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砚:“......”
他也嫌脏啊!
幸好他聪明,带了几个人过来。
让人把玩得正嗨的秦夏拉出来,磕了药,在兴头上被人强行打断,秦夏怒呵:“你们是谁,知不知道我是谁?”
左砚站在距离她两米外:“乔总找你。”
秦夏头脑清醒了几分,看向左砚,心中慌乱。
“你是顾三爷的助理,为什么.......”
左砚淡笑,笑意不达眼底:“自然是顾总有事要问秦小姐,毕竟是乔总的人,他总要到场。”
秦夏意识彻底清醒:“我,我想去个洗手间。”
她不能这副样子出现在顾元乔面前。
顾元乔会弄死她。
左砚一脸微笑看向秦夏身后脸色阴沉的顾元乔,点了点头:“乔总。”
秦夏浑身僵硬。
心底的恐惧犹如潮水一般要将她淹没。
顾元乔走过来,看都没看她一眼:“三哥让我过来什么事?”
斜睨了秦夏一眼:“应该不只是因为她吧。”
左砚微笑:“您真聪明,顾总已经在包厢等您了。”
被夸的顾元乔高兴不起来一点。
他有种不太好的预感。
“乔总,我,你......”
顾元乔淡漠的视线落在秦夏抓着他裤腿的手上,口吻冰冷:“别拿你的脏手碰我。”
秦夏冰凉的心一寸寸裂开。
脏?
他说她脏?
他就干净吗?
顶着下巴上的吻痕来嫌弃她?
但她知道自己没有资格质问。
她的一切都来自他的施舍。
“给她找件衣服,别脏了三哥的眼。”
左砚看了顾元乔一眼,朝身后人点头。
顾元乔在包厢看到坐在单人沙发上的顾西沉。
懒懒散散靠着,犹如暗夜帝王。
周身冰冷气息骇人。
“三哥。”
顾西沉丢给他一份资料,下巴微抬:“看看。”
骨节修长的手指夹着烟,青白色烟雾袅袅升起,模糊了男人冷厉的五官轮廓。
顾元乔手指微颤,弯腰拿起来。
入目是五年前他帮秦夏掩盖她指使人绑架秦暖的证据。
周家那个小少爷把他卖了个干净。
顾元乔眼底闪过一抹阴戾。
这些年周家没少从他这的好处。
好处拿了,转头就把他卖了。
压迫感劈头盖脸朝他砸过来,顾元乔额头上冷汗直冒,艰难解释:“三哥,我当时就是看不惯你被一个女人抛弃。”
“就算要离婚,也是你提,而不是她,所以我就......”
顾西沉忽然低笑一声:“那我是不是还要感谢你?”
一股子凉意顺着脚底板直窜天灵盖。
“三哥,您原谅我一次。”
“行。”顾西沉很好说话的样子。
这时,换了件衣服的秦夏被人拖进来。
秦夏看到顾西沉,就想到五年前他为了秦暖逼疯她妈妈的场景。
那个时候的顾西沉还有所收敛,现在的他没人敢惹。
秦夏浑身颤抖,低头站着一声不敢吭。
“你的人胆子挺大,地下黑场确实是个不错的地方。”
顾元乔听出他的弦外之音:“三哥,能不能看在我的面子上饶她一次?”
“你的面子?”顾西沉深邃的眼尾微挑,嘴角笑意凉薄:“你和她,二选一。”
顾元乔意识到他是认真的。
没有商量的余地。
人都是自私的,顾元乔选了自己。
顾西沉不意外他的选择:“你亲自送过去。”
亲自把他心中的‘白月光’送到那种肮脏的地下黑场。
这对顾元乔来说很残忍。
秦夏不明所以,在顾西沉离开后,颤抖着问顾元乔:“乔,乔总,三爷什么意思?”
顾元乔深深看着秦夏,嗓音沙哑:“我对你不好吗?”
秦夏压着心底的恐惧:“好。”
顾元乔凉薄的视线落在秦夏身上:“那就继续做个听话的哑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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