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儿,你疯了?你怎么求这个犯人?”
林淑芬惊愕地捂住了嘴巴,“你难道相信他说的?”
“妈,由不得我不信。”
郑玉秋鼓起了勇气,道出了心中的疑惑,“爸病情的发展,跟他说的一样。”
“玉秋妹妹,你糊涂啊?难道,你不相信一代医王,信这个废物?”
章羽急不可耐,又拿出了姜凡的资料。
“你看清楚,这家伙就是个害虫,五毒俱全!”
孙若望的眉头紧皱,身体紧绷,忽然大笑,“有趣!实在有趣!居然有人敢质疑老夫?”
“这病,我们不治也罢。”
老头子脾气上来了,转身就要走。
“羽儿,你师伯咱也不请了,请你们另请高明吧。”
“哎,孙医王,您不要生气,小孩子她信口胡说的。”
一见此状,林淑芬心急如焚,差点当场晕过去,“女儿,你怎么这么愚蠢?不信医王,信这个贱畜?”
“你想害死你爸啊?快点,跟我去给医王道歉。”
“你爸的病,还要指望他呢。”
“我不去。”
郑玉秋目光灼灼,心境清明,“他要有那本事,我爸会病危吗?”
“我看啊,他根本就是欺世盗名之辈。”
“好,好得很!”
孙若望愤然甩袖,气得嘴歪眼斜,“那就让这个废物给你爸治病吧。”
“玉秋妹妹,你太过分了吧?我师尊的名号,可是几十年如一日行医救人创出来的,你糊涂啊!”
章羽急得面红耳赤,“要不是看在我的面子上,他早就生气了。”
“你赶紧去道歉。”
“我不去。”
“你去是不去?”
林淑芬威逼道,“你这个不孝女,你爸这样了,你还这么任性?”
“不去!”
她态度坚决,纳头便朝着姜凡拜下,“先生之前所受委屈,是我有眼无珠,玉秋恳请先生大人有大量,原谅我一回。”
“如果能救回我父亲,小女子愿意付出一切!”
“孽障!我看你是得了失心疯!”
眼看着郑玉秋就要给姜凡跪下,林淑芬恼羞成怒,一耳光就甩了过去。
“你今天要是不道歉,我就没你这个女儿!”
“够了!”
可是,却被姜凡一把抓住。
他一手扶起了郑玉秋,面色清冷,目光坚定,“我会救你父亲。”
“真的吗?”
郑玉秋喜极而泣,“太感谢您了。”
“你这女人,活了一大把岁数,还没女儿脑子清楚。”
姜凡将她的手甩开,“哼!快要被人卖了,还帮人数钱呢,真是可笑。”
“你说什么?”
林淑芬不服气地道,“我就不信,你这个废物会治病。”
“爱信不信。”
姜凡无所谓地摆了摆手,“我会出手。”
“一,为恢复我名誉,二,看在你女儿一片孝心。”
“哈哈……”
岂料此话一出,即刻引发了孙若望的仰天长笑。
“各位同僚,你们听到了吧?这个废物要出手了!他说,他能治好郑行长。”
“姜凡,你这蠢狗,哗众取宠,简直是小丑。”
章羽咬牙切齿,对他恨之入骨,“我倒是要看看,你能耍什么花招?”
“夫人,郑小姐,你们的恩怨,我不想参与,不过病人在我的医院里,我就该负责。”
赵德邦劝说道。
“病人目前的处境非常危险,现代医学都没办法,万一操作不当,酿成了惨剧,我们医院不会负责。”
“搞笑!一个废物,敢与医王相争?你是猪脑子吗?”
“我就不信,靠着汤汤水水,针灸推拿什么的中医手段,能够治好这种怪病。”
“小子,这么狂妄,你早晚出事儿。”
一群专家学者,对他投来了鄙夷的目光。
“你们没本事,不代表我没有。”
姜凡自信从容,胸有成竹,“看你们这德行,连郑行长是什么毛病都没检查出来吧?”
“你,难道你知道?”
赵德邦差点被一口老痰噎死,忍不住面红耳赤,的确,他们查不出病因。
“我当然知道,我不但知道,还能马上治好他。”
“你就吹吧?蠢狗!”
章羽嗤之以鼻,“中医讲究望闻问切,你连病人都没看过,就能诊断,还能治疗了?”
“你以为你是谁啊?神医啊?”
“巧了,还真是。”
姜凡打了个哈欠,挑衅道,“最少,比你师父强。”
“哈哈。”
孙若望面露讥讽,“那你说说,郑行长得了什么病?不会是事先准备好了解药,想要趁机解毒吧?”
“然后,再证明你医术过人?把我踩在脚下?”
“小子,你这些手段,都是别人玩剩下的,可笑至极!”
“我就知道你会这么说。”
姜凡伸了个懒腰,看了眼郑玉秋,“怎么?让你的大恩人干站着啊?”
“抱歉,先生!铁军,赶紧搬椅子来。”
“是。”
姜凡坐定,派头十足,“这样,我不靠近病人,我说方法,你来治疗,如何?”
“就怕你这老王八不敢?”
“哼!有何不敢?”
孙若望自信地道,“就这么办,我倒是要看看,你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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