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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四十章:解围


“告诉你你不知道的。”猫玖随口说,“到那你大胆问就好,他一定对你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秦洛杉越听越觉得不靠谱。

猫玖察觉到她的犹疑,立刻:“我说得话也可能说不准哦,毕竟你现在名花有主,我保不齐要因爱生恨呢。”

秦洛杉转头取了几块宝石塞给他,笑得格外甜蜜:“那就请猫玖大侠多多关照了。”

猫玖一边骂着她没有节操,一边很是爽快地收下了钻石。

“去的是黄福禄的别苑,你别怕,那里很安全。”

猫玖架着马车,吊儿郎当又带有一丝认真。

“他今夜对你也没有什么恶意,他并不是一个纯粹的坏人。”

秦洛杉听他的语气,好像和黄福禄很是熟稔:“猫玖,你是因为庆王才认识的黄福禄吗?”

猫玖摇头,感慨:“不是,我很早之前就认识他了,黄福禄是一个可怜人啊。”

“可怜?”

秦洛杉探头。

“对啊,当年陛下还是亲王时,黄福禄是一个自宫的阉人,因为家境贫苦想进宫却没成,是陛下看他可怜收留了他,后来他收养了一个孤儿叫孙俊峰。”

秦洛杉还在等着他往下说,但猫玖不说话了。

秦洛杉央求他好一阵,猫玖掏了掏耳朵,很是受用,慢悠悠开始继续讲:

“其实也没什么好说的。”

“好巧不巧,黄福禄收养的孙俊峰曾经和我是铁哥们,所以黄福禄也差点成了我义父。”

“我之所以没同意,是因为我不喜欢被束缚,但孙俊峰那小子就很喜欢给自己找爹,可惜死得太早了,不然以他的聪明才智,会活得很好。”

“对了,你知道你绣坊的菀铃和孙俊峰还有一段旷世虐恋吗?”

“菀铃?”

秦洛杉小小吃了一惊,随即也想起来菀铃是告诉过他,自己曾是黄福禄义子的男宠,于是开口:“是她曾经告诉过我,但没说太多,只说自己是孙俊峰的男宠。”

“男宠?”猫玖嗤笑一声,“她可真够无情无义的,当年孙俊峰对她真够意思,那时菀铃偷听到黄福禄是如何陷害戚镇,本应死上一千回的,但因为孙俊峰那小子求情,硬是留了她一命。”

“后来我游荡江湖,遇到了孙棣,才知道他是刻意接近我,好和黄福禄说上话呢,我也只能装傻,装不懂,好在孙棣倒也没对我怎么样,当时却给我吓够呛呢。”

“你好蛮够义气。”

秦洛杉评价。

猫玖:“毕竟孙俊峰死了,黄福禄对我就像第二个孙子那么好,我不能卖了他。”

“所以我说他是个可怜人,是个阉人,却有一副菩萨心肠,迟早要坏事的。”

秦洛杉也不再说话了,她已经知道黄福禄来叫她是干嘛,大抵是杜方言猜疑杜恭孝知晓了他的身世,而黄福禄应该知道这事情的始末,来提点自己了。

想到事情在今夜就会有个水落石出,秦洛杉不由得精神异常振奋。

马车很快到了别苑里,黄福禄正在煮茶,咕嘟咕嘟冒泡的紫砂壶,袅袅冒着热气。

黄福禄神色深远,又像是望着紫砂壶发怔。

“干爷爷,我把秦洛杉给您带来了。”

猫玖迈着轻快的步子,冲黄福禄拱手。

秦洛杉跟在他身后,也略略福身,只是心里紧张得很,又怕自己猜错了,又觉得自己猜得必然没错。

心思百转间,黄福禄起身了。

他比之前见面时要更瘦一些,眼窝深陷。

很难想象,这样的老爷子拥有旁人八辈子也爬不到的地位。

黄福禄还是那般和蔼,指了指身边的矮石头凳子:

“坐,三丫头。”

“干爷爷。”

秦洛杉乖顺行礼。

黄福禄微笑:“怎可叫你一个大家闺秀叫我叫爷爷。”

秦洛杉:“愿意就叫了,这有什么的。”

黄福禄点头,倒也没说什么,过了一会儿:“我听说你最近在查杜恭孝的身世。”

秦洛杉没说话,想等着黄福禄的下一句,奈何黄福禄也在等着她的回答。

她只好:“调查谈不上,只是遇到了些有趣的人,想和杜轲交流一二罢了。”

黄福禄笑了,脸显得特别长,像驴:“我感觉我活不了多少年头了,动不动就喜欢回忆往昔。”

秦洛杉刚想说些奉承话,下一句,黄福禄话锋一转:“当初戚镇家的小娃娃出生,我也是看过的,粉雕玉砌一个,两个胳膊上半点斑点胎记也没有,真真惹人喜爱。”

“是吗……”

秦洛杉下意识应和,突然她愣住了,浑身如同被雷电劈过。

“干爷爷,你方才说得很,可否再与洛杉说一遍?”

黄福禄没有丝毫不耐烦,笑吟吟:“我说戚镇的小儿子出生时,那娃娃我还抱过,是半点痣和胎记也没有,雪一样好看。”

“怎么,三丫头,想到什么了?”

秦洛杉勉强笑:“启禀干爷爷,我想到那婆子自称是戚家人,咬定戚家小子胳膊上有痣呢,真是胡说八道,险些我就信了。”

黄福禄意味深长:“是吗,她当初带着小子逃亡,说不定是惊忙之下才看错啦。”

“我想也是。”

秦洛杉感到通体发寒。

今天黄福禄说得这些,正正好好解了她的疑惑,这叫她感到惊喜。

也叫她感到恐惧——他到底对自己这边事情的进展知晓多少?

自己身边又有多少人是他安插的眼线。

“三丫头,你别怕,我说句老实话,我现在没什么心愿。”

“我唯一的心愿就是看着杜方言死。”

黄福禄这话说完,整个院子里的温度似乎都降了几度。

他丝毫不觉得自己说话是如何狠毒,依旧带着仁慈表情感慨:

“当初我为了爬上首席大太监的位置,做了很多错事,戚家算一个。”

“扶持杜方言害死自己亲儿子算另一个。”

“这两件事不解决,我合不上眼。”

黄福禄转头看她,好像能看透她的心底:“所以你不用担心我在骗你。”

“如果我要骗你,我根本用不着见你,你说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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