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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9章 他们的幸福还在继续。


“哎哎哎,天真,你怎么能这样呢,有什么不开心的事,说出来让我们开心开心。”

胖子嘴上打趣,内心悬着,毕竟刚还不小于扎了一个人的心,他还有一些的愧疚。

秦一一在他们开玩笑的时候,感受到了小哥注视自己的目光,她可能曲解了,缓缓开口,略微有些迟疑。

“小哥?”

“嗯?”

‘嗯’这个字后边有很多种音调,比如现在,秦一一在胖子说话的音量下,没太听清小哥的尾音,误会完美产生,她当成了肯定句,抬手一挥,小哥在众人还在闲聊中消失了。

如果眼神好的话完全可以捕捉到,小哥的嘴角有一瞬的抽动。他刚才只是想看看她,没有别的意思……

“玩呢?怎么把小哥也变走了,这要是在配上点蝴蝶,我都要喊一句,小哥变成蝴蝶飞走了。”

胖子夸张的来了一句,他有些想问秦一一,消失的两个人都去哪了。

她掌心的书再次出现,页面停留,白纸上赫然出白玛两个字。

“顺手的事,还有想旅游的吗?”秦一一从左到右环视一圈。

没人敢应她的话,今晚注定不平凡。

一问一个不吱声,应声即是想旅游。

大抵是怕她将他们送走,一个个的都不太敢张嘴说话,酒足饭饱,云彩躺在放有软垫的躺椅上,胖子给盖上薄绒的被子。

秦一一靠在小花肩膀上,右边是瞎子,无邪,四人坐在溪边学着小哥仰望星空,她还真不太清楚小哥会什么时候回来。

“一一,刚才小哥消失的那一瞬间,我似乎看到他并不是要旅游,你是不是误会了?”无邪在刚才小哥消失的时候,细心的观察到他的表情可能不是那个意思。

“啊?不是吗?”她的脸上呆愣中夹杂诧异。

“所以……你送小哥去哪里了。”无邪没忍住心里的好奇。

“见妈妈。”

简单的三个字,让无邪听明白了所有,他沉默了,秦一一也没有说话,她只能做到这些。

她不知道的是,在另一个维度,小哥和张海娄已经很知足,并没有过分的想要更多。两人再次见到那个心底深处的人时,心里的那道印记也逐渐被抚平。

秦一一忽然想到了什么,把头转向了黑瞎子。

“你该不会是想……”瞎子消失在了无邪的隔壁。

随着瞎子的消失,小花也被送走了。

大型回家找妈妈现场,无邪总觉得她今天很不对劲,又说不上来。

绣绣和云彩,张千军与胖子,呆愣在了原地,那画面如果被拍下来,绝对风靡网络,妥妥的诡异事件。

若不是知道秦一一有谱,并且张家人也在,可能张家都要开始调查这件邪门的案子了。

“下一个该不会是我了吧?”无邪

“想什么呢,人家都回家找妈妈叙旧,你跟着凑什么热闹,你要是想妈妈,自己扛车回去看呗,这么简单的事别麻烦我。”

未来的这几天应该很安静,秦一一头靠在无邪肩膀上,借着上弦月的朦胧光线,望着小溪里来回游动的小鱼小虾,困意攀上眉眼,眼帘缓缓合上,呼吸逐渐沉稳。

无邪微微侧头看向刚刚入睡的她,他的目光像平静的小溪,流淌着柔情,夜晚微凉,无邪抱起秦一一和院内的人打了声招呼,带着她回了自己的房间。

躺在怀里的人朝着他怀里凑了凑,像是说梦话般呓语了一句,‘宝宝会像谁’声音有些模糊不清,但离她很近的无邪却听清了。

无邪的表情有一瞬的呆滞,仿佛在消化她带来的惊喜,眼里的茫然转变为明亮的欣喜,差点控制不住将怀中熟睡的人摇醒问个清楚,他在她额间轻吻,又将人往怀里带了带,感受着喜悦。

