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人被程雪带着回了程家后,整个人便相当狼狈的坐在程家名贵的沙发上。
程家的佣人全都围了过来,围在程雪身边问着:“小姐,这是怎么回事?”
程雪站在我面前只能叹气,她看着我双腿双脚上的伤,想了许久,便对家里的佣人说:“你叫个医生过来吧。”
程家的佣人听到后,连忙点头。
程雪又看向我:“彤彤,你怎么能够把自己搞成这样呢?”
我坐在那,没有说话。
程雪想了一会儿,却又说:“我打个电话给祭白。”
程雪甚至没等我反应,从我面前转身就走。
我微微抬起脸,盯着离开的程雪。
程雪打完电话回来后,是三分钟后,她又站在我面前对我说:“祭白等会就来,我们先处理下你的伤口。”
外面的雨还在下,我整个人处于发呆不理人的状态。
之后程家的佣人便在我身后忙活着。
当然医生没来之前,她们也做不了什么,只能将我的伤口消下毒。
差不多半个小时,医生是跟陈祭白同时到的陈家这边,当陈祭白走进程家,看到沙发上坐着的我。
程雪走到他身边说:“事情我等会再跟你说。”
陈祭白脸色凉薄,对于我这幅样子,没有多大的反应。
程雪这边也不知道他是怎么想的,于是便对医生说:“您先给我妹妹处理下伤口吧。”
医生听到后,便走到了我身边,看到我双腿双脚上的擦伤全都被清理掉了,那医生便想给我直接上药。
程雪在一旁看着,连忙又说了句:“您再用碘伏清洗一遍吧。”
医生听到后,便按照程雪说的话,照做着。
之后程雪跟陈祭白都站在一旁看着,而我忍着疼痛坐在沙发上一声不吭。
当那医生替我清洗完身上的伤后,上了药后,便对程雪说着:“伤口不是很严重,可小姑娘的皮肤还是要多注意,为了避免留疤,所以要准时上药。”
程雪是护士,当然知道什么情况,立马说着:“好的,我会叫她注意的。”
医生在上完药后,简单交代了一下便离开了。
在医生一走,整个大厅又安静了没下来。
程雪又对身边的陈祭白说:“要不这几天彤彤在我这边住着吧,正好让她养好身上的伤。”
陈祭白听到程雪话,却说:“住你家不是很方便,只会给你家人添加麻烦,我把她带走吧。”
陈祭白说完这句话,人便直接转身了。
程雪还站在那,看着这一切不知道该怎么办,她的目光扫向走到外面的陈祭白。
在她想了半天,这个时候,之前在陈祭白那边碰到过几次,穿着职业套装的女人来到我身边,低声说了句:“彦彤小姐,您跟我走吧。”
我这个时候终于动了两下,我的目光朝着面前的女人看去。
程雪大概也不好驳陈祭白的话,所以走到我身边,柔声说:“彤彤,你先跟祭白哥哥回去吧,明天雪雪姐姐去陪你。”
我听着程雪的话,依旧安静,不说一个字。
那女人看向程雪,大概是在找她寻方法。
程雪想了想,便对那女人说:“扶她起来吧。”
之后,那女人搀着我手臂将我从沙发上带了起来。
而我全程像个木偶人,任由她们摆弄着。
程雪看着我这幅样子,多少是有几分伤心的,她目光里带着几分泪,便随着那女人送着我上车。
当我坐上车后,程雪走到陈祭白身边,对他说:“你开导开导彤彤。”
程雪大概是不放心陈祭白,怕他因为这件事情,对我再有责备。
面对程雪的话,陈祭白回着:“你回去吧。”
他说完,也不再说太多,目光朝前看着。
前边的司机便发动了车。
我在车上发现这是一辆我从来都没有坐过的车,纯皮的座椅,纯黑的车身。
我目光朝前看了一眼,在看到车标后,便瞬间不说话了。
陈祭白坐在车上也没怎么说话。
车子不断朝前,很快便到达陈祭白所住的那套公寓。
那穿着职业套装的女人对陈祭白说了句:“彦彤小姐……是……”
“扶上去吧。”
他吩咐了这样一句话,接着人最先下车。
司机绕到车边,跟那女人站在我所坐的车门口,算是小心翼翼的把我人从车上给抬了下来。
在被两人扶着后,我便被他们带到了楼上,之后我被扶到沙发上坐下。
在我坐下后,陈祭白这才在我面前转悠。
他视线落在我全是伤的膝盖还有手臂上,他问了句:“豪门梦成了吗?”
他那句话听在我耳朵里是嘲笑,是赤裸裸的嘲笑。
我终于抬起脸看向他。
当所有人都以为陈祭白还会会说什么时,他人竟然直接从我面前离开,大概是根本不想对我多费口舌。
正好,我也不想跟他说一句话。
那个穿着套装的女人朝着陈祭白的方向看着,她的表情相当微妙。
当然微妙,现在不仅我的身份微妙,就连我跟陈祭白的关系都是微妙的。
一个跟他没有血缘关系的人,却跟他住了好多年。
并且还又再次住到了他这边。
那女人在我面前进行自我介绍,她说:“彦彤小姐,以后你叫Lisa就行。”
我没有理会她。
她见我不理会她,便又说:“我扶您进房间吧。”
在我人被那什么Lisa扶着到一间房后,她对我说:“这段时间您这住这边就行,警察局那边的事情,薛先生这边会替您处理好的。”
我看着窗户外的乌云,冷冷应答了一声。
那个叫Lisa的女人便识趣的从房间内离开了。
此刻的我,也确实只想安静的待着。
大概是吃饭的时候,我房间里又进来一个,这次进来的人,是一个年纪大概在五十岁的女人,她走到我面前:“彦彤小姐,以后就由我来照顾您,您有什么事情尽管对我吩咐。”
那人轻手轻脚的将晚饭端到我面前。
我目光先是从吃的上,再移动到那人身上。
发现那人身上穿着一身制服,就是港剧里那种豪门佣人穿的纯白制服。
“你是这边的佣人?”
我终于开口问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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