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月抬眸,就看见了付思思那副尖钻的嘴脸,有些不耐的挑了挑眉。
“什么叫混?我是和宋煜川走正规承包手续进的食堂。”楚月嘴上说着,手上给厂共打饭的速度也丝毫不含糊,“到是付同志你,在公共食堂大吵大闹,污言秽语的,你有素质吗?”
付思思被说的小脸通红,“你这离过婚的破鞋还好意思说我没素质?还走正规手续,你一天到晚的围着宋大哥转,这食堂指不定是使了什么狐媚子手段勾搭来的!”
这话一出,不少厂共看楚月都变了眼神。
在这个年代,不检点的女人无疑是最招人排挤的,更遑论楚月这张过分出挑的脸本就遭人嫉恨。
后排的几个厂共更是小声议论。
“我就说这楚同志长了一张狐媚子脸吧?你们还不信!这才多久啊,就勾搭上咱厂长了!”
“就是,要不是她使了点啥手段,咱厂长能把这食堂给她一娇滴滴的女娃?她除了勾引男人还能干啥啊?”
“啧,这楚同志是咱村里头一个离婚的吧?”
“……”
见状,付思思底气更足了几分,昂首盯着楚月,满眼挑衅。
但楚月却是不慌不忙的放下的饭勺,好整以暇的看着付思思,“我说付同志,你这话是埋汰我呢,还是埋汰宋煜川呢?”
“你这左一句宋大哥右一句宋大哥的叫的可是挺亲,合着咱厂长在你眼里就是个色迷心窍的蠢货?”
付思思一听当即变了脸色,“不是,你…你少在这儿挑拨离间!”
“宋大哥当然不会色迷心窍,只是被你扰的烦了,才……”
“才什么?”
楚月勾了勾唇。
见楚月一派波澜不惊,没有一点被辱后失态的样子,付思思瞬间有了种一拳打在棉花上的无力感。
不等付思思说话,楚月又道:“付思思,要是真论起来,你在宋煜川身边转悠的时间可是要比我长的多吧?如果宋煜川真是这么个耳根子软的人,你在他身边转悠这么多年,这食堂他咋没给你呢?”
“你……”
付思思被气的满脸涨红!
厂子里的人都知道她和厂长走得近,更甚至都快以为她就是未来的厂长夫人了,如今却被这么个离过婚的二手货压了一头,叫她怎么能不恼怒?
但眼下楚月也被磨没了耐心,重新拾起饭勺道:“你什么你?你再在这儿跟我墨迹会儿饭菜都凉了,你要是不想吃饭你就滚,别在这儿耽误别人吃!”
付思思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被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儿被骂滚。
她当即脸就挂不住了!
瘪着嘴吼道:“谁要吃你这破鞋做的饭啊!菜里都夹着一股骚味!脏!”
说完,她又打量了一眼两边排队打饭的工人。
“像她这种品行不端的人做的饭你们敢吃吗?也不怕给你下药!”
这话多少含了几分威胁。
因着付思思和宋煜川走的比较近,在厂子里可是没少受巴结,虽然大家不知道厂长和楚月到底是个啥关系,但换位思考一下,如果她们是厂长,那一个离过婚的二手货和一个清清白白的大姑娘相比,她们肯定选择后者啊!
这般想着,有不少人都收起饭盒准备离开。
但却也还有不少人盯着大锅饭里的肉丝眼睛都发直,一阵阵的过堂风卷着饭香味吹过,香的她们都直迷糊。
乖乖,该说不说,今儿这食堂的饭闻着是真香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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