时光飞速,一晃又是半月有余,回家找妈妈的几个人陆续的回到雨村,只有张海娄还没有回来。

“媳妇~瞎瞎好想你~”黑瞎子刚从他儿时的时代回来,就迫不及待的走进院子,至于经历了什么只有他自己知道。

“黑眼镜,你小点声,一一还在睡觉呢?”无邪声音压低,最近她困的时间多,虽是睡的很沉,但偶尔也会被吵醒,

最后回来的瞎子还不知道现在的情况。

黑瞎子望了一眼二楼,又仰头看着空中的大太阳,时间十点左右,是午睡?还是人一直没醒在睡懒觉?怎么总觉得哪里不对劲呢。

“媳妇是不是有事瞒着我?又或者你们已经知道了?”回想起被送回家的那天,花爷端汤碗的行为,瞎子似乎察觉到了什么。

“你等她醒了亲自和你说吧。”无邪的店面近期整修,暂停营业,因为秦一一这几天的脾气很古怪,见到院子门口躺着的小滿哥都想送它去找妈妈。

不知道为什么,偏偏执着于这件事。

又或者追着当时小哥抓到的大白鹅,手里拿着无毒无害的植物染料,想看五彩斑斓的黑色大鹅。

好像小滿哥和大白鹅知道她身体的情况一样,都特别乖的任由她祸害,完全不像平时追着她咬的时候。

黑瞎子坐到无邪对面,陷入了沉思,什么事,还要当面亲自说,无邪却不告诉,这一系列事件,还真是让人往那方面去想。

“花爷和哑巴呢?”院子里安静的让人有些不适应。

“去鲁王宫了。”她说想看从未见过的尸鳖。

“你等等,你再说一遍,去哪了?”瞎子抠了一下耳朵,佯装出一副老人耳背的模样。

“别吵!!!”随着一声暴躁且温软的声音落下,一只橙色方形抱枕从刚打开的窗口扔下,正巧落在黑瞎子和无邪两人中间。

两人抬头,只见睡眼惺忪,顶着一头凌乱的长发的秦一一,上半身微微探出窗口。

黑瞎子起身跑了几步踩在脚下的一块木桩上,又在一楼窗口旁墙壁上助力,三两下越到她所在的二楼,直接钻进了房间。

“黑瞎子,你小心点,别碰着一一。”明知道他有分寸,但是她的情况瞎子还不知道,无邪还是没忍住提醒了一下。

“小懒虫,还没睡醒啊,想没想我。”黑瞎子半蹲在她面前,手握着她膝盖上的手,抬头看着半月未见甚是想念的人。

“孩他四爸,我说没想,你会不会哭啊。”现在看着瞎子的她,突然就没来由的想看瞎子来一段哭戏,还在脑海里脑补了一下画面,跪地掩面,撒泼打滚,眼泪横流的那种。

口味与品味在孕期逐渐变的古怪,偶尔都觉得她是不是发神经了,和云彩聊天的时候,才知道是正常的。

因为云彩说她特别喜欢追着汽车闻尾气的味道,却在胖子洗了三会回澡?皮都要搓掉一层后,还是受不了他身上的味道,导致胖子每天都睡在屋内的小折叠床上。

孩他爸?

四这个字在这个时候已经被无视了彻底,只留下了三个字,‘孩他爸’。

“我要当爹了?”看给老年人激动的,还真是留下了一滴由于激动,而笑出来的泪痕。

“充其量你暂时身份是四爸,谁是爹,我还不知道。”秦一一抬手轻抚他的眉眼,好似在瞎子的眼中看到了孩童般的笑意。

“甭管我们中谁是他(她)亲爹,孩子是你生的,当爸就有我一份。”

瞎子握着她的手微微收紧,他现在的人生又多了一个至亲的人,本来是谁呢,当然是他的爱人,秦一一。

又是爹,又是爸的,两人的天聊的属实有点混乱。

一个是激动的,一个是睡傻的。

与之不同的另外三个人,得知她怀孕的消息时,都大有不同,好比如大房老婆小哥。

面上不显,眉眼中却满是喜色,秦一一以为小哥是最正常的,结果……

第二天就听无邪说,小哥在竹林深处练了一宿的刀,大半夜的不睡觉,夜战空气。

相比之下,小花才是最最正常的一个,他再回来之后,听见秦一一的话,将她拥入怀中,话语间满是感激与幸福,为什么用感激的词来表达呢,大抵是下半生有她的陪伴日子里,又加了一个融入自己生活的家人。

