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她要先同周玄绎说说,到底是要将他后宫的人送出去。
谁知,他听到了此名,揉着她酸涩的腰,忽地问了一句:“她是谁?”
姜浓:“……是你从前的常良娣,听闻还为你怀过孩子的那个。”
周玄绎皱眉,停下了手中的动作,脸色严肃:“胡言,我何时同旁人有过孩子……只有你,你难道还不知?莫要寻机会与朕置气。”
姜浓故意扭过头:“我哪知你说的有几句真的。”
周玄绎声音带着威胁和气恼:“好,好得很。”
他低头,揽住那腰肢,不重不轻地捏住姜浓的下颌。
眸子危险地看着那朱唇,吻了上去。
姜浓急着回避,怒目瞪他。
周玄绎:“我只亲亲,乖。”
他冷冽的脸带着请求,姜浓如何也拒绝不了他。
总之,常良娣还是如愿出了宫。
她到底算是有功。
得了田产银钱。
改名换姓,去外头过日子了。
她本就是一宫女,被家中送到宫中换银钱的。
而今出去便也不在意自己姓甚名谁,只想过舒坦日子,若有适当的男子,便招来做赘。
姜浓听了常含琴描绘的愿景,只觉得她是聪明人,定会把日子过好。
第211章
姜浓肚子六个月大。
周玄绎登基为帝,虽朝政繁忙,仍会得空就来后宫看妻儿。
甚至干脆在二人寝殿,处理朝政。
时而使唤懒散不喜动的姜浓去研墨,还调笑她研墨之功有进步。
姜浓自然知他是何意,面颊泛红,干脆撂摊子走人,坐在一旁歇息。
任他自己研墨,或是让梁公公来。
惹恼了皇后,周玄绎向来都会放下手中的折子,揽着她的腰,问她可是酸了。
随后便会仔细给她揉几下才会回去。
姜浓喜困。
便是周玄绎批折子时,她会昏昏欲睡。
时常能睡半个时辰。
再次醒来,发现周玄绎竟躺在一侧,搂着她。
他睡着很沉,清冷的眉眼还微皱着,许是累极了。
姜浓轻抚他那俊逸无双的眉。
嘴角向上弯曲。
钻入他的怀里。
重新睡了过去。
……
姜浓没想到,一日她还能听到如此明晃晃,不攻自破的污蔑之事。
听闻朝堂之上,有官员上奏,言称刚入内阁主事的宋贯卿宋大人,强抢女子,害其女子身怀有孕。
姜浓听闻后,瞪大了眼睛,只觉得此事荒唐。
可她知,周玄绎可不知。
那宋贯卿实在不易,又有才干,而今能入内阁,更是有辅佐之能。
她实在不忍心见她被人污蔑。
也是幸而,周玄绎没有当即下判决,也未曾信那告发之人。
殿上只说容后再议。
姜浓今日给周玄绎多研墨了片刻。
时不时揉了揉手腕。
周玄绎显然也注意到了。
让她去歇息。
姜浓只觉得话还没问出,便未曾去,看了他许多眼,随意地翻看了一旁的奏折。
“听闻那宋贯卿强抢民女?”
周玄绎放下手中的笔。
将姜浓直接揽在了怀里坐下,扶着她的腰。
他眼神清冷,带着凌厉,除此之外还带着旁的说不清道不明的意味。
“怎问起他了?”
姜浓移了移腚,选了个舒坦的姿势才道:“他从前帮给你我,臣妾好奇他可是当真强抢民女了。”
周玄绎唇角向上扬:“你觉得呢?”
姜浓眨巴了一下眼睛,拉着他的衣襟,认真道:“妾觉得宋贯卿为人正直,定不会做出那些的,皇上英明,当不会轻易罚错人吧。”
说着,姜浓就似回忆起了什么,扬着唇角道:“皇上还同臣妾说过,那宋贯卿是个喜欢男子的,皇上是忘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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