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了,多谢。”楼心月冷淡,拒人于千里之外,但却不失礼貌。
秦瑶看向关宁。
关宁道:“放下吧,她不吃我吃,正好饿了。”
“一会记得多吃点,昨晚差点吐我一身,里面有粥,暖暖胃,吃完我来收拾。”秦瑶温言细语,也是说给楼心月听的,宣誓主权。
关宁咧嘴一笑:“好,放心。”
秦瑶看了一眼楼心月:“那你们聊,我先走了。”
楼心月点头示意。
关宁轻轻摸了一下秦瑶的纤手,她嗔了一眼,然后这才离开。
“你这种人,还能找个这么漂亮的妻子?”楼心月忽然看来,略带一点鄙视。
“欸欸欸,这话什么意思,你这就有点人身攻击了哈,本世子风流倜傥,样貌英俊,品德高尚,内外兼修,怎么就不能找了?”关宁不爽。
楼心月没有说话,只是轻蔑的笑了一下作为回应。
“大爷的,你什么眼神!”
“……”
不久后,关宁风卷残云吃光了秦瑶做的所有的爱心早膳。
而卷宗的内容,也彻底大白,武朝三十六年七月,时任宣德门守将的王焕之同吴王起兵造反,被人出卖,造反失败。
在后续的调查中,刑部在吴王府内被搜出了一封信件,而这信件也就是常守芳锒铛入狱的关键。
信是常守芳的亲笔书信,里面清晰写明了,常守芳借用职务之便,给吴王造反的队伍提供饷银,并且承诺吴王得手之后,他会帮助吴王控制户部,继而控制整个武朝的钱粮仓库。
作为报答,吴王也将在上位之后,扶持常守芳进入内阁,坐上户部尚书的宝座。
就这样,这个案件被直接定性,常守芳成了千古不易的贼,即便他之前的声名很好,可铁证如山,几乎没有什么翻案的可能。
两年过去,他之所以没有被杀,也是因为他不是主谋,加上之前立下过很多功劳,才没有被处死,但活在天牢,比死可能还要痛苦。
看完之后,关宁有些头疼,事情比他想象的要难,因为参与者知情者基本上都被处死了,卷宗上一大串名字写的清清楚楚。
楼心月则愤怒异常,深邃美眸寒气四溢,雪白五指攥紧:“假的,都是假的!”
砰!
她将卷宗一砸,声音冰寒:“吴王狼子野心,常大人怎么可能跟他为伍!”
“这根本不可能是常大人做的事!”
面对她的愤怒,关宁显得很平静,仔细思考后,一针见血。
“要翻案,关键点不在吴王,没有人会因为你一句常大人不是狼子野心之辈就相信,更何况吴王那些人都成白骨了,查无可查。”
楼心月虽然愤怒,但也知道是这个理:“那什么是关键?”
“信!”关宁脱口而出,眸子精光湛湛。
“这封信是铁证,也是唯一的证据,如果常大人是被诬陷,那这封信肯定是假的,只要咱们推翻这封信的真实性,那么谎言不攻自破。”
楼心月看到希望,再问:“可当年的很多人和线索都没了,如何能推翻?”
“找到造假的人!”关宁目光犀利:“如果我要陷害常大人,我会先派人事先伪造信件,提前送到吴王府,然后在众目睽睽之下找到,就是绝杀,无可翻案的那种!”
楼心月眸子一震,好真实的推理:“你觉得会是谁在伪造信件?”
言语中,她已经将关宁当作了大脑和主心骨。
关宁眯眼:“常大人之前身边的人可还有活着的?”
楼心月摇头,有些泄气:“都被处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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