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是不弄得侯局长下不来台,我还就不送给他酒了。”胡所长也挺会找理由的。
“像侯继令这种善于投机取巧的人,他要是喝准了这酒,非定期让你送不可。到时候你送还是不送?”
“我送,大不了我出钱就是了。”
“可这一次你送出去的十箱酒咋办?”
“这不是第一次嘛。”
“你这是拿大家的血汗钱,为自己买面子。”黄子萧说的也毫不客气。
“黄子萧,要没我这酒作坊也开不起来。我送领导十箱酒怎么了?就你和年成恩事多。”
黄子萧懒得和他理论,只是淡淡地道:“这十箱酒的钱,立德已经替你支付了。”说完,转身就走。
“啊?”胡所长吃惊的同时,老脸也有些发烫。
胡所长现在也后悔自己的自作主张了,他将蔡立德支付的钱,又还给了蔡立德。
妈的,这就等于自己花钱买了酒送给了侯继令。当真正动用自己的钱时,胡所长感到了心疼,这也促使他下定决心,今后再也不能随便送酒给别人了。
年成恩和李铁从枣栗寨回来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九点多了。经过一天的暗中勘察,已经取得了初步的效果,侦查到了大煞和二煞的居住地。但为了将西北七煞一网打尽,还得要继续秘密侦查。
第三天,镇工商所和镇环卫所以及镇政府办公室的人出面了,他们一行十多人来到了派出所,要强行关掉酒作坊。
黄子萧问道:“你们这是奉了谁的命令?”
“我们是奉了镇政府的命令。”
“镇政府谁的命令?”
“镇政府的命令就是镇政府的命令,你管得着是谁的命令吗?我现在就问你,你们这酒作坊到底是关掉还是搬走?”
“我们既不关掉也不搬走。”
“难道你们派出所想抗法吗?”
“扯蛋,我们派出所就是执法机关,你们如果胆敢到这里来放肆,那就别怪我们不客气。”
“你还不客气?你以为你是谁啊?”领头的这人是镇工商所的所长,也是李镇长的嫡系,他今天来就是要给李镇长出气的。作为镇工商所的所长,在当地也算是一个呼风唤雨的人物了,他根本就没有把黄子萧这个小小的警察放在眼里,气焰愈加嚣张,抬手就推了黄子萧一把。
黄子萧心中怒火中烧,但他仍在克制自己,道:“不准动手。”
“我动手怎么了?你能把我怎么着?”工商所长又狠狠地推了黄子萧一把。
黄子萧抬手一把反手扣住了他的脖子,用力一拨拉,咕咚一声,该工商所长就被他一把给拨拉在了地上。
“你他妈还敢动手打老子?”该工商所长骂着就要起身。
但黄子萧是绝对不会再给他任何机会的,黄子萧猛地扑了上去,一个干净利索的擒拿动作,咔嚓一声,就给他戴上了手铐。
“哎呀嗨,你还敢拷我?”
黄子萧一把就把他从地上揪了起来,就像拎小鸡子一样,把他拎到了旁边的一棵树前,三下五除二,就用树上的绳子把他给捆了起来。
但该工商所长在当地作威作福惯了,派出所的胡所长和蔡立德都不敢把他怎样,难道这个警察要翻天?他破口大骂。
但这一次他是真的看走了眼,黄子萧不是胡所长,也不是蔡立德,胡所长和蔡立德在这些人面前是比较顺从的,但黄子萧不是。
啪啪,两声清脆的响声,黄子萧左右开弓赏了他两记耳光,厉声喝道:“你再骂我就把你扇成猪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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