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是因为这个香囊的做工非常精巧,特别是其针脚,简直堪称一流水平。因此我只是出于对其技艺之精湛的兴趣而希望细看一番而已。”
她顿了顿,眼神温和但坚定地看着太傅,继续说道:“更何况,这东西东西往往需要经过很多人手才能到达最终的目的地。虽然我们都知道夫人不会恶意对待这物件,但在这样一个过程中难免会有一些变数发生。假设真的有人在其内动了手脚,则及时察觉总比事后引发更多不必要的误解甚至是纠纷要好得多。”
太傅听完沈米儿这一番合情合理的解释后沉默了片刻,似乎在脑中快速权衡考量什么重要的决定。他逐一扫视着站在面前的三位佳人,眼神复杂而深沉。半晌之后,终于缓缓点了点头表示认同:“嗯,你的话确实有一定道理。这样吧,就请你检查一下这只香囊,看看其中究竟有没有你说的那些不妥之处。”说话间,太傅的语气明显软化了许多,甚至隐约带有一丝感激之意。
整个场面因沈米儿的冷静与机智变得和谐了许多,空气中弥漫着一种莫名的默契。
沈米儿接过香囊,轻巧地放在鼻尖细细嗅了嗅。这香味中带着一种说不出的微妙气息,她的眉头微微皱起,眼神渐渐变得严肃。“我想把它拆开。”她沉声道,语气中透露出不可动摇的决心。
这句话仿佛一盆刺骨冷水,瞬间浇熄了屋内本就不多的温暖氛围,使得四周顿时陷入了令人窒息的紧张与凝重之中。空气似乎在这一刻被冻结,众人屏住呼吸,不敢轻举妄动。太傅继室的脸色瞬间由红转白,惊恐之情毫不掩饰地浮现在她的脸上,几乎是下意识地从座位上跃了起来,声音里充满了颤抖和急促:“沈、沈姑娘,万万不可啊!这个香囊之内盛放着我好不容易寻得的一批上等药材,皆是为了安胎所精心调配而成。若随意将其打开,里面蕴含的珍稀药香定然会散逸而去,功效也会随之大减,这岂不是白白糟蹋了这些宝贵资源?”
她的话语里不仅有对于损失难以承受之物的心痛惋惜,还有隐藏不住的那种对即将失去某种控制权的恐惧与焦虑,仿佛所有曾经付出的努力与心血都将在沈米儿接下来的一个动作后付诸东流。
面对继室激动甚至带有些歇斯底里的表现,沈米儿依旧没有立刻给予正面回应,只是将目光轻轻扫过面前这位情绪失控的女子,随后缓缓转向端坐在主位上的太傅。只见那位德高望重的老者也正目不转睛地盯着这里发生的一切,但他并未发表任何意见,仅是以一种超然于事外的态度静静旁观着事情发展。
最终,还是沈米儿率先打破了沉默。她用一种略显冷漠但充满探究意味的眼神注视着仍旧处于高度戒备状态下的继室大人,接着把脸转向了太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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