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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四十八章 老道士和许家


张子平并没有接这句话。
我并没有说太多和余文之间的关系,自然,张子平会称赞一两句使他觉得异样的事儿,却并不会莫名其妙的教授他观弟子。
况且,澄丰观算是天医道观下辖的道观。
“张长老,您请。”老观主反应速度很快,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张子平才朝着道观大门走去。
我走在他身旁。
这期间,老观主简单说了几句,譬如他们已经通知到了各个道观,大抵从明早开始,就会有各道观的炼丹之人前来。
包括天医道观,都会有弟子奉命而来。
老君山为阴阳界中,道教核心,老君观的命令,鲜有道观敢不尊崇。
“既如此,便随意安排一处院落,让我和千叩住下。”
“待他们人全部到齐了,我和千叩一起见。”张子平再道。
“是。”
老观主点点头,他侧头看了一眼余文,说:“余文,你和陈道长熟悉,便由你来安排。”
看似不经意间,这老观主还是在表现澄丰观和我的熟络。
我只是正常的点点头。
余文再做了请的动作,示意我朝着一个方向走去。
我们离开了前殿,前往后殿了。
这期间,不少道士还是在张望着。
我并没有多热忱的缘由很简单,能给出来的好处,给余文就够了。
再退一万步说,澄丰观若是倒向老君观台明显,明面上天医道观是不好说什么,等我们离开之后,天知道澄丰观会穿多少小鞋?
不多时,余文带我们到了之前我住的小院。
“三长老,先前人多眼杂,在荆州,余道长和我的关系,可以说是宛若手足了。”
我这才和张子平说道。
余文稍显的有些局促,似是不知道怎么说话。
张子平微微点头,他却从腰间取出来一串符。
“老君观的道术,不能拿来指点你,不过,这一串符是我花费了不少心思所画,你留着,或许有些参悟,危险时刻亦能拿来保命。”
随手,张子平递给了余文符串。
“这……”
余文更显得受宠若惊。
我微微和余文点头,示意他不用客气。
余文这才收起来符篆。
他稍一迟疑,似是欲言又止。
“余道长,什么事情,但说无妨?”我和余文之间商议的事情,都很正常,没有什么见不得人的。
这会儿若是避着张子平,倒容易让其多想。
“许家……我有些眉目了。”余文开了口。
我心头微微一凛。
唐家也在查许家,直至现在都没有什么消息。
余文居然找到了?
“余道长,你说!”
我按耐不住心头的担忧,索性也没避着张子平,直接问。
余文稍一迟疑,才说:“的确是枫叶观主,将他们带走了。”
一时间,我眉头却紧皱。
早先我和余文沟通的时候,其实有过分析,老道士无法带走许家那么多人,因为他做不到,给许家更大的产业,他只是道士,并非先生。
正因此,这件事情就极为古怪了。
再加上余文的神态表情,更说明此事不简单。
我正想和张子平简单解释几句枫叶观主是谁。
张子平若有所思,说:“枫叶观主,戴志雄?”
我和余文两人,都面面相觑。
这名字对比枫叶观主这样的称呼,多少让人觉得有些差异。
“张长老。您了解这位枫叶观主?”余文问。
他岔开话题,我便不好直接拉回来了。
张子平默了几秒钟,才说:“数十年之前,那时候你还未曾出生吧,你那师尊,约莫比你现在大一些,戴志雄就已经在荆州这一片地界成名了。”
“枫叶道观虽小,但却是枫叶山香火最鼎盛的道观,能有胆量经过栈道上崖台道观上香之人,数量不多,其余不敢过崖台的香客信徒,便将香火留在栈道之外,那些年,整个枫叶山的下半截山,都是香火贡品。”
“枫叶观主这个名号,名噪一方,那时候的澄丰观,虽说占据了好地界,但是并没有多少名气。”
“甚至有传闻,澄丰观是枫叶观的弟子外出建造的。”
张子平说到这里的时候,略显得唏嘘,微叹道:“只不过,戴志雄走火入魔了。”
“其实诸多道人,都有血脉传承,千叩你应该都清楚吧。”
我点点头,表示明白。
余文同样点头。
“戴志雄一直守住纯阳身,实力便远超同级别的道士,甚至那时候正值壮年的他,就有了真人级别的实力。”
“我老君观共有三位真人,分别是二长老,以及现下的真人观主,同样也是大长老。”张子平说着,便捋了捋胡须。
我知道老道士强,却没有想过,他居然强到了这种地步。
“你们可知道,枫叶道观为何没落?”张子平忽然反问。
我摇摇头,余文同样摇头不解。
“阳极必衰,那戴志雄为了保证实力一直在巅峰,他想到了一个极为古怪的手段,以阴尸神交媾和,泄去多余阳气,便保证肉身纯阳,实力不减。”
“这件事情,因为他掘某一道观女道尸身时被发现,枫叶道观一夜之间变得没落,谁敢去找一个这样的道士祈福上香?”
“荆州本身道观不少,他丢的脸,亦然是整个阴阳界道教的我,正因此,所有道观一起隐瞒了消息,时间过了这些年,你们这些小辈,便完全不知道枫叶观没落的来龙去脉。”
“戴志雄平日里变得疯疯癫癫,倒也恪守自身,没闹出什么乱子。”
“否则,诸多大观是会一同出手,将他绞杀的。”
“毕竟他这种级别的道人,彻底走火入魔的话,是一场浩劫。”
张子平语罢,便没有再言。
余文满脸惊愕,许久没说出话来。
我眉头紧锁。
张子平说的这番话,我知道。
此前老道士就在我面前表露过,甚至……他表现的对魇尸颇有兴趣,还和我说了不少这样做的好处……
没想到,他不是有这样做的倾向,而是早就做了?还闹得当年人尽皆知?
“嗯,我只是听到你们提起枫叶观主,便想起了这些陈年旧事,余文,他带走的家族,应该和你们息息相关吧?”张子平问:“你但说无妨,他都做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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