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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九十一章:审问


秦悦呆了下,不敢想象自己被如此干脆地拒绝了。

秦如谦:“此事我得和你祖父商议,你先回去吧,你也不用觉得麻烦我什么的,我挺看好秦川这小子,叫他在府中陪我几天,也未尝不可。”

“叔父,你不能如此……如此。”秦悦表情像生吃猪大肠那般难看。

秦如谦眼神落在秦悦脸上,凉飕飕冒冷气,

叫秦悦不由得绷紧了皮。

“如此什么?这么大人了,我说得话你听不听得不懂?”

秦悦被唬得色变,立刻不吭声。

秦如谦:“为人父母,要给孩子树立榜样,你如此不当事,怎么能行?看你家的小子秦晟,成天斗鸡走狗,都成什么样子了。”

秦如谦说教起秦悦,秦悦不服又不敢反驳,咬牙听着,好似个鹌鹑,心里却七孔八窍直冒火。

“你这大儿子,先别说中没中举,你如此独断专横,孩子犯错就打,孩子能有出息才见了鬼了。”

秦悦刚想反驳。

秦如谦立刻截断他话头,大手一挥:“别和我扯那些没用的理由,一碗水端不平,也好歹给人孩子留点,你看看你大儿子都被你逼成什么样子了!”

秦悦:“……多谢叔父教诲,小辈铭记于心。”

“好了,我乏累得很,你留下来吃个晚饭?”

秦如谦淡淡道,往门外瞥了眼,驱逐暗示之意明显。

秦悦只好悻悻起身。

走了几步突然想起来反驳的话时,却见秦如谦已经起身往内室走了。

想到秦如谦的身份,秦悦自然不敢造次,也只好一甩袖子,万分用力地踏出了门。

这边秦如谦来到秦向晚院子,扫视一眼,见二姑侄不在,他清了清嗓子:“是我,你们出来罢。”

过了会儿,一个极其隐秘的角落里传出“吱攸”声音,原来是一处暗门悄然打开。

秦向晚拉着秦洛杉出来,怯生生问:“爹爹,你不会是来领洛杉走的吧?”

“自然不是,怎么把爹爹想得那么坏,”秦如谦面对女儿时,语气十分柔和,他看向秦洛杉,“来,侄孙女,你过来。”

秦洛杉走过去行礼,柔柔唤了声叔祖父。

秦如谦拍拍她肩头:“你祖父近来有事离京,他不在的时候你就住在我府上,先别回家,有什么事等他回来了,叫他解决完了,你再回家不迟。”

“吃穿住用行,待会我叫夫人为你准备,可有什么额外需要的?”

“多谢叔祖父,有需要的我就和姑姑讲。”

“好,就当自己家一样,千万别客气。”

秦如谦笑道,安排好秦洛杉的住宿正想离开时,秦洛杉不失时机插嘴:“叔祖父,我哥哥……”

“你哥哥没事,就是受了些皮外伤,你放心,我已经找了附近最好的大夫。”

“不是,哥哥身伤事小,”秦洛杉低声,“但心死事大。”

“这话怎么说?”

“哥哥落榜,本身就大受打击,父亲又不体谅看好他,反而将他打成重伤,他心中定是极其难过的,我害怕他会就此一蹶不振,”秦洛杉诚挚看向秦如谦,“祖父,您有时间可否能去看看哥哥。”

“哪怕是骂他几句,叫他振振精神也好。”

秦如谦原本不在任上时,对孙辈就是温和的性子,因此虽然对秦川不甚喜欢,今日只是为了堵住秦悦的嘴才说得场面话,闻言还是点头:

“好,有时间我会去看看的。”

当天晚上秦如谦却因为事情繁忙没去看秦川,只叫管家去瞧了。

就这样秦洛杉在秦府呆了三四天,眼见秦川一天天颧骨凹陷,愁眉苦脸,心头更为焦急。

“大哥,你该多吃点饭菜,不应该如此糟践自己。”

“我父亲想要我死,我此番也算是剔骨还父了。”

秦川直着眼喃喃。

秦洛杉只好旁敲侧击叫秦向晚提醒,叫叔祖父去瞧瞧秦川。

某天晚间,秦府秦川趴在床上,瞧着窗外惨淡的月亮,叹气,想着家中因为他和秦洛杉定是乱作一团。

窗外梨花枝条低垂,薄白花瓣随风飘落,如同银河落九天。

秦川看着心头无比苦涩,勉强支起上身,将窗户关上,却不甚将烛台打翻在地。

屋内立时陷入黑暗,秦川在暗中呆坐了会儿,又将窗户推开,窗外的梨花却渐渐黯淡了。

他后背的伤又开始反复灼痛起来,他颤抖开口:“人生无根蒂,飘如陌上尘。”

“怎么,叫你爹打了几鞭子,就觉得自己是没根的野草,人生无望了,叔祖父家就这么不爱待吗?我亏待你了?”

随着一道沉稳英武的声音传来,烛台被人拾起,点燃,暖黄灯光溢满整间屋子。

“叔祖父。”秦川喃喃,一时心中窘迫万分,就要下床去迎接,却趔趄了下,察觉背后伤处又有崩裂。

但还是咬牙,到秦如谦面前行了跪拜大礼。

“你有伤,何必如此逞强?”

秦如谦一向瞧不起自怨自艾的男子,因此对秦川确实不甚关心,甚至和秦忠一般有些淡漠。

但见到秦川满头冷汗,执拗地瞧向自己:“承蒙叔祖父收留残身,我秦川感激不尽,无以为报,又怎敢不起不拜。”

秦如谦对他有了些改观:“起来吧,还能坐吗?”

“能。”秦川抿唇,将臀部搁在凳子上,一下臀部便有如针扎,疼得他绷直脚尖也不敢喊出来。

“好了,你且去床上趴着与我说。”

秦如谦看不惯他那强撑模样,眼见秦川还想硬抗,直接按着他肩胛,将他“押”到床上。

“你说说,你为何要偷你父亲的东西,真的只是为了科举吗?”

秦如谦声音带着威严,监管刑部的他,一眼就能看出人有没有说谎。

若是这小子也和他那不成器的弟弟一般,是在外面欠了赌债或是风流债才去偷,自己绝不姑息。

在秦如谦审视的目光下,秦川心开始跳得飞快,一时话出口也结巴起来:“因为,我,我不想叫人再看不起。”

“是吗?还有呢?”秦如谦耐心问。

秦川想到秦洛杉,但显然不合时宜,于是低声回答:“没了,叔祖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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