弹吉他的人是韩繁。
男生穿着军绿色的军训服,盘腿而坐,低垂着眉眼认真弹着手里的吉他。
“故事的小黄花
从出生的那年飘起
童年的荡秋千
随记忆一直晃到现在
Re So So Si Do Si La
So La Si Si Si Si La So
吹着前奏
望着天空
…”
他的音色清润,赢得了很多女生的青睐。
加上韩繁长相干净,是很耐看的男生。
所以下训后有不少新生学妹将他围在中间要加联系方式。
韩繁脸上挂着礼貌的笑意,没有扫任何女生递来的二维码,“不好意思,谢谢大家喜欢我,我已经有喜欢的女孩了不好意思…”
秦迎夏在看见表演才艺的男生是韩繁后,就将相机交到了靳酌手上,“酉酉,你去拍几张照片过来吧…”
她知道韩繁对她的心思,既然明确拒绝过他就不会再给他希望。
所以让靳酌去拍素材,也能避免韩繁不必要的误会。
靳酌拿着相机,在韩繁弹吉他的时候拍了几张。
期间他不止拍了韩繁,还拍了其他几个方阵里在表演才艺的新生。
主打一个雨露均沾。
趁着靳酌去拍摄的这点时间里,韩繁收好吉他后就注意到了不远处站着的秦迎夏。
女孩一身运动服,手腕上还戴着荧光手环,微卷的发扎成马尾,被风吹的发尾轻晃。
他朝她的方向小跑过去,“秦学姐!”
秦迎夏听见韩繁的声音,顿感不妙。
她抬脚要走,却被他抓住了手腕,“学姐你别走,你是来看我的嘛…”
“干什么呢?”靳酌的嗓音从韩繁身后传来,带着几分冷意。
他拽住韩繁的手腕将人扯开。
靳酌的力度太大,导致韩繁往后退了几步才稳住身形。
“干什么呢?学弟?”靳酌脸上还是笑着的,只是笑意未达眼底,甚至给人极强的压迫感。
韩繁呆在原地,“…我…”
靳酌朝他走近个,比他高出大半个头,他居高临下地睨着韩繁,低声道,“我这人特小气,见不得异性挨着我老婆…”
韩繁逼着自己不畏惧他强大的气场,梗着脖子道,“你和秦学姐还没有结婚。”
这句话简直戳中靳酌的痛处了。
年龄是硬伤。
他气笑,“早晚的事。”
“没结婚…你就不能喊秦学姐叫老婆…”韩繁故意补充,“法律不认。”
在法学生的面前谈法律。
靳酌勾出冷笑,“法律不认,我认啊。”
他回眸看向身后的秦迎夏,女孩就乖乖地站在那,怀里抱着相机,美的不像话。
也难怪韩繁这小子敢觊觎他老婆。
“老婆,过来我亲亲。”
靳三岁出来了。
秦迎夏忍笑,走到他身边扬起脸看他。
男人低头,在她脸上亲了亲,“老婆,”
“老婆。”
“老婆老婆…”
每亲一下都得喊一声老婆。
韩繁的脸色很难看,嫉妒的双目猩红,“够了,我不要看了,也不要听。”
靳酌直起身,见目的达到,拖腔带调地说着,“别破防啊,心态好点儿。”
到最后,韩繁直接被气跑了。
走的时候还不忘抹一把悲伤的泪水。
等人走远了,靳酌才恢复正经。
他将秦迎夏揽进怀里,眉眼间的委屈全部显露,“老婆,哄我。”
“酉酉不醋,酉酉乖?”秦迎夏给他顺毛,摸了摸他柔软的黑发。
靳酌将人抱起来,“不够。”
…
黑色的卡宴SUV停在了海月湾公寓楼下。
秦迎夏被靳酌放倒,托着她的腰肢贴上自己,捏着她的下巴深吻。
“醋…好醋…”
靳酌的呼吸洒在她颈窝,又张口轻咬着女孩的锁骨,“快醋死了,我老婆。”
秦迎夏又羞又想笑,被他可爱到,“老公听话,小秦学妹哄你…”
“为什么我没到年龄啊…”靳酌气急了连自己都嫌弃,“我讨厌我。”
她笑出声,手心搭在他颈后,“我喜欢你,这么可爱的靳酉酉,怎么讨厌的起来啊?”
大二的学生是不用强制住宿的,也不用像新生那样登记晚归。
所以秦迎夏今晚不打算回学校住。
她没想到靳酌今晚是真的被韩繁的话给刺激到了,像是亲不够她似的。
进门后就将她抱到柜台上亲。
吻又密又凶。
秦迎夏快要呼吸不过来,小幅度地推了推他。
靳酌退开了点,等她成功换气后再次吻上她的唇。
撬开她的牙关,占据每一寸。
秦迎夏仰着头,眼尾溢出生理性的泪水顺着脸颊往下滑,又被他轻轻舔去。
他亲啄着她的耳垂,嗓音暗哑,“洗澡吗?”
她能感受到他的掌心贴上她的后背,顺着腰线-往-上,指尖接触到卡扣。
下一秒,身前的-束-缚-散开。
秦迎夏脸色爆红,往他怀里钻,“靳酌。”
靳酌的鼻尖轻轻蹭着她的脸,“在呢老婆…”
他稍稍退开了些,撩起自己的衣摆利落地将上衣脱了,“这样会觉得公平点吗小宝?”
秦迎夏脸上更烫了。
但眼前这人还不知收敛,抓着她的手带到运动裤边缘,“还要我继续吗?这也脱了?”
“不…不用了…”
她羞地手指都缩了起来。
靳酌的薄唇落在她唇角的梨涡位置上,用气音道,“都见过那么多回了…熟的不能再熟悉了宝宝…别羞。”
秦迎夏眼睫抖的厉害,“…我…控制不住。”
她的嗓音低下去,干脆趴在靳酌的肩上不再让他看见自己羞红的脸,“想洗澡。”
靳酌喉结微滚,托着她的大腿将人抱起来往浴室的方向去,“好…”
…
深夜,秦迎夏泪眼朦胧地望着头顶的天花板,眼神发虚。
“酉酉…”
她抬手搭在唇上,忍不住咬着自己的手背。
想…
可惜他偏不让她如愿。
“靳酌…”
她撑不住了。
滚烫又潮湿暧昧因子在在寂静的夜晚翻涌。
“老公…”
秦迎夏还是控制不住地哭。
终于,大脑再次归于空白。
她眼神失焦再聚焦,总算看清了靳酌的脸。
“这么-舒-服-啊…老婆…”
“都哭了…”
靳酌抬头,挪上来抱着她,薄唇嫣红晶亮。
他指腹摩挲过她眼尾的红。
“别哭,让你欺负我,行么?”
“随便怎样都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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