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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零六章成效2


金光闪闪的,黄金做的灯笼。
不对,那就是颗摇钱树啊,天上掉馅饼的事,真的会发生?
“可是……”三皇子还在犹。
“二成!”李轻颜道。
怎么还少了一成?三皇子瞪大眼睛。
“你……不讲武德!”
“我不用你,也能救我五兄。”李轻颜。
“哼!”三皇子又别过头去。
“这是从你住所里搜出来的。”这次,说话的是李成晟,他拿着一撂厚厚的书信,他抽出其中一封,正是三皇子与和秋的通信。
以其人之道,还治其身。
三皇子脸色发白,喃喃道:“不,不可能,你们不可能找得到,你们骗我的,信根本就没放在驿站。”
“就是在驿站搜到的,虽然你放得很隐密,但我们有专门的搜索犬。”赵鸿晟道。
三皇子摇头:“不……不可能。”
赵鸿晟已经没了耐心:“阿颜,你还要跟这个人做生意?瞧着就是个蠢的,为杀母仇人卖命,甘当和秋的面首,都不知道他活着为了什么?有钱都不知道赚,蠢笨如牛。”
他一挥手:“阿颜,别跟这种蠢人再多费口舌了,走吧,反正刑部会判他重罪的。”
李轻颜点点头,真跟着赵鸿晟一起往外走去。
三皇子丈二和尚摸不着头,急了:“走干嘛呀?啰里啰嗦说了半日,重点都没理清楚,怎么就走了呢?”
赵鸿晟和李轻颜二人像没听见,已经出了牢房门。
“喂,琉璃生意不做啦?两成就两成啊,还有,你说我娘是个宫女,这……我都做了二十一年的嫡皇子,突然说我是个庶出,让人怎么接受啊。”
李轻颜头怜悯地看着他。
三皇子气恨,明明自己才是占上风的那个,这两个人,看着精明,实则傻呼呼的,说了一大堆有的没的,煞有介事,结果,一个问题也没讲明白就走,什么意思啊。
可扔下一堆炸弹,把他被炸得里焦外嫩之后,又一走了之?真的气死个人。
“喂,我同你们合作还不行吗?”眼看着人越走越远,三皇子大喊。
李轻颜同赵鸿晟相视一笑,回到牢里,李轻颜道:“殿下愿意合作了?”
“你真的拿到了我与和秋的往来通信?”三皇子皱眉道。
“我拿没拿到不重要,现在是殿下要同我合作,既然要合作,就要拿出诚意来,若殿下只是虚与委蛇唬弄我呢?”李轻颜道。
“我这里确实还有好几封荆皇叔与李承盛的通信。”然后他说出藏信的地点。
李轻颜如获重负,正要离开,三皇子道:“那只是其中的一封,你们想要证实李承盛并没有叛国,那还需要我与和秋的信,那封信里就有商议用布防图陷害李承盛的内容。”
“殿下应该暂时不会告诉我这封信的下落对吗?”
“不错,我也要看到你们合作的诚意。”
李轻颜拿出一张早就拟好的协议,是在北戎建琉璃厂的。
“真的给我三成?”三皇子仍然有点不相信。
“我与殿下并无深仇大恨,只要我五兄平安,给殿下三成对我来说,不是什么大事,我保利行与保兴行不是只靠琉璃赚钱,而且,作作坊只是琉璃赚钱的一个环节,保利行还可以将琉璃卖到整个大陆各个国家去,可以赚得更多。”
三皇子感叹道:“没见过脑子里全是生意的女人,也不知赵鸿昱那厮降不降得住你,你这样的女人,可怕得很,娶回家不是当娘子的,得当娘娘供着才行,不然,一个不小心会被卖了。”
赵鸿昱:“不许诋毁阿颜。”他一副保护者的姿态。
三皇子吹了声口哨:“哎哟,又是个护花的,看来,喜欢你的男人还不少呢,幸好本殿下有自知之明。”
“好了,只要你告诉你与和秋的通信在哪儿,这个协议和这枚扳指都给殿下。”
三皇子盯着扳指看了半响,哑声道:“我母妃她……是真的被皇兄推倒难产而亡?”
“殿下肯认她是你母亲了?”刚才还百般摔推脱不肯认,怎么一下子弯转得这么大?
“我与她眉眼很相似,而且,我是宫里长大的,小时候的事,还是记得一些的,有宫女骂我是贱种,也有说我命硬,克死生母的,可皇后明明好好铆的,他们为何说我母亲命硬死了?虽然哪时我很小,记忆也模糊了,但脑子里还留存了一些的,你一提起,我才想起很多。”
“你可以回国问问你的绘画师父,他会告诉你很多关于你母亲的事。”李轻颜道。
“你为何认识他?祈画师。”
李轻颜道:“我自是不认识,但荆王妃认识啊,她给我的信里,有对祈画师的介绍,知道此人是个痴情种,自从他青梅竹马女子去世之后,他再也没有议过亲,孤孤单单过了大半辈子。”
“可以除去我身上的刑俱了吧。”三皇子拓拔燕道。
这边还在牢里套三皇子的话,朝堂上快开锅了。
李轻颜没资格上朝,赵鸿晟可以,朝中正在商讨李承盛通敌叛国一案。
刑部寺郎周玉清对李家是既忌惮,又羡慕,又嫉妒,这是天底下所有的寒门对世家大族的心态,他一李承焕乃是同袍,他比李承焕大了八岁,李承焕却先他三年科考,成了大梁国最年轻的进士。这更让人嫉妒,谁说世家子弟都不爱读书只爱斗鸡遛狗,明明还有一个看起来呆头呆脑的,实际却出口成章,不仅通文理,他还对天文地理非常精通的天才。
“陛下,李承盛通敌叛国铁证如山,臣以为,应该判斩立决。”
林相道:“周大人着什么急呀,你刑部虽然复议过,但大理寺和顺天府还都没下断决呢。”
周玉清诧异道:“林相怎么会……”
“本相如何了?莫非本相与李老大人偶有口角,我同李老大人便应该是仇人?”
林相就是朝堂上的风向标,他做什么生意,我们便都抢着做,一下子就把产品的价枚打下去了一些,周玉清心中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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