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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三十章 提前打伏笔


出乎金氏族长意料,刘氏没有一个人劝阻四江。

刘金才:“金氏对刘氏已经有交代,你们家里的事情,关起门来自己商议即可。”

这是将事情交给了杜氏处理。

杜氏想要尽快抚平儿子心口的伤疤。她认为,与其往后都活在思念和自我怀疑中,不如活在责任中。

便道:“娶了是要负责的,要给她关爱,给她幸福,给她一个家,不是简单的拜堂成亲后就扔在一边。

当初的事情已经伤害过人家一次了,你这次若是还伤害人家,便是畜生不如。

到时候金氏上门打你,我也不会护你的。”

四江声线很平静:“我会负责的。”

五个字,又将金氏和刘氏绑在了一起。

最开心的是金氏族长。

他女婿姓何,在衙门谋了一个衙役的差事,知道金氏有女嫁到了刘大材家,前两天杨氏一倒,他就上门交代过他,让他借两族姻亲的名义跟西本刘一族走条,若能跟瑶钱儿的二伯一家搭上线最好。

未料出了瑶钱儿这事。

他赶紧找到了女婿,想要问问女婿的意见。

结果从他女婿这里知道杨氏倒台之后,镇上的杨主簿换成了刘主簿。

他女婿别的不说,只千叮咛万嘱咐,千万不要得罪留西本刘,更更不要得罪瑶钱儿那二伯一家。

这下他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这刘氏不光光是表面看的这么简单啊!

所以东窗事发的第一时间,他就找上了金玲儿一家,召集族中近亲的族人,想出了献祭瑶钱儿一家,送女送酒赔罪这一出。

最坏的打算是抚平西本刘的怒火之后,跟西本刘一族桥归桥路归路,以后再没干系。

没想到,柳暗花明又一村,刘四江愿意娶金玲儿。

这下金氏和西本刘一族又成了姻亲,而且他也成功的在西本刘一族刷足了脸,待到两家办喜事,他顺理成章的来刘氏出一份礼,往后不就是他家跟西本刘一族搭上了。

金氏族长对这趟刘氏之行非常满意。

当即便要带着金氏一族的人回本族。

刘金才将人送到了村口,客气的挽留:“还有两个时辰天才亮,天亮吃了早饭再走吧。”

金氏族长连连摆手:“怎好意思,我们金氏族人一人吃你们两人,饭量太大,害的你们昨晚边下饺子边包,已经很过意不去了。”

刘金才对此也很无语,这金氏的人太能吃了!

金氏走了之后,刘氏这边的人也就散了。

云朵朵见杜氏赤着脚回了草棚,便去了灶房,从温水的大锅里面,舀了一桶热水出来,送到了草棚:“三婶娘,泡泡脚吧,睡的舒服些。”

刘婆子一直在草棚里等着,见状给杜氏丢了一双麻凉拖:“脚底都是泥,走远点冲冲。”

在草棚看孩子的三江媳妇立马起身给杜氏帮忙。

云朵朵见这边没什么事儿,便要走,杜氏忍不住开口对着云朵朵道:“朵朵,四江他们兄弟几个都信服你,你有空也劝劝四江。

该放下的就放下,过日子要往前看。”

“好,三婶娘,我这就去看看。”

既然杜氏开口了,她少不得要做点什么。

云朵朵出去之后,弄了一个火盆,然后找到了蹲在远处抽树叶卷烟的四江。

“四江。”

四江仿佛没有听到。

云朵朵走近,又喊了一声:“四江。”

四江的背影僵硬了一下,起身的时候,不着痕迹的抬手擦了一把眼泪。

再转身的时候脸上就挂了一丝浅笑。

他抬了抬手中的卷烟:“爹给我的,让我尝一尝。”

“抽烟容易大黄牙,像你狗才小叔那样,你可千万不要贪恋这玩意。”

四江似乎被记忆里刘狗才的大黄牙恶心到了,将手中的卷烟丢掉,并用脚踩了踩。

“我之前收了一个仆从,是个妇人,我安排她跟去照顾壮壮娘了。待到壮壮娘孩子落地,让她将孩子带回来。”

四江的脑子一提到媳妇儿就有点混沌。

“咱们刘氏的人去照顾孩子,我放心些。”

四江点点头:“谢谢大嫂。”

“都是一家人,不用谢。我现在身边卖身可信的女性仆从,只有两个。

一个妇人之前断了腿,才两个月,伤筋动骨一百天,我怕路途遥远半路再发恶疾,回头照顾不成再成了拖累,便安排了这个手脚麻利的妇人去。”

云朵朵提前给四江打个伏笔,防止未来给金氏女添绊子的事情,闹到了四江面前。

“但是这个妇人喜欢说废话,跟谁都能聊到一起去,有点嘴碎。

五花他们倒也是卖身的可以相信的人,但到底是男人,不方便妥帖照顾。”

相较背叛婚姻的瑶钱儿,四江跟相信一直照拂他家的云朵朵:“这仆从的吃喝应该要花费不少银子,回头我挣了钱再还大嫂。”

“不用还我,那边包吃包住。”她给花明银子是防身的,吃喝肯定是冯生提供,他有胆子饿死花明试试。

四江似乎不想再提这个事情,转移了话题:“四叔不是说天亮了族中要祭祖办宴什么的,回头有事情,大嫂只管安排。”

“好,现在我这里个真实故事你要不要听?”

“什么故事?”

四江的好奇心成功的被吸引。

云朵朵微笑。

那就是恋爱脑的鼻祖,王宝钏的故事。

此乃毒死恋爱脑的猛药。

云朵朵将薛平贵和王宝钏的故事改编了一下,一个是宰相公子,一个是女乞丐,说给四江听。

故事完毕。

云朵朵一脸唏嘘的道:“老四,你看薛平贵为了爱情牺牲了多少?父母兄弟,昔日荣华,苦守寒窑十八载等王宝钏!到头来,只是自己感动了自己!

啥也不是!

恋爱脑千万要不得!”

四江有些愣怔还有些脸红。

脸红是因为大嫂再跟他一个隔房的小叔子谈‘爱’这个字。

愣怔的是,这世上竟然有人比他还惨的男人。

那什么薛平贵为了王宝钏功名利禄父母亲人都不要了,宁愿吃糠咽菜的过苦日子也要跟心爱的女人成亲。

结果成亲不过两个月,口口声声说要跟他一生一世的女人就看上了攻打到当地的西夏首领,并跟那个西夏首领私奔了。

这薛平贵也是奇蠢无比,左邻右舍亲戚父母轮番跟他说,王宝钏跑了,他都不信,非要在跟王宝钏成亲的寒窑等王宝钏回来。

这一等十八年,等来的只是远从西夏来的一杯毒酒。

原来王宝钏做了王后,怕人知道自己跟薛平贵的成婚史,千里送酒杀夫。

好惨!

云朵朵见四江神色有了变化,心中微微松了一口气。

若是听不进去,她少不得下个猛料,将‘刘安杀妻’的故事改编一下,让他见识一下人心的凉薄险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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