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j读著轩

字:
关灯 护眼
aj读著轩 > 安丰传记 > 第二百三十五章 真相下的父爱

第二百三十五章 真相下的父爱


  “段林翔,你口口声声说要报仇雪恨,然而,你又为何如此笃定是我云飞扬亲手杀了你的父亲?”云飞扬反问中带着一丝不解与无奈。

段林翔闻言,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嗤之以鼻道,“云飞扬,看来你在这安丰小城蜷缩了十年,狡辩的本事倒是日益精进啊~我爹段明涯,一代忠臣良将,却无端被王上所忌惮,最终惨死于你的暗杀之下,这早已是人尽皆知的事实!我苦练‘段氏环刀诀’,日夜不辍,就是为了有朝一日能手刃你这凶手,以慰我父在天之灵!可当我得知你竟死于大火,我悲愤交加,日渐消瘦,再也无心经营家业,我段家也因此兵败如山倒,昔日的辉煌早已成过眼云烟,这一切都是你云飞扬一手造成的!如今,你却突然现身,安然无恙地站在我面前,还想狡辩当年之事,真是可笑至极!”

云飞扬眼神中透露出深深的失望与无奈,“段林翔,既然如此,我还是和你讲一讲真实的段明涯吧!”

云飞扬说着,陷入了深深的回忆之中,语气也变得沉重起来,“想当年,段氏在商邑可谓是风头无两,你爹段明涯身为军机大臣,手握重权,又深受江湖人士的拥戴,‘段氏环刀诀’更是威名远播。然而,你可曾想过,这一切的荣耀与辉煌,其实都是在一步步葬送段家的未来!”

段林翔脸色骤变,怒喝道,“胡说八道!我段家权高位重,那是王上对我们段家的赏识与信任,也是我爹凭借自己的本事和智谋换来的!结交江湖人士,更是为了扩大人脉,增强实力,何来葬送之说?”

云飞扬无奈地摇了摇头,语重心长地解释道,“这件事,我本应在十年前就告知于你,可惜因为种种缘由,我未能如愿。如今,是时候将真相公之于众了!其实,你爹段明涯,并非被我所杀,而是他自己选择了自刎!他深知自己陷入了权力的漩涡,无法自拔,更不愿看到段家因他而走向毁灭,于是,他选择了以死明志,来警示后人!”

此言一出,犹如晴天霹雳,震得段林翔心神俱裂,他瞪大了眼睛,满脸不敢置信地喊道,“痴人说梦!云飞扬,我真是没想到啊,你居然是一个敢做不敢当、满口谎言的伪君子!”

风无痕与雷震天也是被云飞扬这句话吓得心头一颤,面面相觑,眼中满是疑惑与震惊,难道这背后还另有隐情?

云飞扬深吸一口气,目光坚定地看着段林翔,缓缓说道,“你且听我细细道来,你当时年纪尚小,很多事情并不清楚。你爹段明涯,他虽然位高权重,喜好结交江湖人士,但你可知道,他私下里结党营私,拥兵自重,而那些江湖人士也并非只是单纯的朋友,他是在拉拢江湖门派,为自己所用。你自幼被你爹送出外学艺,对家中的事情知之甚少,根本不知他私下所做的那些勾当。王上其实一直不忍心,多次招他进宫洽谈,实际上是希望他能坦诚交待,可惜段明涯始终未提,最后王上也迫不得已,才命我前去暗杀。”

段林翔像是听到了什么可怕的事情,疯狂地摇着头,嘴里喃喃自语道,“不可能!这不可能!我爹怎么可能拥兵自重?他广交江湖人士只是爱好罢了,他只是喜欢结交英雄豪杰,怎么可能会有别的企图!”

云飞扬看着段林翔那失魂落魄的样子,反问道,“你真的就这么笃定嘛?你好好想想,段明涯他平时有没有什么奇怪之处?”

段林翔闻言,脑海中开始回溯着与父亲在一起的点点滴滴。

他似乎想起,父亲的书房总是紧闭着门,从来不让他随随便便进去。有一次,他因为好奇,不小心闯进了书房,只见里面挂满了军机图,密密麻麻的线条和标记让他看得眼花缭乱。后来被父亲发现,他直接被关了禁闭,从那以后,他再也不敢靠近那书房半步。

“难道……难道云飞扬说的是真的?我爹他真的是在拥兵自重?”段林翔心中犯起了嘀咕。

“强词夺理!你这些言辞与我爹被你所杀有何直接关系?你休要再此胡说八道,妄图混淆视听!”段林翔愤怒地吼道,脸上满是难以置信与决绝。

“当然有关。我奉命去杀你爹时,发现你爹虽有忤逆王上之意,但他对你却是深爱至极。自从你娘去世后,你爹始终未再娶妻,他将所有的爱与关怀都倾注在了你的身上。当得知王上派我来杀他时,你爹居然面对我的剑,毫不退缩,甚至还请求我一件事,那就是希望我能够放了你。段明涯自知无力回天,便出此下策,他怕你日后因爱生恨,希望我能尽早告知你真相。可惜,事与愿违,我一直未能找到合适的机会,直至今日才得以向你坦白。”

段林翔听着云飞扬的话,愤怒得几乎要失去理智,“不可能!这仅仅是你的一面之词,我爹怎会如此轻易地自杀!他怎么可能抛下我,抛下段家的基业!”

云飞扬知道这件事很难让人信服,但他也明白,造成现在的局面,他自己也有不可推卸的责任。

他看着段林翔,语气中带着一丝愧疚与决绝,“段林翔,这件事我知道你不会轻易相信。你爹段明涯之死,我自问问心无愧。他拥兵自重,作为臣子,他确实应该受到惩罚。但作为父亲,他是伟大的。若非我的错,也不会造成如今段家的局面,以及你如此痛苦的心境。你要杀我,我无话可说,天经地义,我绝不会躲闪!”

自从得知那场大火的真相后,云飞扬的内心早已死去,他在这个世界上,唯独还留有的,只是一副躯壳。

对于生死,他早已看淡,赴死之心早已有之。

“至于我那兄弟二人,他们并无过错,还请你能够放过他们。”云飞扬说着,语气中带着一丝恳求与。

他明白,自己今日难逃一死,但他希望能用自己的命,换来兄弟二人的平安。

章节错误,点此报送,报送后维护人员会在两分钟内校正章节内容,请耐心等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