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小师妹,醒醒,别演了!”玄天宗众人回到灵舟上,时星河试图叫醒温酒。
“?小师妹?”虞锦年见温酒没有动静,真正的紧张起来。
“我去喊瑾川来。”白晏雎身形迅速。很快顾瑾川就被白晏雎拎来,后面还跟着苏星。
“怎么了,听说我那柔弱的小师侄真的昏迷了?”苏星推开了正在给温酒把脉的自家徒弟,用神识检查了一下温酒的身体。
他深深皱起眉,“这……”
“师父怎么了?小师妹怎么回事?”顾瑾川也紧张起来。
三人都紧张地看着他。
“小师侄恐怕……”苏星顿了顿,长叹一口气。
虞锦年紧张的抓住了苏星的胳膊,“怎么了师叔!”
“小师侄恐怕是睡着了。”苏星笑出了声。这孩子是真的年轻啊,说睡就睡。
……有病。
玄天宗山门前,彩旗飘扬,人声鼎沸。
“温酒!你们终于回来了!”
“师兄们威武!师姐霸气!温酒温酒!天下第一!”
“温酒,你太厉害了!我从还没见过如此精彩的试炼!哈哈哈!”
……
温酒等人刚从飞舟落地,就被热情的师弟师妹们团团围住,欢呼声震耳欲聋。
掌门笑得合不拢嘴,捋着胡须道:“好!好!好!此次试炼,你们都辛苦了,我为你们感到骄傲!”
裴惜雪看着被众人簇拥的温酒,眼中满是欣慰和自豪。
“小酒,你这次做得不错。”裴惜雪走到温酒身边,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
温酒挑眉:“师父,那我可以……”
裴惜雪无情打断:“不可以。”
温酒:……太冷漠了!我只是想休息,又不是要天上的星星!
试炼结束已经过去十天了,九华派却迟迟没有动静,引得玄天宗上下不满。
阎玉山在做什么?
他比任何人都要关注着温酒的消息,他派出去的弟子每天都会将玄天宗的动静事无巨细地汇报给他。
“废物!都是一群废物!”阎玉山将手中的茶杯狠狠地摔在地上,茶水四溅,碎片飞舞。
“掌门息怒!”跪在地上的弟子瑟瑟发抖,不敢抬头。
“息怒?你让我如何息怒?”阎玉山怒火中烧,“那温酒分明就是装的,她根本就没有受伤!”
“可是……可是我们看到的温酒确实是伤重卧床……”弟子战战兢兢地说道。
“哼!他们当然要演!!”阎玉山冷哼一声,阎玉山越想越气,他感觉自己就像是被温酒耍了一道,而他却无计可施。
“可恶!可恶至极!”阎玉山一掌拍在桌子上,桌子瞬间四分五裂。
“去!给我继续盯着!我就不信,她能装一辈子!”阎玉山咬牙切齿地说道。
“是!弟子遵命!”弟子如蒙大赦,连忙爬起来退了出去。
阎玉山坐在椅子上,脸色阴沉得可怕,眼中闪烁着危险的光芒。
玄天宗,议事大厅。
“这阎玉山到底想干什么?都十天了,一点动静都没有!”裴惜雪气愤地拍着桌子,怒气冲冲地说道。
“我看他就是想拖延时间,等大家把这件事淡忘了!况且他还每天派人来打探小酒的状况,还以为我们都不知道呢。”苏星冷哼一声,眼中满是嘲讽。
“可是,他一日不给我们一个交代,这件事就一日不能算完!”裴惜雪紧握着拳头,眼中满是怒火。
“师姐,你别着急,咱们不行就主动出击。”季向阳提议道。
越向笛冷笑道,“我看他就是想拖,拖到这件事不了了之!”
裴惜雪怒气冲冲地站起身说道,“我这就去九华派,我倒要看看,他阎玉山到底想干什么!怎么他的弟子是宝贝,我们的都不是了?”
