
果然,他不肯绝婚。
大梁律,除非犯下重罪,或者死亡,只要男人不同意,女子莫想和离、绝婚。
“枫儿,休了她,想和离,做梦,你这样高门大户出身的,被休就是家族耻辱,只有死路一条。”老太太大吼道。
以前她一直表现得慈和亲近,也算明事理,如今一闹翻,丑恶嘴脸尽显。
李轻颜才不怕,她有的是办法让王劲枫主动和离,并带走自己所有嫁妆。
“你不觉得,三井胡同那个宅子的房契有点奇怪吗?户主不是你,也不是何锦玲。”
何锦玲脸一白,紧张地捂了捂袖袋,王劲枫眼神微缩,大手一扯,何锦玲半只衣袖撕破,契书掉了一地,她慌张地去捡,王劲枫更快,寻到那张房契一看,脸色铁青:“许子恺?”一把契书砸在何锦玲脸上:
“你来说清楚,为何房契是许子恺的名字,你与他还在来往?”
许子恺正是与何锦玲议过清的那位许家公子。
“怎么回事阿玲?”老太太将信将疑地拉过何锦玲:“怎么许子恺的房契在你手里?”
“我……是他送我的……”何锦玲脸色惨白,怨毒地瞪了李轻颜一眼,瑟缩道。
“送你?你当我是傻子吗?许家同何家一道被抄,许子恺流放岭南,何来钱财在京城置宅子,还送给你?日期还就在前日。”王劲枫要疯,一把攥住何锦玲的胸襟:“你说,你与他何时又勾搭在一起的?”
何锦玲哭道:“没……没有,他……他回京后无处可去,没办法求我帮忙,他也是我表哥,我……我也是念及亲情才……”
王劲枫妒火中烧,一把将她甩在地上,老太太大急:“你轻点,别伤着了孩子。”
“不是,表哥,玲儿心里只有你,只爱你一个,我爹娘写信来让我照看他一二,我也是没法子啊。”何锦玲哭得楚楚可怜,凄凄弱弱,扯住王劲枫的衣摆撒娇:“枫哥哥,我也是正经出身,因为爱你才愿意不记名份委身于你,如今还怀了你的骨肉,是你救阿玲于水火,你才是我的夫君,我的天。”
这种绿茶知道怎么示弱,知道男人最喜欢女人的仰望与崇拜,在李轻颜跟前的王劲枫总觉得低一头,无论家势钱财长相学识都没有优越感,何锦玲的崇拜给了他极大的虚荣与满足。
他果然眼神一软,扶起她:“但你也不能不经我同意,就给他买宅子,明儿就去把契约过户到我的名下……”
何锦玲眼神闪烁着答应了,关切道:“咱们回屋歇着吧,阿玲给你煮参汤,这几日忙进忙出,你都瘦了。”
王劲枫一手扶着老太太,一手扶着何锦玲走了。
他们才是一家三口,自己成了多余的人。
心,却不再难过。李轻颜典型的摩羯座,一旦心死,便不再留恋,付出的感情一点一滴都会收回。
为这种渣男渣女难过,太不值当了。
这一晚终于安生了,李轻颜没再闹,让王劲枫松了口气,老太太劝道:“你放心,女人嘛,就是先头几天气不过闹一闹,过阵子就接受了,别理她就是,闹腾太过,就打两餐,让她清楚,谁才是这个家真正的当家人。”
王劲枫一想也是,自来女人都是如此,他那些同僚纳妾时,家里的母老虎也一样一哭二闹三上吊,蹦达了一阵没办法,还不是消停了,日子一样得过。
哪知第二天,王劲枫去了衙门,顺天府的衙差就到了府里,要捉拿何锦玲。
“有人状告她偷窃家主钱财。”前来拿人的衙役道。
老太太一脸懵:“你们是不是弄错了,她是我儿子的妾室,我儿子便是她的家主,不可能会告她。”
但衙役们可不与她分说,拿了人就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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