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植灵田六天多时间相当于外界一百二十多天,侯小歌最早种植的小麦和高粱终于成熟了。
望着红彤彤的高粱穗和金黄的麦田,此时的种植空间才让侯小歌真正的有了底气,
两种作物种植的面积差不多都是一分地,面积加起来也就一百二十多个平方,这点收割对侯小歌来说还是很轻松的。
侯小歌拿起镰刀就是卡卡一顿收割,丰收的喜悦让侯小歌都感觉不到累了,两小时愣是没有休息。
直到所有的麦子还有高粱都被收进了空间仓库后,侯小歌才停了下来。
“哎呦!这麦芒也太扎人了,简直受不了。”侯小歌吃痛的把扎在衣服上的麦芒全部清理了下去。
洗漱了一下,侯小歌来到菜地摘了几根黄瓜,大口吃了起来。
这老品种黄瓜虽然个头只有巴掌大,但在灵田的加持下,口感着实不错,都赶上啃西瓜皮的甜度了。
侯小歌一连干了五个,直接吃了个水饱。
吃完后,侯小歌把剩下已经成熟的黄瓜也全部摘了下来放进空间仓库,不然等外面几个小时进来,里面的瓜都可以当种子了。
精神力看了一下外面,天色已经大亮,侯小歌赶紧从了一个背人的角落钻出来继续睡觉。
“起来了,太阳都晒屁股了还不起来。”迷迷糊糊中,呼喊声吵醒了侯小歌。
侯小歌睁开眼时,太阳确实已经高挂天空,已经七点多了。
众人起床吃了干粮,开始收拾行李准备出发。
南家沟村这支队伍前几天从那个小山村逃难时的目标就已经商量好了,就是逃到秦省去,所以出发时都没有耽搁时间。
和南家沟村这支继续逃难的队伍相比,大部分队伍依然停留在范镇,希望留在这里讨口饭吃,以熬过这场灾情。
当然,南家沟村这支队伍的离去也没人感到诧异,毕竟这里每天难民队伍来来去去,大家已经习惯了。
逃难时,搭档还是前几天的那个搭档,侯小歌和大哥一组拉着一个独轮车,独轮车旁边则跟着东看看西瞅瞅的弟弟小栓牛。
不过这次出发时比前几天热闹了许多,独轮车跟前围绕了七八个孩子一路叽叽喳喳,这些都是侯小歌和小栓牛的小伙伴。
这些小家伙除了偶尔四下跑跑,大部分时间都是在侯小歌周边听侯小歌讲故事。
这年代人的精神需求十分匮乏,往往一个说书的就能撑起一家茶楼。
所以,有故事听怎么能不欢迎,就连一旁推车的大堂哥也都听得一脸兴奋。
而且这些小家伙为了让侯小歌好好讲故事,还主动承担拉车的苦力,轮流帮侯小歌拉车。
当然,侯小歌也没讲啥后世的故事,讲的都是大家听说过的四大名著,不过主要讲的还是水浒传。
侯小歌也有私心,水浒传虽然是一本反贼小说但主要还是讲述这本小说里的义气。
而侯小歌之所以讲这个就是慢慢培养这些小家伙讲义气,给他们心里埋一颗义气种子,让这些小家伙以后可以为自己所用。
有着故事听,众人也感觉不到很累,时间过得也快。
一路走走停停,到了下午四点多,赶了差不多十里路,队伍终于到了络宁县城。
刚走到县城附近,各种吵闹喧杂之声就远远的传了过来。
望着望一眼看不到头的灾民营地,侯小歌心道:
“怪不得那么多难民选择继续在范镇不过来,这来县里人也太多了,在这里讨生活估计还不如范镇呢!”
不过南家沟这支队伍目标明确,未来如果继续下雨,就回到老家安稳下来。
等到十月份从地主那佘来麦种种上,熬过这个冬天,如果灾情持续下去,那就逃到秦省去。
看到城墙后,队伍没有继续往前走,找了一处荒地驻扎了下来,女人们准备吃的,男人们则成群结队朝县城里打听有没有救济的消息,或者弄一些吃的之类。
就在侯小歌也跟着一众小伙伴好奇的朝县城去的时候,县城里赫赫有名的宜春楼后院此时正热火朝天,时不时还传来呵斥声。
走近看去,院子里上百名十岁左右的小姑娘正分布在四个石磨旁卖力的拉着石磨。
拉磨的活向来都是畜牲干的活,但此刻却落在这些身体瘦弱的小姑娘身上,是何等的悲哀。
“都给俺好好干,宜春楼买你们来了不是白养着你们的,要不是看你们这些小蹄子年纪实在太小,早安排你们去前排接客了。
但你们可不要高兴,宜春楼没有吃白饭的人,李妈妈给你们找了这个活,给城里王记粮店磨面。
每一个石磨一天最低要求三百斤面粉,如果磨不完。哼!轻有你刘爷我手里的鞭子,重就让你们提前接客。”
石磨旁放着一套桌椅,旁边坐着一位身着锦缎的中年汉子,椅子旁边的茶桌上放着一根马鞭,刚才的话就是这中年汉子说的。
小姑娘们一个个弱不禁风,仿佛风一吹就要倒了似的,面对手臂粗的磨杆,一次得六七个人才能推的动。
为了推动这巨重的磨盘,四个小一点小姑娘背着绳子在前面拉,三个大点的全身扛在木杆上往前推,就这磨盘才缓缓移动起来。
磨盘巨大,站在底下胳膊太短够不着,还得有两三个小姑娘站在磨盘上手脚麻利的清扫,就这还得时刻防备着碾过来的磨盘。
小姑娘们一个个汗如雨下,小脸憋的通红,但没有一个人敢停下,因为稍微一偷懒,就得挨鞭子。
“那个叫侯夏竹,还有侯雪梅,出来一下。”正在这时,一个汉子从外面走了进来喊道。
院子里两个正在推磨得小姑娘听到有人喊她们名字,吓得双腿一软差点摔倒在地。
两人都以为要被拉出去接客,吓得头都埋在了胸前。
“哼!再问一遍,那个叫侯雪梅和侯夏竹。”男子明显有些不耐烦了,声音大了不少。
侯夏竹瞥见四周看向自己两人的眼神,再也不敢躲了,拉着妹妹小心的走了出来。
“俺是侯夏竹,俺是侯雪梅。”两个小姑娘低着头,抽泣着回道。
“哭啥哭,憋着。有你两个的好事了,跟着出来吧!”汉子瞥了一眼两姑娘,懒得再多说一句,转身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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