“师姐,冷静!”苏星连忙拉住裴惜雪,“你这样冲动行事,只会中了他们的圈套!咱们现在本是占理的,你这打上去就不一样了!”
“你们真是胆小,怕什么!”裴惜雪气愤地说道。
“你们去把温酒叫来。”苏星吩咐弟子,他总觉得温酒的脑袋瓜子里都是坏水,说不定她有更好的解决办法。
不多时,温酒便被弟子带到了议事大厅。
“师父,师叔,师伯,你们找我?”温酒疑惑道。
苏星摆了摆手,“温酒啊,你师叔师伯们都在这里,你有什么想法,就大胆地说出来!”
“想法?”温酒疑惑地眨了眨眼睛,“什么想法?”
“就是关于九华派的事啊!”苏星提醒道。
“哦,你说这个啊。”温酒恍然大悟。
苏星眼中闪过一丝精光,“温酒,你鬼点子多,你说说,咱们该怎么办?”
温酒闻言,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狡黠的笑容。
“师父,师叔师伯们,我倒是有个主意。”
“快说,快说!”众人顿时来了兴趣,纷纷催促道。
“我的计划是这样的……”温酒凑到苏星耳边,低声说了起来。
苏星听着温酒的计划,眼睛越来越亮,脸上的笑容也越来越灿烂。
“妙啊!真是妙啊!”苏星忍不住拍手叫好,“温酒,你这脑袋瓜子是怎么长的?怎么这么多鬼点子?”
“嘿嘿,一般一般,世界第一。”温酒谦虚地笑了笑。
“好,就这么办!”苏星一锤定音,“惜雪,你按照温酒说的去做,我们几个老家伙给你撑腰!”
“好!”裴惜雪兴奋地点了点头,眼中闪烁着跃跃欲试的光芒。
“哈哈哈,阎玉山,这次,我要让你赔了夫人又折兵!”
向来注重规矩的越向笛此时也是难得沉默,亲传都是自家的宝贝,护着都来不及,竟还能在外面受欺负!若不是宗中的有个主事的,他恨不得也加入。
至于掌门……掌门不重要。
“走!这次定要暴打他一顿出出气!”裴惜雪一甩衣袖,带着几位弟子御剑而去。
身后跟着季向阳。
“怎么了?怎么师叔师伯们怒气冲冲地出去了?”
“不知道啊!”
“你们不知道吗?那九华派的此次试炼欺负咱们温酒来着?”
“卧槽!那裴长老这暴脾气,不得把九华派拆了啊!”
九华派大殿内,阎玉山正襟危坐,脸色阴沉。
“掌门师兄,玄天宗来势汹汹,恐怕来者不善啊!”一位长老忧心忡忡地说道。
“哼!他们还敢来我九华派撒野不成?”另一位长老冷哼一声,不屑地说道。
话音刚落,大殿外便传来一声震耳欲聋的巨响。
“阎玉山!滚出来!”裴惜雪的声音如同惊雷般炸响,震得整个九华派地动山摇。
阎玉山脸色一变,连忙起身走出大殿。
“裴峰主,你这是何意?”阎玉山强压着怒火,沉声问道。
“何意?我徒儿在秘境中险些被你徒弟所害,你九华派却包庇凶手,迟迟不给我玄天宗一个交代,这就是你的处理吗?!”裴惜雪怒目而视,气势逼人。
阎玉山心中暗骂薛沐烟成事不足败事有余,脸上却不动声色,说道:“裴峰主,此事尚有疑点,我九华派定会彻查到底,给你玄天宗一个满意的交代。”
“彻查?我看你是在包庇你的好徒弟吧!”裴惜雪冷笑一声,“今日,我便要替我徒儿讨回公道!”
说罢,裴惜雪便要动手。
“裴峰主,你这是要与我九华派开战吗?!”阎玉山脸色大变,厉声喝道。
“战便战!我玄天宗何惧之有?!”裴惜雪毫不退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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