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总这话真是有意思,我工资多少?我手机锁屏密码是多少?我喜欢的颜色是什么?我喜欢的电影是哪一部?”
“……”
“放开吧,”她说:“一会儿让容太太看到了就不好了,今天是你们的定亲宴,可别因为这个误会了。”
她伸手,想要拂开紧紧圈在她手腕上的大手,可容宴西却猛地一用力,拉着她就走。
裴行舟担心的追了两步:“安檀!容总您要干什么呀……”
“行了,”顾云翰拦住他的去路,“我们容哥跟安小姐有话要说,你别往上凑了。”
说罢,目光还在他的皮带位置来来回回扫了好几圈。
裴行舟察觉到他的视线,反射性的转了个身躲开他的目光。
顾云翰哈哈笑开,拍了拍他的肩膀:“时间有点短啊兄弟。”
裴行舟满脸赤红:“不是,你们真的误会了,根本就不是你们想的那样……”
安檀几乎是被他半提半拖着,最后硬是被他扯进了酒店的杂物间。
砰的一声,杂物间的被门摔的震天响。
她活动了一下几乎要被他捏碎的手腕,疼的钻心。
还没反应过来,肩膀上又是一阵剧痛袭来。
“安檀!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么?!”容宴西关好门,几乎是扑了过来,一把握住了她的肩膀:“你要是觉得心里不舒服,你打我,骂我都可以,为什么要这么作践你自己?!”
刚刚咬开棉布面料的时候用力过猛,嘴里现在一股菜汤和冰水混合的味道。
安檀皱着眉,偏头吐掉嘴里的混合液体。
可这一幕看在容宴西眼里,不亚于火上浇油。
他的声音冷的刺骨,带着风雨欲来的意味:“你吐了什么?”
安檀缓缓抬起头,对着他赤红的一双眼,淡淡道:“脏水。”
“安檀!!!!”
“干什么!?”安檀也来了气:“好好的定亲宴你不去,神经病一样的把我带到这里来,容总,我们还有关系吗?能不能像个男人一样干脆一点,我们已经离婚了,你也有了未婚妻,天天跟踪前妻你有意思吗?”
“我跟安昙定亲是因为……”
“我不管你因为什么,都跟我没关系。”
容宴西深深看着她,“我就真的这么不值得原谅吗?连好好说句话都不能?”
“你现在是要好好说话的样子吗?”
安檀看了一眼他捏着自己肩膀的手。
因为过于用力,他的指节泛着青白,衣服都被揉皱成了一团。
容宴西的眼神闪了闪,缓缓松开了手。
安檀活动了一下快被捏碎的肩膀,叹了口气,“容宴西,上次我在电话里说的很明白,我们之间倘若只是搭伙过日子,那你的挚爱回来了,我可以无条件让位,反正当初我们结婚也不是因为相爱,只是因为都想找个伴罢了,既然你另有所爱,那我也没什么可说的。可是你现在又是在做什么?”
容宴西垂着头,苦笑了一声:“我以为你明白。”
“我应该明白什么?还是那句老掉牙的话,你觉得对不起我,想要补偿我?”
“安檀,你非要曲解我的意思吗?”
“所以呢?安昙去了国外另嫁他人,你找了个我的这个备胎。现在你跟安昙闹掰了,你又要回来找我这个备胎了?你觉得我脑子有毛病是吗?还是说,安昙不能生了,你想让我再给你们代个孕?”
容宴西低吼道:“不是,不是!安檀,这三年的相处不是假的,我也是人,我也会有感情,我不是一根冰冷的木头!”
安檀看着他,漠然嗤笑了一声:“我倒是忘了,容总你本身就是个情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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