那对于无邪在某人说梦话的时候得知此事后的第二天早上,两人两两相望,其实那梦话是装的,她不知如何去表达,所以借睡觉的名字,通知了孩子未来的父亲。

反响很好,无邪激动的就差在山上放两个c4庆祝一下了,被胖子给拦下,要问c4从何而来,因为离簇最近休息,从学校赶来,顾名思义,串门,还带来了两个小伙伴。

所以在小哥,黑瞎子,小花,张海樓,他们不在的日子里,秦一一也没有得到片刻的安宁,一群不到二十岁的少年,在深山里竟然研究起c4是怎么练成的。

还好,这三个少年去的是离村子很远的深山林间,不然啊,事就大了。

日子在众人每天重复的生活中,进入到了冬季,门口外围挂着一串红灯笼,彰显着过年的气氛,对,马上就要过年了,来雨村的人好像要踏平整个山头似的。

“你们一个个的都跟下饺子似的,往我们这钻,胖爷我可提前告诉你们啊,打地铺,自己整个火盆,别冻感冒了。”

胖子扒拉着院子内火盆里的炭,心里吐槽,这帮人好像把这当成家似的,一窝蜂的全来了。

满院子的人,张家,离簇三只小伙伴,汪灿刘丧兄弟两个,这都还没有来全,听说潘子在今日也会赶到,这个年肯定不会冷清。

绣绣穿着一身红色带花纹的旗袍,外搭是白色羊绒披肩,旁边站着一个人,面上有些委屈,秦遇想让她多穿点,怕她感冒,结果被准老婆凶了,任谁看了都会怀疑,当初那个绣绣称作禁欲系不食人间烟火的大哥,现在委屈的像一只小奶狗。

秦一一和阿宁,还有云彩表示,绣绣驯夫很有一套。

整个院内的气氛在火盆的衬托下,显得格外热闹,伴随着空气中一阵凉风,稀稀落落的雪花从空中飘落。

“呦,来这第一年,竟然赶上下雪了,祥瑞啊。”这一句又是胖子说的。

秦一一坐在门边的软榻上,脚上穿着棉拖鞋,身上还夸张的披着一张被子,说实话,她不是那么怕冷,可拗不过小哥,他就坐在你旁边,盯着你,想摘下被的小心思一有,就能被看出来。

“哥,你热吗?”她将温热的手搭在小哥的手背,将身子朝着他靠近。

“不热。”

“你是不热,你没盖被啊,哥,不对,爷,我请你好好睁开眼睛,看看外边玩雪那群人,行行好吧,在捂下去我都要长毛了!”

撒娇这招最近有点不管用,因为前段时候在季节交替时,好巧不巧的她感冒了,导致现在被盯得紧。

“没出汗,不会长毛。”

小哥一本正经的回道,没出汗就代表吹风也不会受凉,所以被子还是要盖的,因为她得瑟的只穿了两层薄款的衣服,手套都不带,就要去玩雪。

“来来来,瞎瞎带你去玩雪,你先把外套和手套穿上。”看着眼前可怜巴巴的秦一一,黑瞎子还是没控制住,想哄她开心。

秦一一抬头瞄了一眼小哥的表情变化,无邪走了过来说了一句,

“去吧,衣服穿上,小哥就是怕你在感冒。”趁着下雪不冷的时候,还可以玩,等雪停融化的时候,才是冷的开始。

她伸开手臂,在瞎子给穿上衣服后,将手放到瞎子手心,跟着去院子里的一群人去玩雪。

小花跟在两人后边,以防她摔倒。

不过她也是有分寸的,不至于嗨的连自己和孩子都不顾。

孩子重要,但是她本人更重要,就连黑瞎子有事没事就来一句小祖宗,原因嘛,某一天的早上,秦一一醒了第一句话就是,她想看黑瞎子和小花一起学唱戏,明目张胆的看黑花舞一段。

那一段时间,黑瞎子依了她,学了半个月,僵硬的身段和柔软身段的小花,成了鲜明的对比,导致秦一一笑的差点岔气,肚子里的娃都以为地震了。

小花身穿着红色戏服刚唱完戏,就立马制止她在笑下去,原因无他,怕她在笑再把孩子提前招出来。

她还清晰的记着当时黑瞎子穿着戏服,无奈的来了一句,‘小祖宗,你让我学的,你还嘲笑我。不应该夸夸吗。’

“夸,太美了,美的想让人闭上眼睛。”这是她的原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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